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肖雅芝违心地说。其实,无论白业生是不是**,她肖雅芝都不会下手的,这点毋庸置疑,因为白业生是她一生最爱的人,她愿意为他而活着,她怎么舍得让他去死?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过去不会,现在不会,自然将来也不会!

“我说,肖站长一定不会!”陈天雷不置可否,他知道,表面上看,肖雅芝叮白业生一直不放,非要整出个**来不可,可是,这两人的感情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惜!白业生并不是**,就不存在杀与不杀的问题了。”

“哎咦!陈兄,白业生是不是**?我等都不信,自然是杀不得的,却不能否定肖站长对**不够狠。就拿当时解放军即将打进龙城来说,在所有党国人员忙着逃跑之时,只有她还在最后时刻捕杀了一人,你知道这名**高级指挥人员是谁吗?”

“我怎会不知道?**谭良游击大队的大队长侯亮呗!想要他的命的人,还有你吧?他不死,说不定现在带头围剿你的,一定是此人,你们是死对头,谁都想要了对方的命,只不过是肖站长帮你实现了愿望罢了。”陈天雷心想,你们那点事,能瞒得过我?

“好了!以前那点事不提也罢,说说眼前的事吧。过去,咱搞过一个‘赶鸭子’计划,就是将龙城内的**潜伏人员,赶出龙城。一来,减少城内治安的压力;二来,趁机将咱们的人安插到**游击区内部,做内应,以便咱们日后围剿**游击队,提供情报支持。如今,**对咱们也在搞‘渗透’战略。他们利用这次城区、城郊,以及四十八弄剿匪取得胜利之机,在我方溃逃人员中,安插大量间谍,染指咱各游击区,试图收集我方情报。若是让**阴谋得逞,就好比是在咱们中间,安放了无数枚随时引爆的炸弹,若这些炸弹得不到尽早清除,咱们这些人,说不定哪天命就休矣。生死之际,必须采取行动以控制局面!”

“特派员所说的行动,就是要大开杀戒?”陈天雷问。

“正是!老娘成立了一支特战队,名字叫‘打虎队’,也叫‘锄奸队’,,专门用来对付解放军的‘飞虎队’和那些混入咱们队伍里的**间谍,同时用来对付那些意志不坚定者,或想投靠**的人。”

“好!我郭某举双手赞成!四十八弄一战,****可恶的‘飞虎队’让老子吃尽了苦头,差点没把命搭上,扮了个老太婆,总算逃了出来,丢尽了脸面。四十八弄的失败,也让郭某感明白一个道理,不大开杀戒,难以惩戒那帮穷鬼,更难以阻挡**谍报人员的渗入。不杀,难树党国之威,穷鬼不怕;不杀,难以提振士气;不杀,难以遏制**的渗透……”郭连越说越愤恨,越说越来气。

陈天雷点头,他何尝不是这样想?自己也差点在四十八弄丢了性命。本来考虑到,肖雅芝这样乱杀,恐将连累自己的亲信、手下,甚至家人,就像以前他的手下白业生一样,被肖雅芝盯上,不过,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不杀,说不一定下个死的就是自己。

“既然两位长官没有意见,那老娘就准备动手了。”

“特派员,别忘了!你们保密局的人也是有问题的,要杀,都要杀!”

“两位长官请放心!无论是哪个派系的,涉及到谁,只要有怀疑,不留后患,先杀了再说,当然包括咱保密局的人,老娘和你们一样,也怕枕头边被人放黑枪啊!”

郭连一听“枕头边放黑枪”,不由得淫淫笑道:“特派员也会担心枕头边放黑枪啊?但不知哪个男人有榻卧香玉之幸?就算是哪天死啰,也‘fēng_liú了一回’。,没有白活。”

“郭兄,是你吧?‘花魁树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陈某佩服佩服!”陈天雷当然知道郭连一直都在垂涎肖雅芝的美色,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故意这么说。

“陈兄过奖了!”郭连得意地向陈天雷拱着手。两人看见肖雅芝眼睛里冒出怒火,知道她动气,赶紧收住话题,这女人惹不得的!

最后,肖雅芝交待郭、陈二人,若是****攻势猛烈,无法阻止,陈天雷可退至北江山区继续抵抗,郭连则撤到大瑶山地区,与共军周旋,原则只有一条,无论什么情况,保住自己性命为第一要务,切记!郭、陈两人经此会谈,心中有了底数,便一起离开穿山洞,各回各处去了。

郭、陈两人走后,肖雅芝立即将阮少雄叫来,向他下达了“猎杀令”。一是动用“锄奸队”,对付可疑人员,尤其是那些从龙城市区及郊区撤回来的人员,威胁较大者,坚决杀之,不留后患;二是动用“打虎队”,瞅准机会,伏击和暗杀解放军飞虎队成员及政府官员,能杀多少就杀多少,绝不手软。

“是!站长!”阮少雄答应道,“不过……”阮少雄担心地左右环顾一下,然后,凑近肖雅芝,小声问道:“站长,咱们保密局全都是些‘骨髓里**’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大动干戈了,都是自家兄弟,在下于心不忍那!”阮少雄一来也不愿对自家兄弟下手,二来也想试探一下站长的决心,能敷衍就敷衍了吧,何必当真?

肖雅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阮少雄,阮少雄心里打了个寒颤,急忙问道:“站长,像李良、柳刚等这样的也一样么?”肖雅芝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里露出杀气,说道:“你都一样,还管得了他们?”

阮少雄听了肖雅芝的话,脸色大变,知道肖雅芝动真格的了,不!准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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