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迟迟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薄且维说这话有点不怀好意,她蹙眉警惕的看向他,不由得问:“你怎么会有礼服在?”

薄且维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扬起,斜靠在衣柜边上,两道剑眉微微的一挑,看起来坏坏的却别有一种吸引人的味道:“也不算是礼服,迟迟。”

这个时候有礼服在已经有点奇怪,还说不算是礼服,那……那是什么东西?

杨迟迟眯了眯眼,开口强调:“薄且维,你可不要乱来,小心我找你爷爷奶奶告状。”想想又不对,赶紧改口,“跟我爸告状!毁掉你在他心里的高大上的地位!”

薄且维一点点的勾起薄唇,啧啧了两声,叹口气:“迟迟,你说我都还没让你试,你怎么知道你会不喜欢呢?”

杨迟迟撇撇嘴,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某人,他这么说也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有点诡异,直觉告诉他,不能答应。

“我才不喜欢。”杨迟迟硬着头皮跟他对视,自己不是这qín_shòu的对手,所以要时时刻刻都警醒才是,能拒绝的当然要拒绝了。

薄且维悠悠的扫了她一眼,无奈的叹息摇头,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在她面前打开,一件手工制作的苏绣荷花盛开旗袍出现在盒子里,白色的底儿,配上水绿色的荷叶和纷嫩的荷花,很是高雅清丽。

都说旗袍是最能体现一个女人的美态的,杨迟迟这么多年那是深谙这个道理,虽然她性感的衣服居多,但是这么简单好看的旗袍,很难让人不动心。

“这……”

杨迟迟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薄且维,所以说这家伙真的是好心给自己准备了衣服的?

薄且维悠悠的瞄她一眼,无奈的摇头,重新把盒子盖上,随手丢回衣柜里:“这是奶奶今天给我的,说让我给你一个惊喜,奶奶说配上今天给你的玉镯子,正好相得益彰,体现你的气质高雅,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会跟奶奶说,这种旗袍你不喜欢,你喜欢……”

“谁,谁说我不喜欢了!”杨迟迟赶紧上前把他丢进柜子里的盒子又重新拿了出来,抱在怀里,“那是你……你平时作风不好,所以我才怀疑你图谋不轨。”

薄且维摊摊手,朝她眨了眨眼睛:“那么现在呢?我作风好不好?”

杨迟迟哼了一声,抱着盒子后退了两步,斟字酌句了一下:“一半一半,反正呢,这衣服是奶奶给我的,我当然要了,而且一看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那你去试试?”薄且维好脾气的怂恿着,“那盒子里的都是给你的,一整套,都试试看,不合适还有时间改改。”

杨迟迟又嘀咕了一下总觉得某人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只能抱着盒子进了浴室,薄且维笑的很歼诈,就像是一只老歼巨猾的狐狸。

过了片刻,从浴室里传出一声尖叫声,紧接着,杨迟迟红着脸冲出来,拿着盒子要去砸薄且维,却被薄且维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拉,跌坐在他的腿上,顺便扣住她的纤腰,杨迟迟气恼的瞪他:“薄且维!”

“嗯,我在。”

薄且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杨迟迟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磨牙:“不许笑!给我正经一点!”

“嗯,好。”

薄且维脾气非常的好,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可在杨迟迟看来,这qín_shòu就算不笑也是贱贱的。

杨迟迟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把手上拎着的两块也不知道算不算衣服的布料丢他怀里,小脸染上几分绯红:“你这是什么!”

薄且维惋惜的摇头,顺手把两块布料从头上拿下来,倒是很认真的跟杨迟迟一字一句的解释:“这是内衣,旗袍那么贴身,总不能穿平常的内衣不是?所以,我就找了这个给你穿,这样你穿的舒服,旗袍也不显痕迹,不是么?”

杨迟迟恶狠狠的磨牙:“你当我傻子呢?这……这明明就是情/趣内/衣!薄且维!”

呃,原来你还不傻呢啊,薄且维心里诽腹着,哎,就知道让她穿给他看看没有那么容易,他看向她继续狡辩:“这不是,你看跟你以前穿的那些性感的衣服也不差什么,就是薄了一点罢了。”

薄了一点!

这何止是薄了一点了!薄了很多点好吗?

杨迟迟不爽的瞪着他,这qín_shòu明显就是睁着眼说瞎话,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她差点就上当了:“我穿过不少性感的衣服,但是……性感不代表下/流。“

这话就不对了,薄且维立即非常严肃的反驳:“这不对,怎么能说是下/流呢,这是凉快知道吧?”

杨迟迟嫌弃的翻了翻白眼:“那你穿。”

薄且维把头埋在她颈脖之间低低的笑了:“迟迟,我要是穿了,你受不了扑倒我怎么办,这不大好吧?”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杨迟迟更加嫌弃了,把内衣塞他怀里:“那你试试看,看看能不能you惑我扑倒你,要是不行,就是你魅力不足。”

“迟迟,你真没有情调。”薄且维捏着她腰的动一动,转了个方向,打横把她抱起来,杨迟迟惊呼了一声,伸手抱住他脖子,薄且维又评论一句,“反正我先收着,你迟早会非常主动的穿给我看的。”

杨迟迟脸色一红,低头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上一口,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薄且维嘶了一声,翻身把她按在床上:“你自找的,不许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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