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侍郎听了点头道:“道长所言极是,只是目前我方已经是军无斗志,且宋军来势凶猛,这仗可怎么打得下去。”
那名老道士道:“大人,宋军远路而来必然是兵马疲惫,我军应该以逸待劳,现在双方已经相持不下整整五天了,贫道想那宋军的锐气肯定是消磨去了许多,这样我方可以摆下一个大阵,来对付宋军的进攻。”
洞仙侍郎一听高兴的道:“道长既然是前朝国师颜回仙长的传人,必有那绝妙阵法,不知道长以何阵对敌。”
那名老道士道:“贫道就以那五虎靠山阵来对敌宋江一伙人,保准杀他们个丢盔弃甲,落花流水的。”
洞仙侍郎不屑的皱了下眉头道:“道长,那五虎靠山阵并非是什么奇妙的阵法,用来对付宋江他们恐怕难以奏效的。”
那名老道士哈哈大笑道:“哈哈,大人过虑了,贫道这五虎靠山阵,表面上看是个普通的阵势,其实内藏玄机的,那里阵里有阵,环环相套的,宋军不来则已,要是来了,那一定是有来无回的。”
洞仙侍郎一听大喜过望的道:“没想到道长还有如此过人的本领,那宋江等人灭亡的时刻,是指日可待的了。来人,马上安排上等的酒席宴菜,好好招待招待道长。”
长官下了命令,手下之人那里敢怠慢,不打一会功夫就将那一桌丰盛的酒席摆在了州府的后堂上。
洞仙侍郎将那名老道士请到了后堂,大家分宾主坐了一下来,前来坐陪的还有檀州的三位守军副将,楚明玉、曹明济、咬儿惟康。
大家就座后,洞仙侍郎笑道:“道长,刚才只顾谈那双方交战之事了,还没请教道长的大名呢。”
那名道士笑道:“贫道一个化外之人那里有什么大名的,贫道法号无凡是也。”
洞仙侍郎听了立即拍马屁道:“道长果然是世外高人的,一听这法号就不一般,这回本官得道长之助,一定能打败宋江那伙水泊梁山草寇的。”
无凡道长冷哼一声道:“哼,区区水泊梁山草寇何足挂齿,就是那大罗神仙,见了贫道的这五虎靠山阵也得双腿打颤,迈不开步的。”
洞仙侍郎举起酒杯道:“能得道长至此,那真是大辽之幸,郎主之幸,檀州的百姓之幸。来,本官敬道长薄酒一杯,为道长接风洗尘。”
无凡道长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道:“多谢,大人的抬爱。”说着看了看楚明玉、曹明济、咬儿惟康三位副将道:“大人,这五虎靠山阵是可以摆的,可是就怕这檀州缺兵少将的,护阵的人手不够,特别是那阵眼,可是得武功高强的大将来守护的。”
洞仙侍郎道:“这个还请道长放心,我已经向郎主发出那求援的书信,相信不久,郎主派出的精兵猛将就会赶来的。”
无凡道长点了点头道:“那好,这下可太好的了。今晚贫道就将那阵图画出来,等那援军一到,咱们就开始排兵布阵,给宋江那些个水泊梁山的草寇来点厉害瞧瞧。贫道就不信,一些乌合之众能阻挡住我大辽国铁骑的前进。”
洞仙侍郎咧着大嘴笑道:“道长说的对,到时候我大辽铁骑饮马汴水河,杀进那开封府,咱们也好好看看那东京汴梁的花花世界是什么样子。”
楚明玉问道:“道长,那么眼下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无凡道长道:“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高悬免战牌,给宋军来个避而不战,待咱们把五虎靠山大阵演练熟了,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也不迟的。”
洞仙侍郎称赞道:“道长真可谓的明察秋毫,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咱们就按着道长所说的,来个高悬免战牌,养精蓄锐,等待决一死战的那一天。”
无凡道长道:“大人,你可让那楚将军挑选出二万兵马来,咱们先在这城里把这五虎靠山阵演练熟了,再与那些南蛮子开战”
洞仙侍郎道:“好好,楚将军,你马上按着道长所说的去办。”
就这样那无凡道长在城里开始操练起兵马来。
宋江这里天天派出人马到城下骂阵,檀州城门上那是免战牌高挑,任凭你骂得口干舌燥,就是拒不出战。来了几次强行攻城,但那檀州城是墙高壕深,还没等到近前就被辽军的乱箭射了回来,宋江与吴用等人一时也无计可施。
就这样又过去了七八天的光景,这天午时,洞仙侍郎吃过了午饭,正在那校场上看那无凡道长指挥着兵士操演着阵法,忽听到城外传来了呜呜的牛角号声与厮杀呐喊之声。
洞仙侍郎急忙跳上战马,率领着楚明玉、咬儿惟康、曹明济来到了南门,一看只见两名年纪有二十出头的辽国小将军,统领着一万铁骑兵,正向那城门处杀来,
原来辽国郎主闻知,梁山泊宋江这伙好汉领兵杀至檀州,围了城池,特差两位皇侄前来救应:一个唤做耶律国珍,一个唤做国宝。两个乃是辽国上将,又是皇侄,皆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见这两位小将军:头戴妆金嵌宝三叉紫金冠,身披锦边珠嵌锁子黄金铠。身上猩猩血染战红袍,袍上斑斑锦织金翅雕。腰系白玉带,背插虎头牌。左边袋内插雕弓,右手壶中攒硬箭,手中丈二绿沉枪,坐下骑九尺银鬃马。
洞仙侍郎一看,救援的兵马已然来到,急忙叫打开城门,亲自与那楚明玉、曹明济,率领着城内的五千兵马出城接应,宋江的人马难以抵挡辽军的前后夹攻,潮水般的向两侧分开,那郁律国珍、郁律国宝兄弟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