那虔婆急忙道:“这是山东一位大财主的亲随,受那东家之命,特来求小姐赐见。”李师师听了问浪子燕青道:“那你家员外现在那里?”
浪子燕青道:“就在前面对门茶坊里,等候姑娘的赐见。”
李师师低头沉吟了片刻道:“那就请你家员外到寒舍来喝杯茶吧。”
浪子燕青恭敬的道:“不得娘子言语,不敢擅进。”
那虔婆道:“既然我家姑娘已经答应的,小哥就快去将你家员外请来。”
浪子燕青来到街对面的茶坊里,与及时雨宋江说了。
及时雨宋江点了点头,神行太保戴宗衣袖里取些钱递给了茶博士。
这宋江、小旋风柴进、神行太保戴宗三人跟着浪子燕青,出了茶楼来到了李师师家里,进了门来到到大客厅内。
李师师向前行了个万福道:“各位贵客请坐喝茶。适才张小哥多谈贵客大雅,今得光顾,绮阁生辉。”
这李师师虽然在前日里见过宋江,可是那时宋江是脸色脸黄、牙关紧咬一副病容,那里似现在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一时竟然没有认得出来。
宋江知道眼前的李师师对自己有那救命之恩,也不点破,遮遮掩掩的答道:“穷乡僻壤之客,孤陋寡闻,得见花容,生平幸甚。”
李师师故拿风情的对宋江道:“如此请坐,咱们慢慢细谈。”接着抬眼看了看站在宋江身边的戴宗问道:“这位官人是足下何人?”
宋江道:“此人是小可的表弟叶巡检,现在东京汴梁供职。”说着对神行太保戴宗道:“兄弟,快来拜见花魁姑娘。”
神行太保戴宗急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小人今日得见花魁姑娘,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罢,仍然站在及时雨宋江的身后。
李师师伸出纤细手指指着大茶几道:“几位快快请就坐。”
及时雨宋江、小旋风柴进居左,客席而坐。李师师右边,主位相陪。
一位使唤妈子奉上茶与点心后,退了下去。
大家看时那茶尽是那上好的货色,盛茶的也是那碧玉盏,点心也极为精致。
李师师亲手为宋江、柴进、戴宗、燕青等人倒上了茶。
不必说那盏茶的香味,细欺雀舌,香胜龙涎。
大家慢慢的品了两盏茶后,宋江刚想说话。
只见使唤妈子匆匆忙忙来报道:“好教姑娘得知,官家来到后面。”
李师师急忙站起身来道:“对不起诸位,实不敢相留,万岁爷忽然前来,还请你们先回避回避。来日驾幸上清宫,必然不来。再请诸位到此,少叙三杯,以洗泥尘。”
及时雨宋江施礼道:“好说,好说,我等先行告辞,明日再来一睹姑娘的花容。”说罢,一摆手带小旋风柴进、神行太保戴宗、浪子燕青离开了李师师的家,来到了街上。
小旋风柴进看到大家余兴未尽,便道:“当今皇帝有两个喜爱的上****,一个是这李师师,另一个就赵元奴。虽然见了李师师,何不再去赵元奴家走一遭?”
那赵元奴当年的风头曾经直压李师师,也很得当今天子赵佶的宠爱,只不过这赵元奴比那李师师的年纪长了五六岁,女人一上了年纪自然也就是色颜衰败,渐渐的失去了皇帝的宠爱,但就这样,人家也是位名妓,寻常之人也靠不上前的。
及时雨宋江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安生之人,骨子里也是好色之徒,好不容易下得水泊梁山一次,那能不寻欢作乐一番,一听小旋风柴进说要去那赵元奴家心道:“也好。那花魁娘子李师师今夜被那皇帝占了,那自己就去一近赵元奴的芳泽,也没算是白跑一趟。”
及时雨宋江高兴的点点头道:“好好,难道下山来趟京城,正好借此认识认识东京汴梁的名人。”说罢四个人来走进了隔壁茶坊,揭起帘子,走向内堂。
那赵元奴的管家婆子赵妈妈,见有客人前来急忙迎上前来。
浪子燕青走上前去对赵妈妈道:“我身后的这两位官人,是山东巨富客商,要见你家元奴娘子一面,一百两花银相送。”
这赵元奴今晚正在那气头之上,主要是因为,当今天子如今宠爱上了李师师,把她这个旧爱抛在了一边,并且她又与现李师师住隔壁,每每听说皇帝到了隔壁,就心有怨恨,所以最近几天就告诉了赵妈妈暂时不再接客。尽管那浪子燕青出手大方,一张嘴就说是百两争子相送,可是当妈妈的也不敢违背了赵元奴的意愿,
赵妈妈只好道:“这位小哥实在是对不起了,告诉你家主人,恰恨我女儿没缘,内心不愉快已经早早上床睡了,所以不能够见面的。”
浪子燕青回头看了看及时雨宋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宋江摇摇头道:“也是我等没那个福分,未能亲睹元奴姑娘的芳泽,那好,求妈妈告诉你家姑娘一声,改日我们明天再来相见也不迟。”说着转身向外走出。
赵妈妈将四个人送出门外道:“几位客官慢走。”
及时雨宋江、小旋风柴进、浪子燕青,神行太保戴宗等四人,四个且出小御街,走过天汉桥,来看鳌山上的花灯,看了一番后,慢慢的向所住的客栈那儿走去,路樊楼时,就听得楼上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迎眸,游人似蚁。
及时雨宋江道:“几位兄弟,大家走了正口渴,不仿上那樊楼小酌几杯再回客栈也不迟的。”
说着与小旋风柴进、神行太保戴浪子燕青也上了樊楼,寻个阁子坐下,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