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妇人转过了个墙角,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偷偷地听二人说话一般,满脸含笑地向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走去。
“公子啊,我们可都按你教的都说了啊,真的会有银子吗?”那年长的妇人兴奋地问道,好似不相信只是说几句话就可以赚到银子一般。
而那少妇的眼睛根本不敢往那男子身上看去,只是一味地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全然不似那年长的妇人。
“自然,本公子当然是说话算数了,来,这是二十钱银子,你二人拿去吧。”那男子笑眯眯地答道,在夏季的树荫里,他的笑看起来分外凉爽,那是充满了邪气的笑意,从他的嘴角慢慢地溢了开来。
此人正是李凌。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啊!”那妇人忙不迭地行礼,开口赞道:“公子你啊,一看就知道一个有福气的人!老身看人一向是很准的,公子日后啊,必定会大富大贵的!”那妇人说着就朝李凌福了一福。
李凌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多谢大娘吉言啊!晚辈还要多谢你呢!”李凌说着微一沉吟,有些遗憾地叹气:“若是有更多的人来就好了!要不这样吧,你若想多赚些银子的话,可以再去找一些人,越多越好,晚辈这里还有十两碎银子,可以交于你,自然了,这十两银子你可以决定该怎么花……”
那妇人一见白花花的雪花银,早就不禁喜上眉梢了,不待李凌说完,忙急着应道:“公子托付,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老身啊这就去办。”
“对了,还有,你们在说的时候啊,一定要多提起侯爷、王爷、公主什么的,这书院啊,对于他们来说啊,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定一定啊!”李凌见那妇人转身就要离开,不由得紧紧地扯住了那人的衣袖,有些不放心似的再三叮嘱道。
“公子请放心吧,老身记得就是啦。”说着就去牵住那少妇的衣袖,那少妇却依旧是深深地低着头,却也一步一步地挨着走了。
李凌神情地凝望着她们的背影,感到有一些过分,不太确定自己这叫不叫散布谣言呢?好似有一些啊!
“你说这样好吗?我这不算做了什么坏事吧?”李凌有些遗憾地问道。
“不就是要说几句话吗?你给了她们那么多银子啊!”招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二人的背影,有些不解地问道。
李凌却轻声嗤笑道:“你哪里知道!这话啊,才是最锋利的剑呢!杀人于无形,自然也会救人于不经意间。”他深深地看了招妹一眼,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时候是非常羡慕招妹的。不过他现在的心里很是轻松,应该会起作用的。
只是,想起来招妹刚刚说到银子,李凌的脸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心里一阵阵地疼痛,她们拿走的可是自己的血汗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自己这张嘴,还真是欠抽啊!没事的话自己直接上就行了,干嘛要花钱呢?
他真有一种要抽自己的冲动!
眼看二人走远了,一个大胖子才不解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问道:“蛮子,这样真类会有用吗?”
“你啊就看着吧——胖子,我是不是给的银子太多了?”李凌都快哭了,他真有点想抽自己一下,做人对自己大方就行了,对别人大方了那不是坑害自己嘛。
“啊?”招妹一时没有跟上李凌的思路,呆住了。
路上,几个小贩正在说话。
“你们听说了吗?云鹤书院啊,被人给砸了!”一个眉毛淡淡的女孩儿问道。
“真的?没有听说啊,为何啊?看那云鹤书院也是有人撑腰的啊,怎么说砸就砸了啊?”另一个本来正准备要收拾收拾了,听她这样说,已是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好奇地问了起来。
“谁知道呢!这当官的啊,到底和谁结怨了啊,非要如此?”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那砸书院的人和抓走砸书院的人啊好像衣衫都差不多,真是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啊。”一个人边说边摇摇头。
“好像是砸书院的人啊冒充的是官府的人,后来啊被真正的官府的人给抓走了,就是那个金吾营啊。”
“金吾营?怪不得那衣衫那么熟悉呢,还有那威武的佩刀。”
“这云鹤书院开张那日不是来了一位侯爷吗?听说啊,这砸书院的人就是冲着他来的!”
那玄色衣衫之人听到这话,更是一惊!不由得用手紧紧地抓住了衣衫的下摆处,往前走了几步,满脸笑意地问道:“这位大哥,这云鹤书院是何人开的啊?怎么听到的都是在说它了啊?”
那人打量了几眼这人的衣衫,才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你不是京城人吧?这几日啊,京城里都在说云鹤书院被砸的事情呢!好似是国舅府的人砸了云鹤书院,这书院呢,又是一个有本事的侯爷开的,这侯爷啊,其实也就是驸马,尚的啊正是一位公主!你说,你国舅府的人和公主府的人,都是皇帝的一家子,怎么还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上了呢?”
“可是小的听说那云鹤书院不是一个年轻的后生开的吗?”玄色衣衫又开口问道,好似对此事很感兴趣一般。
“京城这地啊,天子脚下,藏龙卧虎那是多得是啊!这年轻的后生就是一个牌子啊,明里是这样,暗里才是那样啊!哎,我说,这位大兄弟啊,你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大家可都是这样说的啊!”
玄色衣衫忙点头应道:“这个是自然的。”
“还有啊,听说啊,这书院啊,其实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