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看就明白了,你们这帮狗东西是惨败而归,大败而回,还抓来了一些草民来邀功请赏,跟本县玩起三十六计的瞒天过海了,好你个坐地虎苟敬君狗东西,你不是要瞒天过海吗,先让你过过本县这一关再说。
县太爷正正衣襟一拍惊堂木道:“大胆的苟敬君狗东西,让你去缉拿反贼,你却败师而归,并且还给本县玩起了捉良冒功,瞒天过海之计,今天本县就治你个二罪归一。来人把狗东西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苟敬君一听,吓得双腿一软卟嗵一下跪在县太爷面前道:“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县太爷道:“开恩,开你先人板板个球恩。今天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铁打的衙门,欠捧的狗。拖下去开打。”
苟敬君嗑头好捣蒜般道:“大人,大人,求求你开恩,苟东西宁愿你把我的狗头扭下去当夜壶,也不愿屁股挨板子。”
县太爷一听,更是火上浇油了,气的胡子颤抖起来道:“你以为你的狗头是金的,是银的,还是玉石作的,就你那三扁四不圆,七楞八翘的脑袋给本县当夜壶,本县都嫌没有把手抓。”
苟敬君哭喊道:“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
县太爷道:“我亲口说过的,好!今天我再亲口说,给我打,狠狠的打。”
堂前站班的衙役,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把苟敬君拖到堂下,四个衙役按住他的手脚,两个体壮的衙役抡起手中的板子拍拍拍用力猛打起来。
按理来说,大家都在一府之衙为僚,衙役们应该手下留情,轻描淡写的来几个走走过场得了,可是由于坐地虎苟敬君,平时仗着口袋里有几个巧取豪夺臭钱,走路一向是脸朝天,牛皮哄哄,对衙役们好了代搭不理,不好的吹胡子瞪眼,非打即骂得罪了人,今天可让衙们逮住个机会,业,风水轮流转,今天得好好治治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打。哇塞,太阳也不是你坐地虎挂到天上去的,光照你的屁股,今天得好好整整你这个躺着尿尿尽往上呲的家伙,打。
打!打!打!
打打打,不停的打,这一顿打,而且是一顿好打,执板子的衙役故意报错数,打五下,报到三,打十下,报到七,县太爷判个五十大板,衙役们打了足足有七十板。这要是搁另外一个人,挨这么多的板子,早就闭眼登腿见阎王了,可是坐地虎不怪是苟敬君,那是条癞皮狗的命,猫有九条命,癞皮狗少说也得有四条半命,生命力顽强着呢,抗捧。什么叫狗坚强,这就是狗坚强,是真正的狗坚强。
七十大板子下去,虽然打得苟敬君呲牙咧嘴,皮开肉绽,但他却摇摇晃晃的自己爬了起来,不但自己爬了起来,在站起身的时候,还双手抱拳向两个执板的衙役道:“哥们,谢了,承蒙手下留情。”
声音不高,却有强大无比的震慑力,把那两哥们吓得脸刹白,心想:“我靠,完了,这下可完了,以后咱哥们有好果子吃了。”
苟敬君又走到县太爷面前跪下道:“大人,小的受刑完毕,请大人发落。”
县太爷一瞧心道:“哟喝,这小子还真挺有钢,以后还有用的着处。”于是县太爷从袖子里掏出了块银子扔了过去道:“苟巡检,本县打你也是出于无奈之心,是为了鞭策鞭策你,请千万不要记恨本县,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回头找个好郎中治治伤。先回家休养休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