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只是想……”

薄且维的话还没说完,杨迟迟已经急忙抱着他的腿:“你先给我下来,你以为你是超人奥特曼吗?浑身的伤还挂着水,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为了不让她担心,薄且维还是下来了,他踉跄了一步,杨迟迟紧张兮兮的扶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他到底有没有事。

薄且维笑着看她:“我真没事,我就是想着把上面那个花瓶挪进去一点,免得砸下来了,我……”

还没说完,薄且维已经被杨迟迟小心翼翼的扶着回到病床上坐着,然后很严肃很严肃的盯着他看,薄且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错了。”

杨迟迟眯了眯眼睛,义正言辞的警告:“你下次再敢乱来,你信不信我……我不理你了?”

“信。”

薄且维很乖,乖的人神共愤,弄得杨迟迟一股气没地方撒,只能又狠狠的瞪他几眼,这才按了铃叫医生过来给他把渗血的纱布换了药。

杨迟迟一直在旁边盯着,确认他所有的伤都重新上了药被包扎好了,她才稍微的松了口气,等医生出去了,她给他盛粥,吹的温度刚好的一点点的喂他吃。

吃过粥,薄且维肚子暖暖的,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发的温柔了,杨迟迟收拾好了东西,想了想:“你伤还没好呢,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薄且维巴不得媳妇儿伺候自己,他乖乖的点点头,一副任由她蹂躏的样子。

杨迟迟端了一盆温水过来,轻轻的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身,毛巾在他伤口边缘停下来的时候,杨迟迟鼻头有些酸涩,突然她开口:“你为什么那么傻,让你开枪打自己就开枪啊?你是猪啊?”

薄且维一愣,薄唇弯弯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时我就想救你,我觉得只有那样,你才能有机会……”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要是真的……”

杨迟迟还记得她在手术室里多害怕,她真的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害怕过,那会儿医生都说没希望了的时候,她都一度认为自己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

“迟迟,我当时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在我耳边哭,还骂我,还说要带着宝宝一起死,我真的听到了,我很紧张,可我说不出话也睁不开眼,迟迟,我比你还要害怕那个时候。”

薄且维说的可是真的,那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一脚踏入鬼门关了,他很累,真的觉得很累,就想着这么睡过去了,或者是先睡一觉,可杨迟迟的声音一遍遍的传进来,他也紧张也害怕,努力的撑着撑着,还好他真的撑住了。

杨迟迟轻轻的抱紧他:“且维,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我很坚强,从来不哭的,整天混在男人堆里,带艺人什么的也是我最严厉,可现在,我觉得……我很不坚强,很爱哭。”

薄且维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腰:“我可记得当初你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多么嚣张。”

杨迟迟没好气的瞪他:“谁让你一来就空降占了我升职的路?我弄死你的心思都有了,还说我嚣张。”

“好好好,我错了。”薄且维做投降状,惹的杨迟迟也笑了。

从一开始的敌人演变成了今天的夫妻,杨迟迟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杨迟迟吸了吸鼻子,又继续给他擦身子,可擦到他双褪之间的时候,她脸红了,因为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内库,杨迟迟已经能够看到某个支起帐篷的地方了。

“……”

杨迟迟心虚的避开,毛巾擦着他的大腿,薄且维隐忍着,时不时嗯一声,弄得杨迟迟脸红耳赤。

“迟迟。”

薄且维开口,嗓音有几分沙哑的味道。

杨迟迟不知道为什么,关听着他的声音就觉得浑身发软,她兀自强装镇定的不搭理他。

“迟迟。”

薄且维又继续不甘寂寞的叫。

杨迟迟皱眉,搞不懂为什么他一叫自己,她就浑身都软,而且毛孔都散发着热气,这家伙是给自己撒了药吗?

“迟迟。”

薄且维不爽的抬腿蹭了蹭她的腰,杨迟迟小脸一红,赶紧按住他的腿:“你,你干嘛?”

“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含着哀怨。

杨迟迟抿了抿唇:“我这不是给你擦身子么,你没事叫我干嘛?”

“我有事。”薄且维越发的不高兴了。

杨迟迟叹口气,拍拍他两条修长好看的大长腿,手肘撑在他的腿上,睨着他:“说说吧,薄大神时候想做什么?撒尿还是拉屎?”

薄且维薄唇微扬:“撒另一种……尿。”

见他意有所指的指了指帐篷处,杨迟迟的耳根子都红了,她翻了翻白眼:“想的美,别忘了宝宝在。”

薄且维长叹一声,头一次不想杨迟迟肚子里的那小家伙出现,杨迟迟又拿毛巾给他从脸到脚都擦了一遍,松了口气:“好了,擦完了。”

正要转身捧着水盆子走开,杨迟迟就被薄且维叫住了:“迟迟,你就打算晾着小维吗?他难道不用洗澡的吗?”

呃。

这个……

杨迟迟脸上发烧了,虽然说他们是夫妻……可是……杨迟迟其实也不是矫情,就是这家伙很容易变qín_shòu,这么擦一下他都能变qín_shòu了,要是……

这么想着,杨迟迟就回头,好声好气的说:“不然我让男护工进来帮忙?”

薄且维那张俊脸刷的就全黑了,咬牙切齿:“所以,你是要抛弃你二老公的意思了吗?抛弃完你二老公就准备抛弃你大老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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