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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青楼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情,梅萱儿柳眉倒竖,蹙眉道:“若真的如此,恐怕需要找他们说明误会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新店开业,还是少招惹他们的好。”
梅萱儿之前就是崖州勾栏场里的淸倌儿,对青楼中人的行事作风十分了解。
这些人利益至上,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能够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更不用说给烤肉铺暗地里使绊子这种小伎俩了。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便是找到这些青楼的幕后主事,坐下来好好聊聊消除误会。
王勇封一拍食案怒目圆睁:“这他娘的算个什么球事情,我们被人穿小鞋,还要舔着脸去找他们和谈。这样的事情俺老王可做不出。要不然俺直接找荀将军说一说,领兵把这伙儿贼人一锅端了!”
荀冉之前说王勇封心思缜密,但那是针对一般兵勇而言。他毕竟还是兵勇出身,许多事情不能高屋建瓴,倒也不能怪他。
徐垡却道:“王兄这么说未免有些偏激了,现在尚不能确定事情就是他们所做,贸然出击若是最后闹了个误会岂不是尴尬。再者说了,便真是他们做的我们也不能打草惊蛇。”
王勇封不耐的挥了挥手道:“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究竟可以做些什么啊!”
梅萱儿为王勇封倒了一杯茶,柔声道:“王哥,天气燥热,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王勇封脸色霎时憋的通红,他尴尬的笑了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商贾间这些弯弯绕当然不是他所擅长的,似乎他应该静下心来仔细听梅萱儿分析才是。
“奴家觉得便真是青楼中人所为,也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
这下王勇封的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什么,就这我们还能和他们合作?”
梅萱儿点了点头道:“王哥你先听奴家说呐,这青楼中人其实也无外乎商贾。只要是商贾所在乎的无外乎就是一样东西,那就是利,只要给他们利一切都好说。”
“怎么讲?”
王勇封挤了挤眼睛,追问道。
“他们既然对我们使绊子,说明他们眼红了,眼红我们的生意。”梅萱儿不疾不徐的说着,如果她的分析属实,青楼主事这一次应该只是试探而不是真正的下死手。他们要看的便是自己的态度,如果有合作的可能他们估计也会坐下来聊一聊。
“我们可以合作。”
这下便是徐垡都有些不能理解了。
“跟他们合作,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与诸多青楼相比他们无论是人力财力都处于劣势,唯一的优势便是荀冉这颗大树。可是又不能仗势去压这些青楼主事,也就是说实际上梅萱儿一直处于劣势。
徐垡深知所有的合作都是在平等基础上进行的,至少面上要是平等的。
没有平等的地位,双方的利益便不能有效的分配,一切也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肯定是有合作的可能的,就看我们愿不愿意让利了。”
其实最开始梅萱儿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的。她就是要看看周边商铺青楼老板的反应。如今他们反应这么激烈倒在梅萱儿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还留有后手。
“我们可以将外送的肉串所得抽出一份钱交给食客所在的青楼。”
梅萱儿吐出一口气,和声道。
这个办法简单实用,也很有诚意,但难处就在于怎么给这份钱。给的多了梅萱儿这边肯定心有不甘,虽然不至于亏本但实在是憋屈。
给的若是少了,青楼那边肯定也不会愿意。
当然青楼那边肯定也不是白拿这钱。为了更多的食客从梅萱儿这里买肉串从而他们坐收份钱,青楼的主事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为梅萱儿新开的烤肉铺宣传。
而且这些青楼之间因为竞争关系,原本形成的松散同盟就会瞬间瓦解。
相反他们因为要争取梅萱儿,反而会向她示好。
简而言之这一举动从根本上瓦解了青楼的攻势。
徐垡毕竟也是读书人,稍作思考便明白梅萱儿的心思。
他抚掌称奇道:“这真是一桩妙计啊,如此不愁他们再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了。”
“这件事情还得劳烦先生出面。”
梅萱儿见徐垡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自然十分欣喜。眼下能够代办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徐垡了。
徐垡点了点头,毕竟他是蜀中人,这宅子原先也是他家的产业。由他出面洽谈是再合适不过的。
总不能让梅萱儿一介女流出去和别人相争吧?
不过怎么谈,如何谈梅萱儿现在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思路,还需要再做决定。
“这些日子有多少进项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要在这里站稳脚跟。”
梅萱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在长安,比这青楼有背景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我们处处相争,仇家怕是朱雀大街都站不下了。”
王勇封挠了挠头道:“这是在骂俺呢吧?”
徐垡哈哈大笑道:“谁说你傻来着,某看你精明着呢。”
“俺还是适合跟着荀将军砍砍杀杀,这些活计俺老王干不了。”
王勇封一脸委屈。
在军中一切靠拳头说话,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
哪像商界和读书人的圈子,阴谋诡计弯弯绕,简直是恶心。
不过他也就是这么随口说说,他是荀冉派来辅佐梅萱儿开店的,在荀冉放话前他是不会选择主动离开的。
“放心吧,你的事情奴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