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把将牛犇推回去,上官飞燕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不管周围人什么样的眼神,也不管牛犇是否难看,大包大揽。
“明哥,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唉!”
王明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毕竟因他而起,你全挑下来不合适......燕子别急,听我说完。”
“好,你说。”
王明说道:“你我都是要脸面的人,人伤了,当真一点不追究,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难免会有很多闲话。”
“什么样的闲话?”
王明淡淡说道:“比如,会说我们胆小怕事,会说你欺人,名声不太好听。”
“我不在乎。”
王明认真说道:“你不在乎,伯父应该在乎,盈姨难道不在乎?”
“那是我的家事......”这样摆事实讲道理,上官飞燕既不在行也没耐性,几番下来心里有些泄气,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直接说想怎么着吧。”
王明微微一笑,说道:“燕子的面子一定要给,你既然要挑,大半就落在你身上......放心,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敢拿你怎么样。”
能在公开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包含又许多说不出来的意味儿,围观者之中,不少人心里明白了什么,暗自失笑。
王汉听出什么,悄悄把头低下去,咬住牙。
牛犇同样听出几分意思,暗暗皱眉。
“坏了,这货不安好心。”上官远望不知什么时候活过来,在牛犇耳边嘀咕。
唯独上官飞燕懵懵懂懂,听过后觉得还算满意,于是问道:“还有小半呢?”
“那就是你这位朋友的事情了。”
视线终于移到牛犇身上,王明神色温和说道:“刚才讲过,当真一点都不追究,对燕子、对我,都不合适。”
“怎么才合适呢?”牛犇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认真地问了句:“我要怎么做,才算对你们合适?”
“很简单。”王明看着他说道:“王汉刚才那一跤,你来摔。”
牛犇神色迷茫,像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别这样看着我。”王明淡淡说道:“原本王汉只是摔一跤,你阻止他摔倒,因此伤了他。看在燕子的面子,我不要你赔钱,也不要废掉你的手,只要你把事情回到开头,替我弟弟摔完这一跤。”
用脚点点刚才的位置,王明不容置疑说道:“就在这里,现在。”
......
......
片刻沉寂。
围观者不说话,因为预料不到这样的结果,王汉不说话,因为在惊喜中等待结果,牛犇不说话,因为心里在思索些什么,尚未做出决定。
上官飞燕不说话,因为愤怒让她说不出话,差点被活活气死。
一群人僵持的时候,酒店门口开来一辆款式普通的飞行车,从中下来一名年轻人。
手里提着电话,年轻人把钥匙交给门童,很快留意到这边状况,看两眼,进而发现熟悉的人。
准确地讲,他隔着人群没看到人,只从缝隙间的红影就辨别出身份。
“又惹了什么事?”
楞了一下,他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到了,在门口”,说完他把电话挂掉,接着便径直走向发生争执的地方。
快到的时候,耳边传来上官飞燕粗放的怒吼。
“你放屁!”
“呵,这个丫头......谁把她气成这样。”
年轻人脸上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无奈地摇着头;接下来,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似在强调,或者反驳什么。
“摔跤可以。不过,你得让我先把王汉的胳膊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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