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冲,位于滇省西南部,这里有着一项令人疯狂的活动——赌石。
一刀穷一刀富说的就是它。这是一项比炒股还要令人疯魔的活动。有人花上千万买个擦口,切出来变种,瞬间千万钞票打了水漂。也有人花上几千块钱买个平平无奇的原料,开出来的却是满绿的冰种翡翠,那已经不能用一夜暴富来形容了,可以说直冲云霄上九天了。当然,这种概率甚至比花两块钱买彩票中了一千万还要低上无数倍,不过,就是因为这种暴富心理,一刀下去瞬间分生死的心跳,吸引了无数赌-徒飞蛾扑火一般闯进来。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发家有人上吊。每年都有无数人因此破产,却有更多的人带着美好的愿望义无反顾地冲进来。
其实,徐文彪对这东西一窍不通,甚至不知道什么玉值钱什么玉不值钱,你就是拿块玻璃坠放在他面前说是玉坠他都看不出来真假。仅有的赌石知识都是从来地还都还给网络了,因为过了两三年早就忘了。不过您别忘了,他有作-弊-器啊,肥猫的金手指之一就是透视眼,他们又不玩价格,就看原料里有没有东西,开出来后,看现场人竞价就知道了,这点在网络上那些有描述,开出一刀后,只要露了绿了,就有人开价购买。退一万步讲,就算地不是真地,没人开价,那人家肥猫还有第二个金手指读心术不是?你出价太低了,人家直接就看出来了,白痴才卖你呢!
不过说起来,肥猫这厮金手指太多了,连徐文彪都觉得有点太过无耻不好意思了。不过人家可不这么想,我作-弊我自豪,我无耻我骄傲!
看,他就是这么无耻的一个玩意儿,你能怎么办?
虽然赌石知识都还给网络了,但是脑子里对赌石市场的概念还是非常神秘地,也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不过到了地方之后,虽然不能说大失所望,却也有些轻微的打击。
跟菜市场没什么两样的大院里摆着数排地摊,摆放着一堆堆碎石块一样的原料,边上聚拢着些人评头论足,也有一些有床位地,像水果铺似的,只不过上面的桃子西瓜什么地换成了一堆堆石头罢了。
这就是赌石市场了,心里顿时有些失落,那种感觉就像新婚之夜挑开新娘面纱之前幻想着盖头下面的脸是范冰冰的模样,结果挑开后才发现,原来是隔壁王二麻子家的大闺女,就是一广告上的化妆品——大宝,天天见…
不管怎样,已经来了,再说这东西也不能看表面,玩的就是心跳,看得是内涵。就像哥,主要是气质。
徐文彪这样安慰自己。
说到这,要提一嘴,此时的徐文彪已经戴上了古月楼的面具,是个中年男人的模样,留着八字胡,长相平凡。值得一提的是,肥猫也戴上了副面具,当时他跟徐文彪要面具的时候徐文彪很惊讶,刚要问这东西对猫也管用?看着肥猫又要露出鄙视的神色又咽了回去。此时的肥猫,脸是波斯猫的脸,只是配上那臃肿不堪的身体,那画面,真是太有喜感了。
随意来到一个西瓜摊,厄石料摊前,徐文彪假意打量着堆在一起好似一堆西瓜的石料,肩膀上蹲着肥猫,徐文彪咧咧嘴,真他妈-的沉…
摊主是个长得有点像新疆人的中年男子,短发,微卷,也留着瞥小胡子。看到徐文彪过来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道:“老板,来两块?我这都是从老坑里拿的货,在我这买地,百分之六十以上都切赢了。”
徐文彪心中暗笑,切赢了是你料好,切输了是买家运气不行。老板这话说得看似讨喜,其实却是狡猾狡猾地。
肥猫在他耳边轻声提示着,徐文彪看似随意地指了一块石料,“就这个吧,多少钱?”
“又一傻比!”
徐文彪皱眉扭头看去,说话的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秃顶中年人,地中海一般的头顶稀稀疏疏一绺头发抹过额头徒劳掩饰着没毛的现实,长着一张大肥脸,肿眼泡,金鱼眼,朝天鼻,香肠嘴,下巴还有一个黑痣,生着两根手指长的黑毛,弯曲着在微风中荡漾。
此人生得如此丑陋竟然还自我感觉良好,一身浅粉色西装,看不出品牌但估计价值不菲,敞着怀,似乎要特意露出里面拇指粗细的金链子,他也不怕被人抢咯,挺着个大肚腩,粉色的西裤在皮带头的位置竟然显出一个v字,实在是太胖了裤子绷得有点向两边开放,脚下一双棕色皮鞋,擦得铮明瓦亮。
丑,真丑,太他妈丑了!如果现在有拍西游记地,找他都不用化妆了,活脱脱就是一猪八戒啊。
说到猪八戒,你知道猪八戒最气人的是什么吗?不是懒,也不是爱说风凉话,而是他长得那么丑,竟然能娶到天仙一般的高翠兰!
徐文彪面前的猪八戒就搂着一个高翠兰,大个儿,能有一米七五,比猪八戒还高了小半头,高跟皮鞋,粉色丝袜,红色齐b小皮裙,披着黑色的半身皮衣,内里白色打底衫,带着串白金项链,凶器波澜壮阔,颈子修长,大波浪头,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道,浓妆艳抹地及是妖艳。
好白菜都他妈让猪拱了。这是徐文彪内心唯一的想法。
“好像,你是在说我?”他笑着看向猪八戒。
猪八戒撇着嘴笑笑,带了两个大金戒指的粗短手指夹着根粗大的雪茄放在嘴里,看着就像五根香肠凑在一块,冷哼一声,“这年头,还有找骂地?”
高翠兰娇媚笑道:“可不是吗?傻比年年有,今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