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个月之后,当警察因为一起游客行李被盗案搜索瓦良格的住处,一座小木屋时,找到了他的妹妹。”
说到这里,披萨店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
“他杀了自己的妹妹?”我皱着眉头问。我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我不想说出来。
“要是那样的话,反倒是件好事,嗯,比现在好一百倍的好事。”
披萨店老板浑浊的眼睛盯着窗外的雨幕。
“我记得,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大雨,当警察搜索木屋时,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那个姑娘就在下面,当时,那可怜的孩子已经疯了,瓦良格对她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我勒个去的,我震惊了。
“后来瓦良格被捕,那姑娘浑浑噩噩的又生活了几个月,生下伊沃森之后,她就在一个暴风雨夜里冲进了大海……”披萨店老板捂着脸,痛苦的说:“上帝啊,怎么能发生这样的惨剧?!”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询问伊沃森的身世时,披萨店老板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仿佛是发泄一般,披萨店老板继续说道:“知道伊沃森的这个名字的含义吗?那就是罪恶之子的意思。”
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大吃披萨的伊沃森,我觉得自己喉咙发干,好像被谁无意中撞了一下一样。
恐怕对于整个维多利亚岛,整个塞舌尔来说,活着的伊沃森都是一个耻辱吧。
我没有询问伊沃森的父亲最后怎么样了,在这个法制常常作为摆设的地方,他要是能够活下来,那才是见鬼了呢。
“对不起老伙计,我不该问这些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
看着披萨店老板痛苦的脸,我只能这么说。
“不,艾凯拉木先生,人都有好奇心,你不必抱歉。”
深深的看了一眼伊沃森,或许这巨汉不应承受这样的待遇,毕竟他是无辜的,可是,这里的人并不这么看,或许,只要他活着,还在维多利亚岛上游逛,就是岛上居民不得不忍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