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之中,柴雍正在散步,一名文士打扮的人站在一边:“王爷不知您有没有想到一个人,如果除去此人东宫易如反掌“。
“何人竟然能关系到储位“。柴雍淡淡的回到。
文士卖个关子:“王爷可知东宫主要有那些势力,其中最关键的人是谁“。
“拥护东宫的人都是一批改革派“。柴雍略微思索,好似影影约约想到了什么。
一个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语气急促:“王爷,大事不好。今天早朝太子突然弹劾,吏部尚书,强占民田一事“。
“弹劾吏部尚书,看来太子坐不住了“。柴雍一点也不慌乱,反倒有丝丝兴奋。
文士面带喜色:“还是王爷棋高一筹,想必此时人证已入我手。如果在朝堂之上,证人临时变口。真不知道太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如果拿掉王安,改革派和东宫就会失去纽带,此后他们将再无威胁“。柴雍想到王安如果被拿掉,柴誉将会成为笼中之鸟。太子之位,他就唾手可得。
长安城外一辆马车向城内疾驰,马车之后跟着数十骑。进入长安,已经时至深夜。一群人找酒楼安顿,小二连忙跑过来:“几位客观,可是住店“。
“不错,我们一共有三十人,你们这可有地方住“。贾福询问,一脸的疲倦。
小二一听有三十多人大喜过望,这可是大买卖:“客官小店别的不多,就客房多,请您跟我来“。
“还有这些马,你们可要给我们照顾好了“。刘盛看着门外的马匹,想到跑了这一天也挺不容易。
“客官您放心吧“。小二说我连忙向里面大喊:“掌柜的有客人到“。
掌柜连忙跑过来,看见这一群人,笑容格外灿烂:“客官都里面请“。
三十多人跟随掌柜走入酒楼,安排好住宿。饭桌前贾福看着刘盛:“盛哥儿,我怎么感觉,你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我在担忧洛阳,你说太子他们会不会出事,心中总是有不好的感觉“。刘盛一脸的疲倦,语气之间满是担忧。
贾福疑惑的摇摇头:“太子是一国的储君,又有谁敢害他,也许是你多心了“。
“你可还记得,昨天在东宫,谈论吏部尚书侵占良田一事。王安得到的证据,是不是太过于轻松。我总感觉,他们对此事,有些操之过急“。刘盛一边说一边回忆。
贾福摇摇头,对此事他没有半点感觉:“盛哥儿,我感觉一切正常,只是不知道这长安之行会如何“。
“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但愿一切都好“。刘盛摇了摇头,一丝隐忧浮上心头。
两人一阵沉默,酒楼小二上菜后,两人吃完回住处。也许感觉气氛怪异,刘盛看着贾福询问:“这次长安,你可想好如何开局“。
“盛哥儿,你说先做步行街,还是报社“。贾福听见刘盛的问话,很感兴趣。
刘盛若有所思的看着贾福:“如果先开步行街会如何,报社又会如何“。
“先开报社,成本小获利大。可我总是影影约约感觉,其中有一丝丝不妥。要说具体哪方面不妥,可就是说不上来。同样如果先开步行街,成本是不是有些太大,如果我们手头上紧缺,那善堂怎么办“。贾福一边说,一边思考。
刘盛摇摇头,感觉现在考虑善堂,是不是太早:“你是不是想的太远,现在长安贫民窟在何处我们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善堂“。
“既然不谈善堂,那我们就先说步行街。购买街道店铺、马车,雇请伙计。林林总总这些事情,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完的。我们手头上本金也就两千五百金,远远不够。除非走上洛阳的老路,可这样一来难免又会重蹈覆辙“贾福一阵摇头,思来想去,感觉行不通。
刘盛看着贾福一笑:“那你是打算弄报社?“。
“我是这样打算的,算来算去,我感觉还是先去办报社划算。等报社办成后,我们在办步行街“。贾福思考一下,算来算去,只有先办报社。
刘盛思考一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办报社,你可想到如何办“。
“这有什么难的,把洛阳的报纸直接拿来就可以了,可我又感觉这其中有点问题“。贾福几刚开始几乎是脱口而出,之后却沉思起来。
刘盛不停的摇头:“你可想过洛阳到长安需要多长时间“。
“一天?有什么问题吗?“贾福不解,为什么刘盛要问这个。
刘盛继续提示,慢慢说出自己心中的问题。“在长安要等一天,也就是说洛阳能看到今天的报纸,而长安却只能看见昨天的。如果你是长安本地人,你会有什么感觉“。
“无非就是用别人剩下的东西,有一点点不爽“。贾福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刘盛看着贾福又是一阵摇头:“如果报纸上有一个议题,长安的士子拿到的是昨天的。他有不同的见解,要投稿怎么办?“。
“那他的文稿,发到洛阳也要一天。本来消息就滞后一天,如今文稿又滞后一天。这样一来,议题早就已经过时了“。贾福一阵思索,问题是找出来了,可怎么解决呢?
刘盛看着贾福成思不在言语,良久贾福喃喃自语般的询问:“盛哥儿,你说应该如何解决。难道只有洛阳的士子,才能议题、才能投稿。其余地方的只能当看客,只怕这样有失偏颇“。
“你为什么不把每一座城,都看成一个独立的报社。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各地的报纸,进行汇总。开办麻雀月报,选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