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番力、于宁带着土匪来到村口,于宁走上前,问陈兵:“司令,抓了两个共党妹仔,你看怎么处理?”陈兵挥了挥手,说了声:“带上来!给老子看看。”于宁向后面挥了挥手,举着陈思思、方园园的土匪,将两人放了下来,押到陈兵面前。
陈兵走到方圆园面前,托起方圆圆的脸,仔细看了看,赞道:“这个妹仔长得真是嫩哩!”方圆园咬着牙,怒目看了他一眼,把头偏到一边。陈兵又走到陈思思面前,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陈思思的脸颊,淫笑道:“这共党妹仔怎的一个比一个亮,看来老子不光有眼福还有口福哩。”说得众人一阵淫笑。
“呸!土匪,坏蛋!有种的,打死我们,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陈思思怒目而视,朝陈兵脸上吐了口水,一脸的不屈和倔强。
陈兵并不生气,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嗯!味道不错,老子就喜欢这个味。听口音,还是城里来的妹妹哩,爽!今天老子就亲自开开荤。”陈兵指着方圆园对番、于说:“这个给你们两个享用,老子要这个,赶快给老子找个房间。”
“是!司令。”番、于两人欢欢喜喜,惹得其他土匪心痒痒的,扯着番力嘀咕起来。番力明白弟兄们的意思,嘻笑着对陈兵说:“司令,你不是答应过弟兄们,消灭了工作队以后,给他们奖赏的么?”
“没错啊!老子是说过,等老子享用完就给你们。其他的女人,自己进村找去。”
“好啊!走哇,弟兄们!村子里大把女人……”众匪们如狼似虎般扑向村子,不一会,家家户户传来叫骂声,女人的哭喊声,以及打骂声,偶尔还传出一两声枪声。整个村子,弥漫着恐怖肃杀之气。
番、于派人在靠近村口位置,将一户人家从家里撵了出来,霸占了他们的房子,给陈兵发淫威腾地方。这是有两间屋子的房子,收拾干净后,土匪们将陈思思、方圆园分别押向两间屋子。方圆园意识到大祸临头,急得挣扎着,呼喊着:“哥哥呀!快来救我!救我呀……”她想到了哥,现任龙城警备连一排长方雄。哥哥从来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甚至可以为这个宝贝的妹妹和他人拼命。哥哥呀!你在哪里呀?妹妹需要你的保护。但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此时的她,也不可能阻挡这些丧心病狂,**附体的土匪了。
方园园被番力带进一间屋子里,而陈思思被带进另一间房间。陈兵走进陈思思的房间,反手把门关上,笑嘻嘻地走进陈思思,边脱衣服,边说道:“妹妹呀,哥哥我来了。”说着,像饿虎扑食般扑向陈思思。
“你这个畜生,别过来!”陈思思慌忙向床的一角躲去,“振林那!快救我……”她嘴里喊着她的未婚夫的名字,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有她从小青梅竹马的振林哥的身影,为了他,她就是死,也决不让陈兵这个**玷污了自己的身体。
陈兵淫笑着说:“妹妹,你现在就是喊破天,也没有用,这一刻,你就是老子的了。”说着便要去扯陈思思身上的衣服,陈思思急了,一口咬住陈兵的手腕,“哎哟!”陈兵大叫一声,将手抽离陈思思的嘴,气得他,举起手掌,左右狠狠地几个巴掌,重重地扇向陈思思的脸颊,一下子将陈思思打昏过去。陈兵大发兽性,一把扯开陈思思的衣服……
屋子里传出方圆园的惨叫声,凄厉而无助,悲恨而欲绝……
陈兵、番力、于宁离开屋子后,众匪徒又实施了强暴。
暴行在继续着……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厉的断喝,把陈兵等人给震懵了。不知什么时候,一干人已冲到近前,还没等陈兵看荆楚,为首的一人便冲到他的面前,“啪啪!”他的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两耳光。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人拔出手枪,径直冲进陈思思的房间,对着施暴的土匪“啪啪!”几枪,将里面的土匪打死,又朝着床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陈思思开了一枪,然后,来到另一间屋子,同样开枪打死了里面的土匪和方圆园。
她也是女人,她恨这些残害妇女的土匪。想当年,若不是有哥哥一直在身边保护着她,她恐怕也会被日本鬼子糟蹋了。她对这种残害妇女的行为,有切肤之痛,在她面前,她是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这些施暴者必须得死。那她为什么连陈思思、方圆园一起杀掉呢?一来,她们是**;二来,她们是女人。作为女人,被这些臭男人糟蹋了,她们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界上?即使活下来了,也是活受罪,不如死掉还好。打死她们,也是为她们寻求解脱。
陈兵回过神来,气急败坏,他妈妈的!谁有这个胆,不仅打老子,还敢打死老子的弟兄?真是活腻了!想着就要掏枪,打算带人冲进屋子,干了那人。
“别动!再动,打爆你的脑袋。”身旁一支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他侧眼一看,此人他见过,正是肖雅芝身边的副官阮少雄。他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可是,陈兵身边的几个土匪却不知道啊!有几人已冲到屋子门口了,试图冲进屋子,杀了刚才那人。
“呯,呯,呯……”连续几声枪响,弹无虚发,不知哪来的子弹,一下子将几个要冲进屋子里的土匪撂倒在地上,其他的人吓得不敢再挪动半步。
肖雅芝拧着枪,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陈兵面前,对陈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