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
孟妈妈没有类似的经验,可狗血剧看的多,如果不想自己意外的命丧黄泉,最棒的办法就是不要激怒绑架者。
所以她用词都是温柔的,为什么把她带到这儿来,没有敢指责,发怒,质问他们为什么绑架自己?
说话的时候,孟妈妈挣扎着从**上爬起来,因为两只手腕被那些人没有人性的从后面束缚着,所以她爬起来的整个过程,显得尤为艰难。
“愣着干什么,给伯母松绑!”
前面那个较为年轻的,他一开口说话,孟妈妈从声音辨认,一定不会超过三十岁,正面验证了他还很年轻的推论。
后面一身黑西装的那人,他得令转身,脸上遮挡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口罩,孟妈妈看不清他的脸,只他的眼神,很冷,很严肃,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
孟妈妈自然不会傻到趁机扯开他脸上的“面具”,任由他利索的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绷带。
双手得以放松,孟妈妈举高起来互相交叠活动一下。
年轻人称呼她一声伯母,看来是有利可图,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心思,终于,可以稍微的松一口气了。
孟妈妈静观其变,如果是想利用孟家或者于家的势力助他一臂之力的,她想,或者她可以信口开河的先许愿,等自己安全回家后,再来好好的跟他们算总帐。
“冒昧的请伯母过来,是想劳驾伯母说句话的!”
果然,孟妈妈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他们果然是需要加诸在自己身上外界的人力财力,试图为己所用的。
不过,孟妈妈抬眼仔细的又一次看了看年轻男人高大的身影,让她意外的是,这次开口的不是这个当头的年轻人,而是黑西装男人。
他不是他们的头儿吗,怎么不开口,如果他说话多一些,也许等自己回家后,可以通过声音查到他的身份也不一定。
“听说令郎有交往的女朋友,烦请伯母阻止他们!”
孟妈妈惊讶,就这样儿?
阻止阿焯和高申冉交往,他是针对儿子?还是高申冉?
孟妈妈抬眼斜睨黑西装男人,他们明显有备而来,戴着黑色大口罩的脸看不到表情,就连声音,他说话的时候,也是平铺直叙的没有起伏。
若硬要说像什么,有些录音机录好了再放出来的感觉。
倒是不再开口的年轻男人,他的声音更有辨识度,可他鸡贼的不再开口了。
孟妈妈顿时苦恼无比,即便现在自己可以安全的走出去,想要抓住这些人,可利用的线索真的很少。
“我想知道原因?”
孟妈妈聪明的没有立刻答应,亦然没有拒绝。
黑西装男人顿了一顿,平坦的声音继续,“如果伯母不答应,只好委屈您,在这个地方多待上一阵子了!”
孟妈妈诧异,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快的翻脸威胁她,便没有很快的继续说话。
双方僵持不下,黑西装男人丢给孟妈妈一个黑卡手机。
说:“打电话,说你因为见了高申冉心情不好正在外面散心,让孟清焯和孟为大不要找你,你心情好了自然回去!”
孟妈妈鄙视,她又不是年轻无知的少女,心情不好需要一个人大晚上散心的,她的习性,老公和儿子可是比她了解的还要清楚。
“你不是都听到了,我给阿焯他爸已经打过电话了,都说心情很好了,现在自抽嘴巴,只会让他们更加怀疑的!”
年轻男人突兀的呵笑一声,“就听说于家的公主不好对付,果然!”
他说着话转身,让孟妈妈刚好捕捉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执拗,以及乌黑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如果伯母不想吃苦头,现在打电话给孟为大,说你不同意高申冉和孟清焯在一起了!”
不管这话目的性多明确,是不是与她前面的话自相矛盾,但凡这样的话从现在的孟妈妈口中说出来,高申冉在孟家家主,以及于老爷子眼中的地位,都会变的尴尬,扫把星一样的存在。
这才是他们此次费尽周折,强掳她来到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的原始目的。
老婆和女儿因为她受尽苦头,甚至经历了多年来不曾遇到过的绑架事件,他们会对高申冉好?
呵~
对一个视妻如命,一个视女为命的这样两个男人,这是不可能的!
孟妈妈不愿意,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果都能精准的算计老公和老父亲内心的话,她不可能不懂。
可其实孟妈妈想多了,她如果现在说了,之后再回过头耐心的开导一下孟爸爸和孟清焯的外公,他们会很快的释然。
可正因为她想的太多,犯了轴,将不愿意配合眼前男人的情绪表现的太过张牙舞爪,才会招来黑西装男人兜手盖下来的大耳刮子。
她所料不错,男人是特种兵出身,他脑海当中的三分力,对从来都是被细心呵护的孟妈妈,几乎可说是灭顶之灾。
孟妈妈被拍的耳鸣了好几分钟,细嫩的脸颊一秒之内肿成面包的高度,唇角裂开,很快被红色的血液侵染。
口腔内腥甜的滋味儿,更是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品尝过的。
发丝凌乱的散落于整张脸颊,孟妈妈痛的,好半晌没有回过神。
“打电话!”
黑西装男人再开口说话,抛却一切的客气,只有冷酷的命令。
孟妈妈的耳朵嗡嗡的空白连成一片,男人的声音由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