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舅舅,严一霖挣脱开舅舅的手,示意自己要系领带,嘴上不耐地说道:“好了好了,饶了我吧,我就怕您这样我才不来找你的嘛,我不想从商,我只想画画,我对这些是一点兴趣的没有,你们干嘛逼我呀。”严一霖对于他们的安排,只能摆出一脸苦样。
严一霖的舅舅帮他整理了领口与袖口,“你不想从商,那谁去从?你不去接手你家的生意,那谁去接?你就认命吧,画画当业余的还好,想当正业想都别想。”帮严一霖外外套套上后,严一霖的舅舅还是一把不容拒绝地拉过严一霖往正门走去。
“好了,到了,给我有礼貌点!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来,我可不饶你。”放下手,严一霖的舅舅整了整衣领,拿出请帖走了进去。
看了正门两边恭敬弯腰的服务生,严一霖无奈地吐了一口气认命地跟上,心想到时候能不能找个机会溜出来,还有下次一定不要再被逮到。
严一霖与其舅舅刚从正门那消失,正门左侧又来了一辆奥迪,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立刻就有服务生上前接过钥匙。女声柔柔地响起,“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我还要备课的。”说不上的娇嗔,也别有一番风情,配上这长裙礼服,让泊车小弟多看了几眼。
挣脱不了年晨牵着的手,蓝琳无可奈何地踩着高跟鞋困难地走着。
相较于蓝琳的不满,年晨则是心情很好,“备课又不是一定要今天备,即便来不及,明天请假就好了。”看着蓝琳一身银色露肩长裙,年晨就觉得赏心悦目,真的太美了。这件衣服虽然没有太多的花样,但胜在简单大气。
“你说的倒容易,又不是你去上课。”拽着长裙的下摆,蓝琳有点对这件衣服生气,从来都没穿成这样过,束缚不说还极不方便,随时担心会不会走光,都有些怀疑年晨送这件衣服是不是有所图谋。
帮她整了整裙摆,握住蓝琳的手小心地牵着。“琳琳,我们可是说好,打赌输了就当我一次女伴得,你可不能反悔。”停下脚步,又是这样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让蓝琳无可奈何,嘴上还是不是地蹦出几句“甜言蜜语”,“我只要看到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阳光那个明媚,花儿那个灿烂,小鹿那个乱撞,火花那个……”
拿着手包轻轻拍打了一下年晨的胸口,怪他也不看看场合地就说这些,“好了,好了,别再恶心了,更何况现在是晚上,见不到太阳,你看这里,也没有什么花,更别说小鹿跟火花了。”年晨的生拉硬扯好几次都把蓝琳逗笑了,之前的抗拒与刻意排斥的距离都在一点一滴中渐渐消失。
这种话也难得年晨说得一本正经,“当然有啊,你不知道月亮是反射太阳的光吗?虽然微弱,但是我觉得很明媚啊,还有谁说没有花,哝!”不知道从哪里,年晨变出一朵蓝色玫瑰放到蓝琳的面前,“灿烂吧,送你的,还有我心儿的小鹿,你不仔细看怎么看得到呢,在这里,你仔细看看。”一手扶着自己的左胸,一手揽过蓝琳的腰,要她近一点看看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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