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蛮子,你说……旗袍,是什么啊?”汤亮看李凌真的准备要一点一点地都说给他听,心里不由得叫苦连天,怎么这安排着安排着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什么新鲜的词语出来了呢!
“旗袍,嗯,是啊,”李凌这才是真的纳闷了,是啊,他们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旗袍呢?遂叹口气,道:“旗袍你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算了,这个定做旗袍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去买一些红绸子,要大红的,再找几把剪刀,哦,对了,还有去乐坊一趟,找几个乐师过来……”
“乐师?”一人笑着插嘴道。
“公子,你只找妓院的姑娘还不过瘾吗?连乐师也要喊过来啊……”
李凌看有人越说越歪,遂不在意似的懒洋洋地扫了大家一眼,道:“读书人啊,竟然不知道流言止于智者,不要瞎猜了,咱们书院剪彩……”
“剪彩?”
“是啊,书院要正是开始招收学生了,自然需要让大家都知道啊,这就需要告诉大家啊,这开张的时候热闹一些,大家才会有兴趣过来看啊,这剪彩呢,就是一个仪式,我知道你们没有听说过。”
“那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呢?”一人奇道。
“前几天啊,是我做梦的时候一个神仙教给我的,他还说啊,以后他还经常会到我的梦里来,会教给我很多很多东西,所以呢,大家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唉,办一件事还要先给你们解释十万个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
听到此问,李凌赶紧捂住了嘴巴,惆怅万分:“这到底能和他们说些什么呢?”
裁缝店里。
老师傅:“公子,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衣服啊?”
李凌张牙舞爪地比划着:“就是按着女人的曲线裁剪出来的衣服,下面过膝就行了,要露膀子的。”
老师傅听着听着眼睛慢慢地受惊似的张大了,听到最后断然地摇了摇头,慌慌张张地小声说道:“公子,这个,你是哪家青楼的哥儿啊?”
李凌一愣,断然地摇摇头——哪家青楼如果有自己这么倾国倾城的哥儿,那还不得让姑娘们难受死了,自己若去了,这花魁肯定是自己啊!自己的存在,简直就是全天下女子的悲哀啊!
“公子啊,小店恐怕做不了这衣衫啊。”老师傅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李凌一听急了,这都走了好几家裁缝店了,居然没有一人会做,他累得满头大汗不说,还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听这师傅的话音,这好言好语的好像不怎么管用啊,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往那裁衣服的板子上一坐,对那师傅说道:“你要是听不懂呢,本公子可以慢慢的详细地说给你听,直到你懂了为止,可你若是想把我赶出去,没门!今天啊,我就坐在这儿了!”李凌也开始了蛮不讲理。
那老师傅见状,不由得叫苦连连,最后才终于迫不得已似的吐口道:“那……中!你再耐心地说说吧!”
李凌叹口气,说道:“唉,开风气之先还真是难啊!”
老师傅又不懂似的看着李凌,李凌忙说道:“来,本公子再给你细说,不过有一点啊,一定要做成喜庆的大红色,就像是结婚穿的衣服的那种红……”
李宅中。
一个身影正在宽大的书案前忙碌着,聚精会神、全神贯注,仿佛达到了旁若无人的境界,远远望去,一般人都会以为那一定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在文思泉涌之际奋笔疾书,生怕才华之水溅出去了一滴……那真是可惜可惜啊!
那人正是李凌,他也确实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仅饱读诗书,简直可以说是遍览古今、阅知中外!
只是,此时的他正站于书案旁,愁眉不展,握着毛笔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一直在抖啊抖……
李凌凝神,终于一咬牙,大胆要地在白色的纸上写下重生之后有跨时代意义的一笔,大笔一挥,马上就要落于宣纸之上了……
李凌的眼睛紧张而又兴奋地大张着……
他的手还在发抖……
忽然,一滴黑色的墨静静地落于宣纸之上了,慢慢地浸染开来,一点一点地扩展!
李凌终于下定决心了,写下了第一个字:云,本来以为即使不潇洒吧,起码得能看得过去啊,只是,那一个“云”字,好似是醉汉在扭摆身体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应该从哪个方向看,才能慧眼识英才般看出来那是一个字!
呃,还是算了吧!
李凌果断地做出了正确抉择,把毛笔往书案上一放,决定再也不给自己找麻烦了,这用毛笔写字不是非要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呢?
于是,他二话不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果断非常地往地上一蹲,找了一个小木棍,嗯,不得不说,还是硬笔用着顺手啊!
终于,以地为纸是正确的选择,很快,他就在地上就列出的长长的单子:什么剪彩需准备的东西、演讲人等等……
李凌看着单子正在凝神静思,还需要什么呢?
“啊”!
一个声音猛然从自己的耳边响起!
李凌慌忙从地上跳了起来,知是大白馒头,喜道:“大白馒头,你要小心了!”
“本小姐还没有让你小心呢,你还居然敢叫我小心了!蛮子,你这两天可好?”
李凌细细打量大白馒头,两天不见,她的脸色又红润起来了,一袭鹅黄色的衣衫衬的她的脸蛋更加娇俏可人了!
“这几天都在忙书院的事情,对了,书院建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