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真是后悔莫及,自己不该为了小儿子,为表小姐所用,现在不仅害了自己更害了自己所有的家人。
张管家再不敢隐瞒,把自己与林婉清之间所有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包括自己为了儿子如何甘心情愿的为她所用,自己又如何侥幸的想着,一个女人就是出了什么事,以侯爷一贯的fēng_liú性子,定不会当回事的。
赵锦凌只听到一半,就一脚把张管家揣飞了,他目眦欲裂的望着张管家,那眼神恨不得撕了他,他没想到他和林婉清这贱人居然这般残忍而又恶毒的对待自已莲娘。他恨他痛...他心里真个是痛苦难言,想要把这张管家和林婉清这两个贱人碎尸万段也平法平息他心里滔天的恨意和怒火。
他看着瘫软在地上,痛哭悔恨的张管家,心里只想把他活剐了,自己的莲娘何其无辜,要被他们那般对待伤害的,居然找乡下粗鄙的汉子...他的眼神慢慢变的血红,良久,慢慢淌下了两行血泪。他的莲娘那时定然很是绝望害怕,他却没能救她.....
“爷,您怎么了?”青云一看侯爷眼里流出了两行血泪,吓的扔下手里张管家的小儿子,就上前扶着侯爷。
赵锦凌甩开青云的手,张管家看侯爷如此情形,忙连连磕头,很快额头就出了血,又连连求饶道,“爷,小的都是受表小姐挟迫才如此行事,一切都是表小姐的主意...”
“胡说……”被青山带来的林婉清扶着丫头的手刚迈进屋门,正好听见这一句,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却极力稳住心神,暗道自己当初应该想法除去这张管家的,果然现在留下了后患,真是没用的东西,被赵锦凌一吓就什么都说了,如今他倒好一气儿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以赵锦凌的脾气自己哪有什么好。
越想越怕,林婉清暗暗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来个死不承认,想到此,甩开丫头的手,上前几步一把抱住赵锦凌道:“表哥莫信张管家胡言,清儿哪里会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便是清儿有心也无此胆,表哥也是知道清儿的,您可得给清儿做主,莫让这刁奴得了逞去,他自己犯下的事,竟然乱语诬赖清儿。”
赵锦凌沉沉盯着林婉清,林婉清只觉心里一阵阵发慌,赵锦凌的眼神异常可怖,林婉清不由错开目光垂下头去,片刻又抬起来战战兢兢的道:“表哥您定要相信清儿。”
张管家恨声道,“若不是表小姐你手里握着我小儿的药,挟迫小的为您办事,小的如何会做下这许多错事,小的与莲姨娘无怨无仇的,为何要害她,都是你忌恨莲姨娘得宠,才使小的帮忙对付莲姨娘的。”
“你,你胡说,你陷害我,表哥,表哥您莫信这老奴刁言。”
事情已清楚明白的摆在眼前,也由不得赵锦凌不信,只赵锦凌怎么也没料到,看着温婉贤淑的女人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做下的这一连串的事真称得上上心狠手辣。
想起自家的莲娘,赵锦凌恨上来,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贱人,好毒的心肠,爷竟被你愚弄了,还道你是个好的,不想却是个蛇蝎妇人,爷真的是瞎了眼了。”
“你害了莲娘的命,还是那么恶毒残忍的方式,又害爷的子嗣,你该死……”赵锦凌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狰狞可怖,恨不得食她的肉,喝她的血。
“你想干什么,我可还不是你赵锦凌的人,你若敢对我如何,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林嫁清见他如此可怖神情,心里也怕了慌了,赵锦凌却阴阴一笑:“爷不干什么?爷也不要你的命,你不是找了几个乡下汉子污辱莲娘。爷要你百般承受莲娘受过的苦和罪。”
林婉清怕极了,瑟瑟发抖,想要逃出去,可屋门口被青山守住了,只见赵锦凌上下扫了她两眼道:“你看看你长得这般花容月貌,定然许多男人喜欢你,说不得能成为江洲的花魁呢。”
林婉清吓得尖声叫道,“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到时你如何对老夫人和我爹娘交待,我可是官家小姐,你以为我是你府里的侍妾吗?敢这般随便打发...”
赵锦凌脸上露出毛骨悚然的冷笑来,“表妹你是官家小姐自然是不能随便打发,可表妹若是外出遇上强人,被掳走,谁又能说什么?再说你家爹娘为什么要把你嫁与爷,还不是有所求,他们既便是知道你有什么?他们敢来与爷闹吗?”
林婉清一脸绝望的尖叫道,“赵锦凌,你敢,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赵锦凌对她恨之入骨,再不耐烦与她说什么,只对青云使了个眼色,青云上前一掌打在她后颈上,林婉清立马晕了过去。
赵锦凌让青云把她送去最低下的那种妓院,交待道,“你把她偷偷带进去,与那里老鸨交待一声,就说是送于她的,只是得把她的嘴毒哑了,而且不能让她跑了。”
青云送去是江洲城里最低等的妓馆,都是那些做粗活的粗鄙汉子才去的,老鸨见有人送这么一个大美人来,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至于这美人的来历,她才不管呢,能为自己挣钱就行了。对于青云要求毒哑了,也丝毫没有异议。她这妓馆来的都是些粗汉子,能不能说话并不重要,人家就是来发泄的。
说起会让她跑了,更是不用担心,要知她们这些妓馆想跑,那可是比登天都难的。
赵锦凌看着青云把林婉清带走了,他寒冽的目光又落在张管家身上,张管家不舍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