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反正他再过两个月就要出国了,与其和他对着干,激起他的胜负欲,不如索性迎合他,也许用不了两个月他就对我厌倦了。
“和我回去!”邵逾朗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
“我说了我不去,你干嘛非要我住你那!”虽然我说要迎合他,但是前脚从男友家出来后脚就入其他男人家的行为我实在无法接受。
“你要不在我眼皮底下,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外招上别人!”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我都没嫌弃你大把的红颜知己外加一个正牌女友,你反倒担心起我来了,这算哪门子的报复!
“大哥,我每天早上7点到你家报到总可以了吧。”
“不行!”邵逾朗黑脸拒绝。
我懊恼地开始狂抓头发,突然瞥见回家的公交到站了,二话不说从伞下钻出来直奔过去。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向外看,邵逾朗撑着伞仰头注视着我,我以为他会生气,可他却没有,那眼神里分明被我看出了一种送别恋人的依依不舍,我心里有鬼了吧!
回到学校,我立马问宿管阿姨要了一把备用钥匙,一打开寝室门,一股热浪就扑了上来,哎,我突然就想起邵逾朗的小电扇了,再忍一晚,明天去他家拿。
吃完午饭,我温习了会英文,就出门去蓝姐那。我仔细盘算了下,虽然蓝姐给的钱多,但我只是周末打工,下学期的学费还是凑不足,之前被爱冲昏了头脑辞去了平时的工作,现在再去改口,蓝姐该怎么看我。我还得找找其他白天兼职的工作。
到了酒吧,我就向田小帅打听,他人脉比我广多了。果然我找对人了,田小帅开口道:“我哥们朋友的杂志社正在找个临时助理,短工,也就两三个月,一三五上班,你看行不行?”
我忙不乐地答应了。
许久不见的蓝姐终于出现了,素来喜欢旗袍的她这会穿了件宽松的衬衫,脸色有点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果然小产挺伤身体的。怀孕这种事离我还太遥远,但是我希望我的孩子不要活得像我这般憋屈,以后他(她)会在上海这个大城市出生长大,也就不会再经历我所经历的歧视,我的倔强大概就是初高中时代磨炼出来的吧,我的学业曾经是我最大的砝码,现在为了爱情,我居然都能不弃不顾,果然深陷热恋是件可怕的事。在毕业前,我是不会再恋爱了,我的前程玩不起,我早说了我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要想在上海这个竞争激烈的大都市立足靠得只有自己!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