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十二。

“也可以让政二老爷去处理,我听说老太太最疼的就是他了。要对付老太太不容易,要折腾政二老爷太容易了。对了!”十二忽的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凑近那拉淑娴压低声音道,“娘您觉得这辈子的事儿真的同上辈子一般无二?”

“一般无二是不太可能的,不过相差无几倒是极有可能。”

“那科举的试题呢?”十二眨巴眨眼睛,收敛了狡诈的笑容,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傻白甜神情。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单从这句话上就可以轻易的看出科举的重要性,偏科举统共也就那么几场考试,若是能提前知晓试题,又能命人做好背出,金榜题名只怕是铁板钉钉的了。这也是为何历年来都有泄题的事情发生,因为获利太大,以至于即便豁出性命一搏也在所不辞。

只是……

“十二,为何你会记得科举试题?”那拉淑娴并不怀疑两辈子的试题一致的可能性,她觉得纳闷的是,以前世十二的身份,是绝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参加科举的,就算他本人愿意乾隆帝也一定不会答应的。况且,即便真的要去参加科举,那也无需参考以往的科举试题,因为曾出现过的试题是断然不可能再次出现的。哪怕那拉淑娴极为不待见乾隆帝,也绝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否定他。

乾隆帝只是在女人方面犯蠢,在旁的事情上,他一点儿也不蠢,甚至完全称得上是个老狐狸。

“因为他整我啊!”

十二好想捶地大哭,他也不明白为何乾隆帝要拿经久的科举试题给他。事实上不单给了他试题,还要他闭卷答题,光答了还不算,还要被先生批改重修。甚至在重修完成后里查找曾经的考生试题,在蒙住姓名的同时,寻出最佳的和最差的,以及各类典型答案,若是不幸与当时的主考官意见不同……

“答题,修题,查找历史卷宗,寻找当年主考官的批注,还有当时状元探花榜眼的论述。光找出看一遍还不够,我还要背诵出来呢!!”

谁摊上这么个爹都要跪,十二自认为学问不差,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尤其很多题目其实老早就过时了,毕竟康熙年间和乾隆年间的情形差了很多。可即便如此,他老子逼着他背,他能如何?这要是寻常人家还能叛逆一把,搁在天家,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他怂,他认了。

听完十二的哭诉,那拉淑娴格外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纳罕道“知晓考题又如何?你不是说打算等新帝登基后成为第一次恩科的状元吗?再说了,就算你想明年下场,年岁也不适合罢?”

科举虽不曾限定年龄,可十二年岁太小了,若是他今年十岁,还可以说是绝世天才,可惜他才刚两周岁……

这哪里是天才,分明是妖孽啊!

“我让珍大哥哥去,状元不敢说,这个不确定性太大了。不过,我定会让他平安度过乡试、会试、殿试,保准让他金榜题名!”

准确的说,要参加科举的话,首先要通过童生试,不过珍哥儿到底是宁国府唯一的继承人,将童生试免去是很容易的,而通常所说的连中三元,也是不包括童生试的。不过,让那拉淑娴纳闷的是,即便珍哥儿能金榜题名,可跟贾母折腾人有甚么关系?

这般想着,那拉淑娴直接问了出来。

十二笑眯眯的道“珍大哥哥那么蠢又不用功上进的人都金榜题名了,政二老爷能有好?以他的性子怕是活都活不下去了。老太太母子连心呢,她的宝贝儿子活不了了,她能有好?其实老太太不是不能死,而是不能死在咱们手上。若是因着政二老爷不活了,间接逼死了老太太,那同咱们有甚么关系?总不能说珍大哥哥金榜题名有错罢?还有一点,我可以借着外祖父的名头教导珍大哥哥,虽说东府如今看着没甚么用,可到底是贾氏宗族的长房,将来若是真摊上了事儿,有族长这一房帮衬,咱们能占不少便宜。”

这话倒是没错,就是弯子绕得有点儿大。那拉淑娴思量了一下,倒也很快就想明白了。

到底如今不是上一辈子了,很多事情她和十二都不能做的太过了,甚至连贾赦都是束手束脚的。就拿贾母来说,其实那拉淑娴若狠狠心,悄无声息的将人弄死也不难,可接下来呢?这官府衙门查案需要罪证,自家人却只需一个怀疑即可。贾母虽一直病着,却从未威胁到性命,若乍然就没了,贾赦能不怀疑?而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迟早有一日会生根发芽。

偏生,她是想和贾赦过一辈子的。

“这个法子也不错,就算逼不死人,也能让老太太明白,她的小儿子真不是甚么好的,连珍哥儿都能金榜题名,政二老爷……对了,先前你爹听说你坑了珍哥儿,还跟我说要寻个人来给珍哥儿作伴。他倒是没具体说是谁,可他提了王家。”

“王家大老爷?”十二惊悚了,虽说有试题万事不愁了,可王子胜太能耐了,能耐到……差不多就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没法办。

“不对,你爹最看不上王子胜了,不会提他。再说王子胜都三十好几了,长子都十来岁了,不可能。”

“那就是他长子呗。”十来岁的话,正当是科举的年岁,先参加童生试,考完之后参加乡试,因着年岁小完全可以慢慢来,哪怕上了二十岁才参加会试也是一桩大喜事。

“王家的嫡长孙,我记得是唤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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