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下面真的有其他二次进化的变异鼠，想要收服他们，也只需要肖飞打败他们的首领就行，并不是面对整个鼠群。所以，有之前追击的三只变异鼠就足够了，并不需要带领所有的老鼠。
这一点，就和人类有很大的区别，族群内部的争斗，大都是单挑，除非面对族群外部的侵袭，才会出现一群面对一个的情况。
整个下水道一片漆黑，但是并不阻碍肖飞的视线。
下水道里面有着不少废弃的杂物，不知道是谁扔下来的，有几具零零散散的尸体浸泡在发黑的地下水里面，不时有几只普通老鼠从尸体上爬出来，看见肖飞，匆忙躲到一边，它们能感觉到肖飞比他们厉害。
这是肖飞变成老鼠之后，第一次进下水道。虽然下水道是老鼠最合适的生存空间，但是肖飞人类的思维还是让他喜欢生活在可以见到阳光的地方。
下水道的味道有一种长时间聚集的恶臭，和丧尸腐烂的味道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反胃，但是也不是很好闻。
走了似乎很远，肖飞走到了一出岔口处，轻轻闻了一下味道，选准了方向，走了进去。
这条路比之前的路要稍微高了一点，没有了之前那么泥泞，似乎也有点亮光从前面传了过来。
肖飞忽然停下了脚步，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耳朵也转动了一下，红色的眼睛扫视周围，有点不对劲，这里其他老鼠的味道忽然就浓郁了起来...
若不是小晶体让肖飞的感官变得极其灵敏，甚至都要闻不到之前自己的三只变异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