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旁观者,云姗姗觉得。。。。。。
写到这里,作者有必要插入一些画外音。作者要说,对于云姗姗而言,她现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旁观者,实际上,她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并不是一个旁观者,实际上,云姗姗正是制造这幕大戏的导演。只可惜,云姗姗现在太入戏了,竟然完完全全地忘记了自己干什么,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云姗姗在脑补这场面的时候,心里真是开心极了。
所以,我们不要打断云姗姗的思路,继续往下看。
张老师云淡风轻的模样和那家长低头垂腰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云姗姗也知道,这种场景并不是这件事件的主题。现在,这家长是来请假的,不是来作揖的。如今的这场面如果永远定格在这里,虽然这场面让人遐想并且快乐,但是却是脱离实际太远,因此,画面和场景还是需要立刻转换的。
因此,最终,云姗姗还是依依不舍地将画面给切换了过来。
最终,张老师很是舍不得地恋恋不舍地挥了挥衣袖,十分斯文地说道,“这位家长请起,有什么事情,站起来当面说即可,不必行此大礼。”
云姗姗想象着张老师那飘洒俊逸的面庞和夹带着的包含磁性的声音,实在不忍心打扰这一副几乎是唯美的场景,但是,画面必须切换,云姗姗知道自己的自我控制能力还算强,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点迷恋的愿望就毁掉大局。
因此,最终,云姗姗将镜头对向了那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十八分地猥琐的中年家长,那家长听到张老师的话,顿时如释重负,他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很是恭谦到卑微地再次对张老师点头哈腰道,“张老师,明天就是小女十八岁的生日,高三学习紧张,孩子辛苦,这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孩子都瘦了不少,我想让她放松一下,并且让全班的女生都放松一下心情,因此,我想明天晚上,大家能不能到小女家去做个客,我们全家宴请大家,也好让所有人都放松一下心情,不才认为,这样做,其实对所有的孩子都有好处。”
张老师听到那个猥琐的中年人说完这话,倒是脸上的表情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显然,他原先那表情是因为他有些意外,没想到在现在这个时候,居然有家长提出这样的请求来。并且,不知为什么,张老师心里感到有些高兴。
或许,人的本能就是这样。如果张老师他是一把手,平时什么都是他说了算,此刻,他一定会以大局为重。但是实际上,因为平日里都是刘班决定一切,并且,张老师也深知刘班的为人处世风格,他知道刘班是那种绝对的共产主义,马列主义老太婆的角色,因此,对于宴请这件事情,一定会触动刘班的神经。而此时,不知为什么,自我感觉良好的张老师,十分孩子气地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决定,那就是,张老师突然将手一挥,将手里的一把扇子猛然合上,扇柄放在一只手的手心里无意识地敲打了一下,然后爽声回答道,“好啊,好啊,这真是太好了。”
云姗姗此刻有些疑惑,她认为自己也不知道张老师此刻手里的那只扇子现在是从什么地方的变出来的,但是,现在这把扇子出现得,那感觉几乎要让云姗姗觉得这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因此,这扇子不能丢掉,而至于,它是怎么出来的,从哪里冒出来的,云姗姗觉得,可以将此暂时划为导演bug,以后再做修整。因此,这事情可以暂时放过去。
猥琐家长原本是小心翼翼地弯着腰,准备洗耳恭听张老师那有些小心谨慎的应答,但是没想到,张老师如此豪放并且洒脱到这么不负责任的地步,让这家长意外不少。因此,当张老师说完这话的时候,那家长愣是愣在了原地,不能动弹,活生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好了,你找我,还有何事?”张老师此刻早已经不知道将手中的那本破旧得发黄的古书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此刻,他的手中仍旧是那把潇洒临风的扇子。此刻,张老师“哗啦”一声将那扇子给拉开了,然后,微微摇摆着脑袋,将那扇子玉树临风地扇了扇,睁着一双含带清澈目光的眼睛看着那猥琐的家长,最终,在这清澈的目光中,那家长收回了原本堵在心里,差不多就要说出口的所有的疑问。
“没。。。。。。没事了,张老师这么爽快,我还有脸去再说什么呢?”那猥琐家长干笑无数声,“既然这样,老生告退。”那家长使劲摆了摆自己的衣服,发现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如同张老师身上的那种临风般的衣袖,最终只好作罢,灰溜溜地沿着一条几乎张不出树叶的小树的组成的小路灰溜溜地溜走了。
而最终,这场面终于再次清洁了下来。在这一片青绿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纯种的玉树临风的人儿。
“云姗姗,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就在云姗姗带着痴迷的眼神望着那潇洒的豁达的扇着扇子的可人儿的时候,却冷不防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硬是将云姗姗从一片如世外桃源般的美景中拉了回来。而拉回云姗姗的,同样是那最最可爱的声音,但是此刻,这可爱的声音里,却包含着一种严厉。
“啊?”云姗姗面对着有些严厉的声音,以及课堂里鸦雀无声的寂静,白痴地发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无地自容的声音。
而当这带着第二声声调的声音质疑地问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