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我们正在吃午饭呢,忻宏斌也回来了,这次他带回来了五十多个巴勒斯坦小朋友,把小朋友们抱下直升飞机之后,这家伙还从机舱里面牵下来一匹满身黑白花纹的斑马。
我们大家都愕然了,早就听说斑马尽管看上去时分优雅,却是一种脾气暴烈的野生动物,至今都没有人能驯养它们。可是忻宏斌牵下来的这匹斑马,却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连根缰绳都没有,忻宏斌直接拎着耳朵把它拉下来了。
我们愕然的看着忻宏斌和他的斑马,跟着忻宏斌下来的那些巴勒斯坦小朋友们,则愕然的看着蹲在我身边的狮心王萨尔,双方都惊奇不已。我摸了摸我的光头,问道:“忻队长,你怎么抓住这匹斑马的……话说你小心一点,斑马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忻宏斌苦笑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呢,狮心王萨尔就哼了一声告诉我:“什么斑马,根本就是一头驴子。”
我愕然,仔细一看,靠,可不是么,那匹“斑马”虽然和别的斑马一样,有着黑白相间的皮毛纹理,可是却厚嘴唇、长耳朵、棍子尾巴,果然是一头毛驴!
忻宏斌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在一间流亡幼儿园里面发现了一个老师、五个孩子和这头毛驴,我问过了,那个老师名叫阿拉法德,是哪所幼儿园的园长。他说巴勒斯坦地区因为连年战火,十分穷困,这里虽然距离非洲很近,可是他们当地的动物园却买不起斑马。阿拉法德老师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这只毛驴的皮毛染成黑白相间的样子,给孩子们‘做’了这个斑马……”忻宏斌说不下去了,把站在他身后的一名身材干瘦的巴勒斯坦中年人推到我面前,说道:“这位就是奥卢法德老师。”
我感慨万分,走上去与阿拉法德园长亲切的握手,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那个老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什么,旁边孙宏旭给我翻译道:“他说他很惭愧,无法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成长环境。这些年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之间暴力冲突不断,大批的巴勒斯坦人都很穷困,即使是这匹毛驴,也是幼儿园的老师们捐款购买的,而且到现在还赊欠着毛驴原主人的二十美元没有偿还。”
我听的心酸不已,回头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巴勒斯坦孩子们,他们因为年纪小,瞳孔都显得很大,一个个看起来天真无邪,望着正在嚼口香糖的萨尔,好奇不已。我拍了拍阿拉法德园长的手臂,说道:“辛苦你了……”
阿拉法德园长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什么,这回连孙宏旭也叹息了,告诉我:“阿拉法德园长说,他们尽可能的教育孩子们要爱好和平,可是这些年来,巴以双方冲突不断,很多孩子刚刚离开幼儿园,就走上街头,往以色列的军车上扔石头……”
我就对阿拉法德说道:“我知道了,这里不适合这些孩子们继续生活下去了,过一两天,我们的海军总长回国的时候,我让她把这里的孩子都带走吧,我们送他们去中国学习……”也许中国人的祥和,可以化解巴以两国之间的敌意,有些观念在我们这代人之间,已经是根深蒂固,恐怕是改变不了的了,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让仇恨无休止的延续下去……整个人族都在危难之中,或者这就是我们大家和解的时候了。
巴勒斯坦的孩子们还在好奇的看着萨尔,狮心王伸了个懒腰,问道:“你们想不想听三只小狮子的故事?”巴勒斯坦的小朋友们可没想到“一只狮子”还会讲话,顿时都惊呆了,不过孩子们的警戒心一般都比较差劲儿,更难得他们居然也听得懂英语,立刻一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狮心王萨尔围到了当中。
阿拉法德园长吓了一跳,他大声的招呼着什么,估计是警告大家危险。可是这些孩子里面,绝大多数都不是他以前的学校的,所以对他这位园长也十分的不感冒,阿拉法德招呼了半天,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个孩子回到了他身边。
孙宏旭呵呵笑着,把孩子们又打发了回去,跟阿拉法德园长解释了一番,他才算释然,不过还是很紧张的看着狮心王萨尔,生怕他有什么危险的举动,危及到孩子们的安全。后来看到萨尔的确是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才算安心,当他发现孩子们不是很能听懂英语的时候,立刻主动当起了翻译。
我只听了几句,就知道萨尔讲的根本不是什么三只小狮子的故事,根本就是改编于三只小猪的故事而已。不过巴勒斯坦的孩子们却不嫌弃,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不住口的惊呼,替小狮子的命运担心。
哎,孩子就是孩子啊,三只小狮子那可不是三只小猪能比的,一只大灰狼遇到三只小狮子,十之八九都会选择抱头鼠窜,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去跟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小狮子争长斗短。
大约下午一点半钟,萧美眉的飞机安全抵达了古里安国际机场,因为骷髅兵们害怕阳光,所以机舱里的窗户都被严严实实的封堵了。我们也不敢冒险把他们接下来,只把萧美眉和她的亲卫队迎接了下来。
一见面,萧美眉就急切的问道:“我爸爸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就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已经跟新欧盟那边打过招呼了,咱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