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不若吩咐下人将偏院归整一番,收拾得妥妥当当的,再置办几样有来历的古董玉器,让二老爷一家子舒舒服服的搬进去。至于荣禧堂反倒是不重要了,不过为了咱们府上,我和老爷自会勉为其难的搬进去的。”
何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这便是!
那拉淑娴一番话下来,贾赦早已感动至极,大赞道:“淑娴你这般识大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说罢,贾赦阴测测的扫了跟在王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一眼,尤其在看到半边脸颊还红肿着的金珠时,停顿了那么一瞬间,冷哼道:“是哪个奴才没把话传到?王氏那妇人虽目不识丁粗鄙无礼,却也不至于罔顾二弟的官职。”顿了顿,又向那拉淑娴道,“自然,王氏绝不能同淑娴你相比,淑娴你说得句句在理,就这么办!”
被莫名扣上一堆罪名的王夫人终是一个没撑住,两眼一翻仰面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