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海宝就苦笑道:“您不知道,师傅,我这辈子可倒霉了。走路踩****、头上落鸟粪的事情经常遇到,都习惯了。”胖子笑道:“踩了****说明你不看路,头上落鸟粪怪你把头发弄的像鸟窝……全市你自己的错,干嘛扯到命贱命贵上面去?只要还没混到打麻将摸十并的份儿上,就不算太点儿背。”
吕海宝愁眉苦脸的说道:“可我还总挨揍……还没出事儿的时候,我偷一女的钱包,刚得手,就在汽车站被人围殴了一顿……”
苏婉也走了过来,笑道:“原来那个倒霉的家伙就是你啊?”接着就对我和胖子说道:“那是国庆节那段时间的事情了,那天我刚一接班,就接到一个报警。在一个车站上,有多人打架。我们赶紧赶到现场。离现场老远呢,我们就看到有很多人正在那里围着,估计里面还在打。我们忙跳下车,赶紧过去。奇怪了,按以往的经验,打架的人一见我们都得跑,我还想着擒谁呢。谁知那些人不但没跑,见到我们还大声喊着:‘警察同志,快过来。’我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那人早让人打得跟土猴似的了,正抱着肚子一动不动。我忙过去问:‘你怎么样了?听见我说话没有?’那个人躺在地上,没动静。旁边一个打人的忽然又给了他一脚,说:‘装死。还想挨打怎么的?’那人一骨碌爬起来,忙躲到我身后,惊恐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没事儿,没事儿。’再一问才明白,这小子原来是个小偷,正掏人钱包时被人给逮着了。众人一拥而上,把他打成了这样。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们暗暗好笑,把他带上车。我们找事主跟我们回去录口供。事主是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她先被人偷钱包,又看到打人,好像还没缓过神儿来,惊魂未定地看着我。一听说要回所里录口供,还有几名群众主动要当旁证。我们还真是很少遇到这么顺利的事儿。后来审讯小偷的老王,说偷东西那小子还是个老手,他作案的手段很老到。”
我纳闷的问吕海宝:“那你为什么轻易就折了呢?”
吕海宝叹了口气,说道:“我后来也琢磨了半天,到现在才明白。她那么漂亮,那么多男人,都偷偷地盯着她呢。我偷她去,不折等什么呀?”
我们三个听了一起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都无话可说了。吕海宝就看了看胖子,说道:“师傅,我要是真异变了,您别客气,直接打死我就好。我以前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本来也就不应该活着了。”
胖子怒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再唧唧歪歪的,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然后嘱咐了几句,就闷头离开了。
我和苏婉跟了出去,见胖子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发呆呢,见我们过来了,就悄声问苏婉:“九哥,你说他会突变么?”苏婉的脸色变了变,用对讲机叫时新严再加派两个人来看护吕海宝,就直接往楼下走了。
胖子追上去,一把拉住了苏婉的胳膊,急道:“九哥……婉姐,到底怎么样?”苏婉看着胖子不说话,我在旁边叹道:“胖子,你没发现不对劲儿么?吕海宝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说那些话?我估计他已经知道自己开始突变了。”
胖子打了个突儿,怔怔的看着我们不说话。他和吕海宝本来没什么关系,不过可能是臭味相投吧,一直以来挺照顾那土鳖的,现在看到吕海宝成立这般模样,心里的沮丧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和苏婉一边一个,把胖子拉到了三楼休息区。三个人一起坐了下来,相对无语。死胖子固然沮丧的不得了,我和苏婉的心情也不怎么样。
“啊…,你们回来啦?”萧娇笑着走了过来,给我们三个人一人端来一杯茶。死胖子喝了两口之后,看出来了问题:“娜娜……你这有点太偏心了吧~为啥老花的杯子那么大,而我的杯子这么小?”
萧依偎在我身边,笑嘻嘻滴说道:“我还以为你口不渴呢……”回头,昨天晚上担心死我了,你们是不是和粽子们打的很厉害?”我说那还用说,简直就是它吗的从粽子锅里爬出去的。萧就问到底怎么样?我就捡大略的情况和她说了起来,那情况本来就紧张万分,我口才又好,吓的萧一劲儿的惊呼。
死胖子听了也是心有余悸,又把我们被困在小楼上面的情形加油添醋的描绘了一遍,听的苏婉都咂舌了起来。
萧拉起我的手来,坐看右看,问道:“你的手没事吧?那么冷的天儿,看的手现在还冻的通红呢。”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果然冻的跟胡萝卜差不多了,不过回头看看萧噘着小嘴儿皱着眉头,颇有几分可爱,就笑道:“没什还没那么娇贵,这点苦还受得了。”
萧笑道:“那怎么行?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小手一番,变戏法是的,拖起来一副毛线编织的手套,笑道:“多保护点自己总是不会错滴。”
“呵!”我拿起那副手套,一看是那种没有手指的霹雳手套,倒是很适合拿枪用,不禁笑道:“这可多谢你啦……话说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我记得纺织品的货架子我都看过了,没见过这种手套哦……”
“什么货架子……”萧得意了,美滋滋的向我炫耀道:“这是我自己编织的好不好?货架子上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量……饿,不过我不会编织手指,所以,嘿嘿,你就只能戴这样的喽……你先戴上试试怎么样。”
我戴上试了试,还真挺不错,白线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