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起的九节鞭,在二锅头手里就象一头嗜血的蛟龙一般,张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收割对方的老命,疾风暴雨间,老忍者再次拔出两刀,连续后退翻滚着,就在二锅头眼看就能砸中对方的身体时,这货竟鬼使神差的消失在了原地。
“老招啊,还是老一套,我真想不通,就你们这点本事,怎么设计阻杀我家老板呢?喂,鸵鸟出来……”
“当年就让你这个老不死,用这个方法遁走,今天你再走,我这个鸵鸟,就白白地在黑土地上混了那么多年……”
鸵鸟这话还未说完,突然间整个地表发出了轰隆隆的响声,而地表竟然轰然炸开,里面猛地窜出一道老迈的身影,而此时鸵鸟高高跃起,伸出他那只更比上半身多了三分之一的长腿,由上至下,猛地把对方砸在了地面上,只听砰的一声,泥泞四溅,伴随着鲜血淋漓……
可即便是这样,老忍者仍旧顽强的翻转着身子,几乎怒吼的嘶吼道:“要我死?我也要拉着你们一起。”
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隐藏在他腰间的一枚注射器,插入他的脖子,浅蓝色的液体,快速的注入……
“老大说,今晚杀无赦的,你咋手下留情了?”
“没办法,小鬼子要试药,这个面子我总的给吧。”
说这话时,鸵鸟与二锅头相视一笑,在他们的手中多了几根银针。
与此同时,在距离这边战场的近百米外,石二爷一身暴戾,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家伙……
“你还真敢来……”
雨水沿着洼地,不断汇聚成大沟小沟,渐渐的埋没了那双擦在泥糊内的军靴。表面的一尘不染,与脚底的泥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后那近百米处,不断升级的战斗,并没有影响到这边两人的对峙,而前方那逐渐渺小的身影,还在蹒跚的奔跑着。
豆大的雨滴顺着石二爷的下巴,带着冷漠滴落下来。在面对眼前这个曾让自己束手无策,甚至差点命丧黄泉的老人时,他的脸上,露出更多的则是亢奋之情。多少年了,只为那一败,从未间断的训练着,哪怕即将迈入花甲之年,这种心底的呐喊与咆哮,仍旧驱使他不断向前跃进。
“一个小杂种,真的就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石二爷紧握住拳头,脸上露出了亢奋的笑容,浑身的煞气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凝聚,霸气外漏。
“你来了,我就值得。”
“哈哈,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不,裁决者,你应该说是自信。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真的敢来。敢钻出龟壳,在我的印象中,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喜欢缩在龟壳内,在你那一亩三分地上耀武扬威。哦,对了,好象你现在老家混得不太如意啊!”
“拜你所赐嘛,这么多年来,你不断的给宝石添乱,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你成功了,我被孤立了。甚至锒铛入狱,可那又怎么样呢?是时候退休了,感谢你能来,让我在正式退休前,真的做到了无牵挂。山口岗村,剑魔?一等忍者的最强者。今天,我会剥夺你所拥有的一切噱头。”
石二爷直言不讳的喊出对方的真名,此时老忍者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动容。他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徒子徒孙们在华夏连连受创了。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了,山口家族存在的意义。
噌的一声,老忍者从腰间拔出二尺有余的武士刀,而石二爷紧握拳头,猛地展开手臂,一根三棱军刺从袖口处滑出,在即将脱落手心时,石二爷猛地一把甩了出去,那挂在手臂上的钢丝,牵引着着整个军刺,只听当的一声,军刺被对方生劈回来,又重新入手,此时石二爷早已高高跃起,大鹏展翅般扑向对方。
“一寸长,一寸强?山口老贼,近身搏斗,还不拿出第二把刀吗?”
津波斯基紧跟在莫宁将军身后,身边被几个保镖拥簇着,直到他看到楼下那成群结队的部队后,他那提起来的心,才放下几分。
莫宁被人撑伞而行,钻入轿车之前,猛地回头,精睿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身后的津波斯基,鼻音重重的哼了一声后,果断上车,任由津波斯基如何吆喝,对方仍旧紧关车门,2.0排量的悍马扬长而去,而此时津波斯基身边只有六七个跟班,全都冷冷的站在原地。
津波斯基转过身,仰头看向这座土隆城标志性建筑楼,他那阴晦的脸颊上,多了一丝狠辣和不甘。紧握的拳头,发出吱吱的声音,整个人身子微微颤抖几分。
“老板,山口由木往西北走了,而梭罗圣教的朵娅是从西南。他们已经引开了对方大部分人员,您看我们现在……”
津波斯基听到这话,脸色稍稍有所缓解,虽然有卓多不甘,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往东走,联系上面,请求接应。”说完这句话,津波斯基恶狠狠自言自语道:“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统统讨回来的。”
津波斯基说完这话,率先转身,朝着地下车库走去了,他已经做好几手准备,甚至连逃窜的几个路线以及着装,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石光将挂钩别在腰间,回头看了一眼,坐在窗口,尽情的享受着北风的洗礼,此时他嘴巴里面含着香烟,略显恋恋不舍,当他听到鸡仔的汇报之后,果断的弹出手中的烟头,几乎同一时间,俯身下跳。
轰然一声!在波图姆大酒店二十层,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带着火蛇,吞噬着所有的窗口,石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