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真没想到水怪距离我们这样近,所有人顷刻之间就把枪口对准了大坝前水花翻滚的湖面。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呼”的一下,就从水中窜起一个卡车头大小的脑袋,我草******,我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水库里会有这样大一个怪物,吓得我险些一跤跌倒。
我的兄弟们也都惊呆了,眼看着那个硕大的脑袋从湖面之中伸了出来,连脖子带脑袋足有三四层楼高,它张着一张活像大门似的嘴巴,冲着我们就大叫了一声,“熬……”巨大的声音一点也不比火车汽笛小,震的我们每个人都头皮发麻。
死胖子用变了调的声音喊道:“开枪啊……”这家伙也真着急了,一把就讲雅妲托手里的加特林重机枪抢了过来,端着机枪就开火了。倾泻而出的子弹,打在水怪身上,弹出道道墨绿色的汁液。水怪吃痛,全身都浮上了水面,这一下可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这个大水怪******居然整整有两三百米之长。它那好像火车一样的身子,几乎占据了水库一半的长短。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数十挺机关枪、机关炮一起开火,这个时候谁也不考虑什么子弹不子弹的了,每个人都在怀疑机关炮是不是能打死这个怪物,它太大了,大的超乎了我们的想象与心理承受能力。
可问题是我们的子弹都太细小了,虽然这个大水怪的皮肤并不防弹,可是对于这样一条火车一般大小的怪物来说,我们的子弹就好像是细腿蚊子,根本打不死它。这一轮子弹反而把它打火了,大嘴一张,“噗”的一下,吐出来一大口翠绿色的粘液,一辆停在附近的装甲车被直接命中,车身都跟着跳了起来,差一点掉到大坝下面去。
一招得手,大水怪一点都不迟疑,“噗!”“噗!”“噗!”“噗!”……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喷吐粘液,看起来就像是老太太在吐痰。问题是这大家伙的痰吐的太霸道了,没用上多久的功夫,我们的装甲运兵车就有一半被它打的人仰马翻。车里车外的人们摔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我一看这哪行啊,赶紧从千里羽琪的手里抢过来指挥话筒,大声喊道:“大家注意,集中火力,打它的脖子!”众人从惊慌之中苏醒过来,大家调转枪口,所有的子弹都招呼到了大水怪的脖子上。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也太震撼了,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仔细的去打量我们的对手。它刚刚出现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它有点古怪,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古怪在哪里……那是一只虫子,一只超级巨大的虫子!
我之所以在第一印象之中,觉得它十分的古怪,完全是因为那家伙有脑袋有嘴巴,却没有眼睛和鼻子、耳朵,光秃秃的脑袋十分可怖。它的整个身子都是由青绿色的皮肤构成的,拥有一个圆滚滚火车一样长的身子。
数百人集中火力,那可真不是盖的,相当的猛恶,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在那只大虫子的脖子上打了多少枪,它还在那里嘶嚎挣扎,借机会就喷吐一口粘液。它的粘液似乎有腐蚀性,很多沾染了粘液的人,皮肤马上就开始潮红瘙痒。
我们的两个矮人朋友完全被惊呆了,看着我们这些人疯狂的开枪。我上去就踢了熬噶礼一脚,用手一指他身上带着的手雷,喝道:“扔啊!傻看什么呢?”熬噶礼从愕然之中惊醒过来,赶忙拉开一枚手雷的拉环,奋力一投,就把手雷投进了大虫子的大嘴里,“碰!”的一声闷响过后,大虫子的脖子应声而断,火车头一样大小的脑袋“普通”一下跌入水库之中。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虫子没有了脑袋,身子却没有死,就在水中蜿蜒扭转,搅合的污水泛滥,好好的一湖清水,霎时间变得浑浊不堪。足足折腾了有十多分钟,那条两三百米长的巨大虫子尸体才慢慢的停止了运动,缓缓的沉入了湖底。
大坝之上一片狼藉,三三两两的装甲车被打的东倒西歪,几乎有一半的兄弟身上都沾染了那种墨绿色的粘液,被烧灼的浑身刺痒。此外还有十余名兄弟被突然翻转的车辆碰伤刮伤,还有一人断了一条腿。
我赶紧喊道:“大家别慌,快用清水把身上的粘液清洗掉。”就有兄弟拿了车上的小桶,到水库里面打水,这个时候清水是没有的了,不过浑水也只好将就着用了。一顿忙乎,总算把大家身上的粘液洗干净了,不过也弄的我们之中有一半多人全身湿透,好像落汤鸡一般。这寒冬腊月的,虽然这里比东北的冬天幸福多了,可是全身湿透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好多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死胖子站在我的身边,思量了半天,才问道:“老花,我知道你也是头一次见这个鬼东西……不过,依你看,这个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摸了摸我的光头,摇头苦笑:“这个你可真看得起我了……其实,这个东西也不算什么稀奇,它应该就是我们上学的时候,学习到的那个霍氏原型虫。”
死胖子不同意,连连摇头:“胡扯什么呢你?霍氏原型虫哪有这么大的?”孙宏旭在我旁边说道:“我同意老花的观点,这个东西如果忽略它的大小,长的的确很像霍氏原型虫。”
霍氏原型虫是最古老的生物,是生命最早期的形态之一。这种生物放佛就是一个无限生长的机器,从一个单细胞分裂成两个,两个变四个,变八个……无休无止的长大,在这个过程之中它会吃掉任何有营养的食物,直到它爬动的范围内,食物不够身体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