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别说队长估计大家都没辙。

白建生扫视了同志们一眼,大家都摇头,只好把眼光转向黄成。黄成无奈地说:“一线天是西面通向落山坳的唯一通道,若是被堵死,只能从东面过去了,南北两边虽有拗口,却是崇山峻岭,根本没有路。要往东面去,或往南绕过去,或往北绕过去,都是山路,路远又不好走,只有走梧州方向了,若是这样,耗时耗力,万一那边的刀削岩再被堵上,基本上是进不刻了。”

白建生想问黄成的意思,就是有没有其他路进到落山坳,但黄成的回答已经把这种可能给堵死了。

面对一线天无法解决的事实,白建生此时感到比在山崖洞时还要无助,他觉得就是把脑袋想破了,也过不了眼前这一关。他更为剿匪主力部队担忧,这样一来,要有多少战士,多少兄弟要牺牲在这里呀?而且还不一定拿得下来,怎么办呢?就是在这里想死了也没用,白建生只好摆摆手,带领部队悄悄地撤出一线天,按原路返回他们原来的驻地。

此次无功而返,给部队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压力。飞虎队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这里不动吧?白建生组织干部也好,全体同志也罢,开了不少会,研究来研究去,提出了很多建议,拿了很多方案,没有一条是可行的,一切似乎陷入停滞和无解之中。

这天,正在焦操不安,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紧迫的飞虎队,却迎来了一线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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