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跟我冲锋”一个右校尉挥舞着手中的军刀吼叫着,整洁的军服依旧整洁漂亮,胸甲的胸甲反衬着寒光,头铁盔,领章上的一颗银星都证明着他右校尉的身份。“陛下万岁,远征军万胜……”
无数的远征军士兵挺枪冲锋着,前面的战士被打到,后面的战士依旧毫无畏惧的迎头冲上。这个时代的士兵,作战意志比之百多年后的后辈们可坚定多了。
他们自从入伍的第一天起,接受的命令就是服从,就是在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身子,迈步前行。
“啊呃”痛苦闷吭了一声,右校尉高举着军刀的右臂无力垂下,刚才他右臂上猛然一痛,接着就再也使不上半力气了。
入眼处鲜血淋淋,胳膊被子弹开了个大窟窿,鲜血不住的往外流。不知道里面的骨头是否已经断了,也不知道这条胳膊究竟能否保住……
“进攻,继续向前”
右校尉看到周遭的几个士兵看到他受伤后,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当下用左手当即抓住掉落在地上的军刀,双目怒视着脚步停顿的士兵,大声吼叫着。“继续向前,跟我进攻”
他身上有一个医疗包,卫兵上前为他包扎了伤口。这样的伤势已经很重了,但右校尉没有半要退下战场的意思。
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逼近了前沿阵地。先头部队的士兵至少伤亡了两三成。这是士兵们用生命换来的机会,每个人心里都涌动着复仇的渴望,自己岂能因为枪伤而退出?
张大山握着军刀也在高叫着,他也在进攻序列,也是右校尉,可是比那个胳膊受伤的右校尉运气要好的是,他并没有受伤,“弟兄们,跟我冲啊”
“万胜……”进攻部队的人数比之前少了很多,可现在的呐喊声比之前却似乎更加的旺盛了。
“噗嗤”刺刀插入血肉的声音。白刃战不可避免的到来了。
雪亮的刺刀在爆炸声的光芒下是那么的耀眼,犀利的军刀也同样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白芒。
一刀砍下敌人头颅,来不及把战刀重新扬起,胸口就已经被敌人刺出的刺刀给捅穿,藤甲似乎也不能抵挡;
一突刺扎进敌人的胸膛,刺刀还没有重新拔出,自己就已经被另外的敌人给毙命;
两军将士成片成片的倒下,就像陷入了泥潭的两个巨人一样,纠缠厮打着抱在一团,无法分开。
西班牙人的火箭部队迅速撤退,印第安人加入战场了,装备着胸甲的精锐部队更是早早的填了进去。西班牙殖民军也在全力以赴的进行着这场白刃肉搏。
克雷塔罗的位置至关重要,墨西哥城里的殖民当局可集中了自己手里全部的兵力,来进行这场大战。他们期望着这支军队能够挡住联军的脚步,一直到从北方迅速返回的前线军队赶到。
而要是这幅如意算盘没能打响,那不仅克雷塔罗要照样,墨西哥城也会变成一座没有设防的城市。
这场以肉搏战的战斗进行了一个时,大批进攻部队的士兵都累得走不动了,联军在这场血腥的肉搏战中最终占据了上风。
卢龙脸上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他已经打开了通往克雷塔罗的道路,也隐约的看到了墨西哥城的城墙。虽然这是他事先前就有所预料的,之前的几场硬仗,他全部是这么啃下来的,黑夜里的白刃搏杀,那就是靠着两边的硬实力对耗,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可他还是很激动!
西班牙士兵的体格块头普遍比远征军士兵要大,身强体健,如果是打架的话,一个人可能能打远征军两三个,但现在玩的是刺刀战,远征军的士兵身上还普遍披着藤甲,更主要的是他们的人还多。打败西班牙人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命令德布罗伊少校出击,带着他的胸甲骑兵连和骑兵队,将对面的中国猪猡,统统送入地狱。”
在西班牙军队中,军队总指挥,一个扛着中将军衔的路人甲,咬牙切齿的下达着命令。
胸甲骑兵连只有那支法国骑兵了,骑兵队是他们征调半岛人和支持者中的骑手新近组建起来的队伍,然后还有一支是西班牙陆军的正规骑兵,这支军队却要留在墨西哥城,镇压局势的。
这位路人甲还是有着一定的军事素养,没有这个时候派步兵增援,而是决定在联军追击西班牙殖民军的时候,出动骑兵,给他们狠狠一击。
至于黑夜中动用骑兵危险性很大,对,这是不假。可是危险是要与收获作对比的,骑兵是零散步兵的天敌克星,从古到今这一都没有改变过。
一大群零散阵列的步兵被一支胸甲骑兵带队的骑兵部队很突击了,那效果会如何?
西班牙人拿着自己可能收获的成果和可能付出的代价做个对比,孰优孰劣,作何抉择,就一目了然。
西班牙的总指挥表现出了一个合格指挥官的军事素养,甚至于他在夜色来临之前就命令了骑兵部队做好准备。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个二百人规模的法国胸甲骑兵连和新组建的数百骑兵迅速出击
“我喜欢中国的丝绸和艺术品一般的瓷器。但是我不喜欢他们的军队。下,法兰西的骑士会用手中的利刃来狠狠的教训中国人,告诉他们地狱才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这些可恶的异教徒。美洲属于伟大的天主,天主圣光照耀的地方,不容沾污!”德布罗伊挥舞着自己的手臂高声叫喊着。
“愿主保佑你,我的孩子。”看着如旋风一样带队离开的德布罗伊,一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