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搞得你的爱情能感天动地,石光啊,我跟你说,暂且不提当初你欺骗我不能人道这事,光是刚才你表现出的老练,我就有理由相信,你绝对不是个单纯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你的第几个,或者说,小三往后排几位,我都不敢确定!我喜欢你,不光是因为我崇拜兵哥哥,更因为你能带给我一种很随意无拘束的感觉。可你的神秘,让我望而生畏。你手上的那块手表,以及你今天所穿的这套着装,价值绝对不菲。
克拉枫丹的贵宾卡,最大权限绝对抵达不了顶层。你说金麻子在津门有这种能力,我还可能去相信,但在京城,他就是一个渣,哪怕再有钱,也不具备这种身份……”
顾秋说到这,微微抬头看着石光正低下头看自己,这货咧嘴一笑,继续说道:“知道吗,女人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是最敏感的,你可以面对我的任何问题,可你就是避而不谈,你的家庭,你的背景。我觉得,这也是一向开明的老爷子,为什么竭力抵制我们来往的最重要理由吧。”
石光愣在那里,舔着嘴巴,硬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京城石光已经习惯了这身高档着装,家里柜子里也找不到那些所谓的地摊货,至于贵宾卡,这更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就是这块手臂,顾秋分析的有点错,能与鸡仔等人随意的通讯,靠的就是它来实现。
不解释就等于默认。这也许是一个女人心底的答案。可去解释,也许就是掩饰了。
“是不是觉得,我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大煞风情啊?太聪明的女人,容易失恋,可石光,刚才我已经傻过一回了,再傻下去,我就没人权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家酒店,就是我的,这个答案有说服力吗?”
“你呢?宝石集团?哦买噶,你怎么不说你是京城恶少,石国栋啊。这样更有说服力些。”
说完这话,顾秋又自言自语嘀咕道:“我把石大少给睡了?艾玛呀,说出去,津门那帮浪妹子就疯掉了。”
“有那么夸张吗?浪得虚名而已。”
“看得出来了,你也应该是在京城这地混过的,我跟你说石光,这话你除了跟我说可以,千万别跟那帮银妇去讲,她们会跟你拼命的。”
顾秋这话让石光忍不住苦笑几分,以讹传讹,恶名在外,可平添了几个铁杆女粉丝。是高兴呢,还是该蛋疼呢?
“他有啥好的,张扬跋扈,浪荡不堪,凶名在外,而现在的宝石,又内忧外患,脱掉了他老爹的光环,他屁都不是。”
“男人都这样,见不得别人说别人好。他张扬,他跋扈,可他敢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京城半数权贵,他浪荡不堪,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他死心塌地呢?凶名在外?据我所知,他的凶,只针对权贵,用他自己的话说,家里没个部级,千把亿的资产,他都不屑去踩,以至于,在数年前在京城都流传出这样一个奇葩的段子:无论是谁被石大少给踩了,那就是身份的象征。你说这人贱不贱?”
“哦……你说,要是有女人被石大少睡了,那也是无上的荣耀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不这样认为。再生猛的男人,也架不住一群女人的轮番轰炸。没老底了……还是你这身材够man……”
石光怎么听这话,怎么都觉得眼前这个妹子,不像是第一次呢?倒不是自己把她给睡了,而是她把自己给玩了。
在石光发愣时,顾秋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脸色烧红,格格的笑了起来,那就一个花枝招展。连软床都跟着她的身子在颤抖。
“你又成功地把话题扯开了,哎,我乏了,睡了。”
说完顾秋紧闭上双眼,可此时某男的火气正噌噌往上窜,一个翻身就压在了顾秋身上,嘴里嘟囔道:“今晚哥还就当一回石大少了!”
一个人若已到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赖的时候,往往会变得坚强起来。有些妹子之所以变成纯爷们,那是因为没有碰到一个让她放下坚强,享受依赖的男人……
对于一个从小便生活在军营这种阳刚之地的顾秋来说,她的爷们气质源自于外界影响。一直以来,无论是老爷子,还是其父母,虽然宠爱她,可一直给她一个信念,自力更生。
隔辈的照顾,这使顾秋的童年无法享受到应有的父爱,母爱。倒是顾老头那威严的面孔时常出现她的面前,直到有一天,她学会了坚强,不再依赖……
津门一姐,这是彪悍的代言词,可在彪悍的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不情愿,谁都无法体会!也许有性子的释然,也许是环境,促使着她不得不走到这个位置。
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她也能从自己着装打扮,一举一动中,发现蛛丝马迹。可即便这样,面对自己的心里,她还是选择了妥协,这种妥协隐藏了究竟多少忧伤。
顾秋看似洒脱,可只有真正懂她的人才知道,她是个偏执到极致的女人,一旦认准,便很难回头,这一点从对方执意放弃津门的大好前程,孤身来京城就能看的出来。
“头皮一硬,法律忘净,头皮一耷,知道犯法!”
这一次倒是石光无法释怀了,不光因为她顾老头的孙女,更重要的她的这种心。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这样的天,能有亮度最少也得七点了,石光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手臂以及身体略有麻木,稍稍挪动几分,本无意弄醒顾秋,可谁知这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