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在中军的点将台上,看到水泊梁山的兵马,不多的时间就摆出了个九宫八卦阵来,心中也略感吃惊,对左右道:“没想到这些草寇也懂得排兵布阵,倒是不可小觑的。”
童贯毕竟也是在西北边关征战过多年,虽然有些吃惊并有恐慌。
这时就听得水泊梁山军中催战的锣鼓不住声发擂。
童贯走向下将台,骑上战马,再出前军,来诸将中问道:“那个敢厮杀的出去打头阵。”
先锋队里转过一员猛将,挺身跃马而出。就马上欠身禀童贯道:“小将愿往。”童贯一看看乃是郑州都监陈翥。白袍银甲,青马绛缨,使一口大杆刀,见充副先锋之职。便教军中金鼓旗下,发三通擂,将台上把红旗招展兵马。
陈翥从门旗下飞马出阵。两军一齐纳喊。陈翥兜住马,横着刀,历声大叫:“无端草寇,背逆狂徒,天兵到此,尚不投降!直待骨肉为泥,悔之何及!”
宋江正南阵中先锋头领,虎将秦明,飞马出阵。更不打话,舞起狼牙混棍,直取陈翥。两马相交,兵器并举。一个使棍的当头便打,一个使刀的劈面砍来。四条臂膊交加,八只马蹄撩乱。二将来来往往,翻翻复复门了二十余合。秦明卖个破绽,陈翥赶将入来,一刀却砍个空。秦明趁势,手起棍落,把陈翥连盔带顶,正中天灵。陈翥翻身死于马下。
霹雳炎秦明的两员副将,单廷珪、魏定国,飞马直冲出阵来,先抢了那匹好马,接应秦明去了。
宋江的挥马鞭喝令道:“诸位儿郎给我冲。”
水泊梁山的兵马如潮水般的向官兵冲去,童贯急忙指挥弓箭手们,来了个万箭齐发,将水泊梁山的兵马射得退了回去。
宋江一看官兵们的箭矢如飞蝗,急忙下令鸣锣收兵,两军对峙起来。
水泊梁山这面列的是九宫八卦阵,童贯那面列的是四门斗底阵。那个率先打阵,那个就会吃亏,因此,两军隔着一片空地对峙。
双方的相互对骂起来。并且相互往来冲撞了几次对方的阵脚,却都被射了回来,彼此各有伤亡。
一连对峙了两天,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第三天早晨,吃过了早饭,花和尚鲁智深来到了宋江的中军大帐请战道:“公明兄,洒家请求出战去会会那童贯,这童贯狗官与俺有些仇恨尚未能了结呢,佰正好与他算算帐。”
及时雨宋江道:“大师,你也看到了,自打头一日,秦明伤了官兵一员大将后,两日来双方是彼此对峙,谁也没占得便宜,你此番前去定要小心。能打则打,不能打了话就马上退回来,咱们再另想办法。”
花和尚鲁智深道:“好,哥哥请放心就是了,俺去去就来。”说着向宋江等人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就向外走去。
花和尚鲁智深率领着本部了三千步军出了阵门,来到空地那儿高声叫骂道:“童贯那个狗官,有种的出家会会洒家。”
此时,童贯刚刚吃过早饭不久,正站在地图前思考着下步计划,就听到门外的旗牌官走来道:“大帅,两军阵前来了一名和尚,指名道姓的让大帅出去。”
童贯惊诧的道:“和尚,本帅怎么认得水泊梁山的和尚。”
站在帐下的张宗道:“大帅,这名和尚叫花和尚鲁智深,是水泊梁山的一员悍将。”
童贯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个秃驴,好,那本帅就出去会会这个花和尚鲁智深,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着带领着张宗、张显,飞龙大将军丰美、飞虎大将军毕胜及三千兵马来到来到大营处列开了阵势。
童贯打马来到阵前对站在那里的花和尚鲁智深拱手道:“虎威将军一向可好。”
花和尚鲁智深道:“呸,童贯,洒家现在名民鲁智深,已然不是什么那虎威将军,你就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了。”
童贯哈哈大笑道:“你是鲁智深也好,是鲁达也罢,总之你我曾经是同殿称臣,怎么还是有些同僚之谊的吧。”
花和尚鲁智深愤怒的道:“童贯,你不有脸提那当年之事,当年你百般的包庇你那兄弟童非,使得边关的上百名将士的沉冤至今尚未得到昭雪,更有甚者你与那童非狼狈为奸,多次想置洒家与死地。”
童贯在马上摆摆手道:“鲁达,你那是误会,那一切都是该死的童非瞒着我所作出的那歹毒之事,与我毫不相干的。再者前些年那童非在征剿二龙山上不是已经死在你的手底下了吗。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尚且佛主不是说过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此时只要你能归顺过来,童谋定然在万岁面前鼎力保举你高官得作,骏马任骑马,何必与宋江之流搅和在一起,天天钻山沟,日夜餐风饮露的过着那今天夜里才睡觉,不知道那明天是死是活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呢。”
花和尚鲁深哈哈大笑道:“童贯,你休在那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你们这些个乱臣贼子的狼子之心,洒家早就看透了。让俺归顺朝庭也好,只要你让洒家打上十杖八杖的再说。”
童贯悖然大怒道:“鲁达,你休在那不识抬举,别在那里嚣张猖狂,你觉得自己武功高强,勇不可挡,可是本帅手下的勇猛之将数不胜数,随便选出一个来,就能将你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蹿。”
花和尚鲁智深挥舞了下手中的水磨狂风降魔杖道:“那好,洒家许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你手下那个不怕死的就让他出来吧。”
童贯还没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