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什么?你不是要去上厕所么。”柳小白又追问了,果然,这厮一听到安琪有风吹草动,就有反应。
“我想起和你第一次单独见面的场景了,那时候你也是趁我不备拿出枪,吓得我差点坐到地上。”
安琪任由自己倒在床垫上,耳边摩擦着软软的棉花,嘿了一声。
噗嗤。
柳小白居然也笑了,想到了那时的情景。
黑暗,仿佛掩盖了一切的距离。
与此同时,在村子的另一头。
一具残破的躯体正倒在下水沟里,狰狞的伤口还在微微抽搐,那张苍老的面孔居然只剩下一半,沾满了血污。
鲜血染红了环卫工人的制服,随着水流缓缓地向下游漂去,最后归于沉寂。
她的腕表,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