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托目睹了身前的一个白甲勇士被铅弹打中了面部,子弹穿过了他的大脑在脑后开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鲜血和脑子从洞中飞溅出来。同时岳托坐骑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洞,子弹的打穿了马脖子势头不减,撞在岳托的胸甲之上,巨大的惯性将岳托从马上掀了下来,幸亏旁边的卫士发现的快,冲过来弯腰将岳托从地上提起,催马向后跑去。
大口的鲜血从岳托的口中喷出,卫士将他放在地上半天才缓醒过来,低头看去,一个巨大的铅弹扁扁的镶嵌在了胸甲之上,卫士牵过备用马匹,岳托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骑上了战马,看到战场上后金的骑兵还被阻挡在车阵之外,岳托知道大事不好,立即下令后退,想退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真正撤出枪炮射程的后金士兵所剩无几,岳托只能命令撤军,可保安军却不依不饶,车阵打开了缺口,保安军的骑兵从缺口冲了出来,顺着被后金士兵拨开的铁丝网豁口冲出追击,岳托命令分兵断后,一队后金士兵调转马头向后冲去,他们坚信在马队的对冲中他们一定会取胜,保安军却不给他们接近的机会,拔出插在马鞍上的短火枪一阵乱打,将冲在前面的后金士兵打下马来。其他的后金士兵仍坚定的往前冲,接下来就应该是肉搏了,以前的明军也是这样,乒乒乓乓的放一阵火器然后上来肉搏,最后被英勇的后金士兵杀死,可保安军的骑兵却不这样想,又有两只短火枪被抽了出来,更近的距离,更强的杀伤力,有的保安军几乎是用火枪顶着后金士兵的胸口在发射。断后的士兵转眼被扫荡干净,保安军追着败退的后金骑兵猛打。
后金人的骑术发挥了作用,很快与保安军的骑兵拉开了距离,几十骑护着岳托向先前的扎营之地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