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绪的人生理想是玩遍他父皇的女人,进而玩遍全天下的女人,沉浸在温柔乡里快乐似神仙,至于打仗拼杀,他可厌恶极了。
偏偏他最厌恶的事情他老爹就偏偏要他去做,而他又不能公然抗命,这样致使他极度郁闷。
他的老相好段氏也舍不得离开他。自古嫦娥爱少年,跟安禄山比起来,还是安庆绪英俊一些。
于是乎,段氏就给安禄山吹枕头风,说安庆绪武功又差,带兵能力又差,派他去打仗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白白让别人捡便宜。
安禄山搂着她说:“你这是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人家严庄军师都说了,派他去打的又不是硬仗,只不过是消灭几个山野村夫,不是派他这种废柴去难道要我这个堂堂的皇帝亲自去,杀鸡焉用牛刀,这也太给那帮山旮旯野人的面子了吧。”
段氏又说:“既然派他去打仗,那你能不能多给他一些精兵良将。就他府上的那帮饭桶只怕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安禄山说:“这就是考验他能力的时候了。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就不配做我安禄山的儿子。一个好厨子是不管什么烂材料都能把东西做好吃的。”
段氏还想继续说,可是安禄山不耐烦了,质问她为何如此袒护安庆绪,莫非是跟他有一腿?
段氏连忙抱紧安禄山反反复复地强调她的心里只有安禄山一个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因为他的体积是如此的庞大。
安庆绪知道他被外派出征完全是严庄搞的鬼,所以他想找个由头教训严庄这个多事佬。
他来到了安禄山的书房,首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安禄山辞行,对安禄山表达了滔滔不绝的思念,弄得如同生离死别一样感人肺腑。安禄山不得不流着眼泪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出门一下下就这么恋恋不舍,你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安庆绪说:“父皇陛下,儿臣想到一个办法在出征之前振奋军心,还让儿臣势如破竹高歌凯旋。”
安禄山让他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安庆绪说:“我要在三军面前和严庄军师比试武艺,如果能将严庄军师打败必定军心大振,斗志昂扬。”
安禄山批准了。他也很想看看自己的大儿子练习武艺到了哪一种境界,能否做好接班人的准备。
安庆绪内心的想法是通过比武揍严庄一顿,但不会要他的命,毕竟整个安禄山集团就他的脑袋还像个脑袋,安禄山还离不开他。
这一天,练操场上人声鼎沸,除了有高级军官出席之外安禄山和段氏也前来观战。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严庄和安庆绪的实力到底谁更胜一筹。论外表,安庆绪更肥大一点,而严庄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所以大家压在安庆绪的赌注更大一些。
安庆绪自然自信满满,本身比武也是他先提出来的,看着严庄的眼光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而严庄看上去有点颤巍巍的,他对安庆绪毕恭毕敬,还请求安庆绪出手不要那么重,他怕疼。
安庆绪对他笑道:“你放心,我保证不打死你。”
两人跳上擂台,以谁跌出擂台为输。
接下来便是挑武器,严庄选了一把闭月羞光剑,当场就耍了几个花枪,竟然如同金丝猴那么灵活,博得在场诸将连声喝彩。
安庆绪挑了一把金丝大环刀,也像严庄那样耍了几个花枪,动如脱兔,也博得赞叹连连。
安禄山对他们都感到很满意,非常期待有一场好戏可看。段氏则看好安庆绪,希望他能连她对严庄的那份恨也一同报了。
安禄山下令开始。顿时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安庆绪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招“力劈华山”向严庄砍去。这一招如果砍在碗口粗的大树上会立马断掉。很可惜严庄不是木头,他以一招“隔墙拦海”挡住了安庆绪的进攻,一刀一剑交叠在一起逬射出激情的火花。
两人势均力敌,震得各自后退一步。安庆绪再接再厉,又以一招“猛龙摆尾”砍向严庄的腰部,这一招来势凶猛,如果砍在巴掌粗的石柱上也会立马断成两节。然而,严庄不是石柱,他不慌不忙地使出一招“鲸拍长浪”轻轻松松地将安庆绪全力挥出的刀挑到一边去。
在场的所有武将都连声赞叹,如此精彩的比赛平时可不多见。安禄山也看得连连点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安庆绪一连猛攻几招都攻不下来显得越来越急躁,章法也有些凌乱了。
严庄瞅准机会以一招“海底捞月”挑飞了安庆绪手中的大钢刀。他可不敢赢得那么明显,假装太过用力拿捏不稳连手中的剑也跟着飞出去。
在场众人又是连声感叹,真是太激烈了。
安庆绪和严庄赤手空拳比划拳脚功夫。安庆绪朝严庄连打数拳,每一拳都是又快又猛。但严庄都能看清他的拳路,一一隔开。安庆绪见用拳不行就用脚,耍了一个扫堂腿。严庄一下子跳到半空中躲开他的横扫。
久攻不下的安庆绪越发的心急浮躁,他也跳上半空中想在空中跟严庄对打。而严庄再也不想只守不攻了,趁他还没升到半空中就使出鸳鸯腿拍了一下他的头让他跌下地面。
安庆绪落下地面的时候使出全力勉强能够站稳。头皮发麻发疼,却碍于面子不敢抚摸。他对严庄的气又加深了一层。继续使尽浑身解数攻向严庄。两人你来我往犹如蛟龙出洞,瞬间又斗了数十回合。
安庆绪的力道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