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妈妈有了约定,但我们没有马上行动,谁叫我家长生命格有缺,天眼难呀,每天只有子时的一个时辰。
“小鸾儿,这么说来今晚子时我们要悄悄溜进那若若的闺房,嘿嘿……”
“小破道,你笑的这么猥琐是啥意思?”我恶狠狠的哼了一声。
“有吗,有吗……”
夜幕降临,一切都是是幽静的,微风轻拂而过,那已经变得光秃秃的雪松树枝丫摇曳碰撞着,仿佛已经疲倦透了。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和说话声:“那个臭小子,我拿了一些吃的给你,你开门!”这次包租婆柳妈妈的声音变得柔柔的,谁能把她与白天的狮子吼联系起来。
长生打开门,柳妈妈居然送来了一整格的馒头,还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我见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就做个写馒头给你,吃饱一些,别客气!”柳妈妈说着把馒头递给了长生。
所以说柳妈妈这些小市民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那总归来说还是有一颗淳朴善良的心。
小破道确实好久没吃饭了,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如果不是见柳妈妈在这还有些矜持,不然早就塞了两个进嘴里了。
“那……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大妈!你放心,若若一定会没事的……”长生正准备关门享受美味的大餐,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若若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跟着就是叽里咕咚一阵响声,只听门外的柳妈妈喃喃:“来了,又来了……”
长生急忙开门,就见柳妈妈一对昏花的眼睛里闪现着惊恐之色。
“别怕,让我看看去。”长生说着迈开了步子。
柳妈妈一把扯住长生,紧张的说:“你……你不要逞能,会被吓死的!”
长生轻轻挣脱她的手说:“没事的,大妈放心。”
柳妈妈见长生这么执着,也就点点头,抢在长生之前将他带到了若若卧室门口,柳妈妈缓缓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看了看,顿时满脸错愕。长生也在她身后探头往里看,床上没人,随着柳妈妈把门缓缓全部打开,也没看到这若若傻大姐的身影,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一根人毛都没有。
“小……小破道,看上面!”我语气有些颤抖的提醒长生。
长生顺势抬头看向屋顶,突然看到了一副特别诡异的情况。一条雪白的身段,正贴着屋顶来回游爬,这正是柳妈妈女儿若若,身上只穿了内裤和肚兜,就跟当时的猫蛊崽子一样,手脚吸附在光溜溜的屋顶上,抓的非常牢,整张小脸被垂下的长发给遮挡住,隐露出两只闪烁不定的黑眼珠,看着相当吓人!
柳妈妈捂着胸脯子往地下软倒,张大嘴巴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在呐呐自语:“女儿……我的女儿呀……”
长生急忙在后面把她扶住,心底一个劲冒凉气,心说这啥玩意啊,看样子比猫蛊还不遑多让。
那倒拔垂柳般的若若不知是突然发觉到长生,还是我,立刻变得很害怕,嗖地一下沿着屋顶闪电般的爬到对面墙角,然后顺着墙壁游下去,哧溜躲在床后,那柔软的动作比一条蛇还要灵活。
看了她的动作,长生瞬间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这比猫蛊速度还要快,一下子感觉很尿急。
“小鸾儿,这若若也太邪门了,搞得我都有些怕怕了。”
“别怕,我发觉若若身体里的那玩意儿胆子很小,只要你不动它,它就不会主动攻击你,我们再看看情况。”根据目前的情况,我沉思了一下对长生说。
好吧,长生一手抱着全身发抖的柳妈妈,另一只手捂着跳动不停的心脏,慢慢向后退出了卧室。这时只见若若脑袋慢慢从床后伸出来,似乎在窥探看我们是否走了,结果长生正好与她眸光撞了个正着,俩一对视同时吓得大叫一声,长生似乎感觉有无数雪白的根须狂风暴雨般扑向了自己,长生的腿瞬间就软了。
我知道长生受到了幻境的影响,于是不管不顾念了一个“定心咒”,虽然我是鬼魂使出这定心咒,威力有所打折,但足以把长生从幻境中唤醒。
此时我也也看清了若若傻大姐的模样儿,说实话不是长生太怂包,问题是这张脸不是从前若若那张清纯婴儿肥般的脸蛋,而是一张结满了根须一般的怪脸,一条条青筋一样的脉络,在脸上纵横密布,这些暴突的脉络全都呈现紫黑色,大白天都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别说现在是黑漆漆的晚上。
若若瞬间将她瘆人的脸蛋缩下去,紧跟着发出一阵叽里咕咚的碰撞声,她的胆子小如鼠,受到长生的惊吓在屋子里到处乱窜,不断撞在墙壁和家具上。
柳妈妈赶紧把房门关住,反过来扶着有些愣神的长生回到沙发上坐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惊恐的看着小破道士说:“你……你没事吧?”
“笑话,堂堂全真第一百代小掌教怎么会有事,只是被惊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而已!”我接嘴柳妈妈的话打趣长生。
“没……没事,当然没事!”长生硬着头皮答话柳妈妈。
我这会儿又开口问长生:“小破道,刚才你看清楚了那傻大姐身上是个什么了吗?”
“若若身上似乎是一只树怪,那根须都长到脸上来了……”
“那小破道,你问问柳妈妈,最近有没有异常的事情哩?”
于是长生镇定了一下情绪,问柳妈妈:“最近这里发生过什么怪事没有?”
柳大妈用怪异的目光盯着长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