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抬头看我,说道:“‘不管我在哪,我都不会有事的。’是这句吗?”
“是我。”我说。
“是‘我’啊!”
“好了,好了,我睡了。记住我跟你说的啊!”
我躺上床,虽然这床小了点,总好过睡干草垛。
“你能保护好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事。虽然我是个男子汉,却是个无用之人。”卓然突然说道。
“你是太困了吗?怎么说这样的丧气话。”我说道。
“没有,你睡吧!”
我撇撇嘴,趁卓然没注意,施了法在周身做了个结界。
一夜好眠到天亮,卓然已经起来了,就在我要出门之际,他端了碗药汤给我,还有一块糖。
喝完药,我出了门,在没人的地方施法回到了府衙的牢房里。
收回镯子,我坐在牢门口,这里的空气还好点。对面胡水平他们还都在睡。
“起来了,起来了。”
有狱卒嚷嚷着送来吃的,这一叫把对面的人全都叫醒了。
一人两个干硬的馒头,一碗清水,这就是今早的牢饭,都不知道水烧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