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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的武昌总督衙门。
定长昏死过去了,在接到阿尔雅江兵败的消息后,再看到阿尔雅江为什么兵败的消息后,他喷出了一口老血,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范时绶大冬天的额头不停地冒汗。向老天乞求着定长能撑下去,否则武昌和湖北这幅担子就自然而然的压倒他范时绶的肩膀上了。这可不是人家定长耍手腕甩锅。
荆州城外,陈鸣用旗人做盾牌,直接逼近了清军防线。阿尔雅江终究没能狠得下心来,这些荆州满城的驻防八旗虽然很多人来来湖北都百八十年了,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在北京城就没有半点瓜葛联系了。
阿尔雅江再疯狂也不敢对这些苍苍白发下狠手。旗人不是汉民。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清兵连连败阵,阿尔雅江在长江边上扎下了大小十五个营寨,一日之间被复汉军打破了十一座。
还好,夜色带给了阿尔雅江一丝喘息之机。在黑夜中,他带领着人数五千都已经不足的残兵逃回了马羊洲。
纵观这一天的战斗,那开场时出面的一千来荆州旗人中的花白老人并不怎么重要。他们存在的意义更多是乱了阿尔雅江的心神,给清兵种下一颗失败的种子。
真正让‘失败’这颗种子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还是复汉军的英勇和敢战。
定长这一昏死就再没有醒过来。
次日。
乾隆三十二年腊月初九,辰时。清湖广总督,满洲正黄旗,伊尔根觉罗·定长,死于任上。在陈鸣带兵向着武汉三镇进发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