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车只是呵呵一笑,没说什么。剑天寒却苦着脸说道:“就算是这样,也没你们这样挖苦人的。”
我出来打圆场,笑道:“好了,咱们就这样定了。见了药劲那小子之后,千万别露陷了。只要咱们装的像,那么再借药劲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过分的为难我们。”
静儿听了,不置可否:“这样做有用么?”
“大家听我说,我们福乐多基地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去办理。是不可能当真派出大部队去解救金****的,那个药劲很可能是看穿了这点,所以才敢出手扣留了金****。而且我们福乐多这一系人马,分散各地的不同角落,即便大家同时出兵,也做不到同时打到药劲的基地。他占据地利,稳占上风,换句话说,即便我们去了,也打不过他,可是我们这样去吓唬一下他,却一定有用,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
“什么道理?”剑天寒莫名其妙的问道。
“大家都见过秋天树叶落光之后的小树吧?光秃秃的一点也不显眼,可是到了春天,当这个小树上开满鲜花的时候,却让人感觉它是那样的丰满妖娆。同样是同一株小树,有花和没有花的区别其实并不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的不同——这是三十六计里的其中一计,叫树上开花、虚张声势。”
“老花,我还是不明白……”静儿问道:“万一药劲再把咱们几个也扣住了,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恩,说的简单点,你要是突然之间遇到有好几个基地的头人一齐来兴师问罪,会有什么感觉?”
“那我就直接崩溃鸟。”
“呵呵,是啊,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旦打破了那个局限,会使人发狂的……我告诉你们,我们每一个人都一样,无论在社会里还是在游戏中,都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孤独,任何一个孤独的人,在与一个集团对抗的时候,都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为了安逸一点的过日子,适当的妥协是很正常的选择。”
“是哦,”静儿略有所悟,问:“然后呢?”
我沉吟着说道:“那还有什么然后?大家到了成都之后,摆出一副外交官去理论的架势,不要把药劲逼急了,只要把金****解救出来,咱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剑天寒乐了:“我草,老花你不是吧……哈哈哈,这样一来,那个药劲还不疯掉啊……”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全靠临场应变了。”
“我们要着陆了。”老车居然还抽出手来搓了一把,然后就聚精会神的开始驾驶着飞机一路俯冲了下去。我在心里直念“阿尼陀佛”,心想还是把药劲的事情放一边吧,先降到地面上再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飞机降落的异常平稳,简直比陈廷耀开的还要好,我们的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好远,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们大家刚刚呼出一口气,就听四周警笛咿呀作响,十余辆顶着警灯的汽车从各个角落呼啸而来,转眼间就把我们的飞机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我们目瞪口呆的当口,就看见那些警车之上稀里哗啦跳下来近百名身穿藏蓝色警服手持冲锋枪的人,他们一个个手脚及其干练的用警车当临时掩体,将枪口对准了我们的飞机。
“天啊!”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难以置信,眼前的情景怎么这样眼熟啊?貌似以前看进口大片的时候,经常有类似的狗血镜头。
正发愣的时候,就听得有人用电喇叭向我们喊话:“飞机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放下你们的武器,高举双手,从飞机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