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读书人,你应该知道,随意去触碰别人的书籍,那是……”
“我是个土匪,别给我套那么大的噱头,对了,听说你在国内接了一部清穿题材的电视剧。”
“这碍你什么事?”
“没什么,我让人拒绝了,换了女一号。”
“你……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情,你不觉得你很霸道,甚至土匪吗?”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说完这话,石光看着封面上康熙的画像,轻声道:“其实我蛮羡慕清朝帝王的,多有范儿,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翻牌,让妃子陪睡,这是我最喜欢的段子,没有之一,要是我有这个机会翻,我就翻你这一块,然后说:这个不要,其他的统统给我呈上来。”
“你就一龌龊猥琐男。”
“冰冰,你再这样口是心非,我保证以后次次都不翻你的牌,让你独守深闺。”
“滚,立刻给我滚。”
“把买十件衣服的钱拿来买一件衣服,你的衣柜就经典了;把做十件事的精力拿来做一件事情,你的事业就经典了;把零乱的情感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你的爱情就经典了。生活的现实告诉女人:你若把自己经营成女皇,自然吸引来高帅富;你若把自己经营成妖精,自然吸引来流氓,你若盛开,蝴蝶自来!冰冰啊,你刚才叫我什么,流氓,土匪,无赖,全世界那么多女人,且在我任务期间,只在你身旁,你把我定义为这样,你又能高尚到哪了,滚这个字眼,更多的则表达了一种心情,高兴或者气愤,或者鉴于两者之间的情绪宣泄。我就这样不堪入目,让你毫无下手吗?不该啊,来时我踩****了,那条野狗还附议的旺旺两声,说明我桃花运很旺的。”
当冷石大人死不要脸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后,白冰冰浑身气得乱哆嗦,猛然凑到了房门前,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走,我走。”
不过她还未拉开房门,这道高大的身影已经凑到了她的身边,单手顶住了房门。
迎着白冰冰那发自内心‘歹毒’的目光,笑容依旧的石光,少了刚才的几分轻浮,则多了几分郑重其事道:
“年轻的事后多几次暧昧,有过那么几次让人猫爪似的愤然不打紧,但****这玩意能少碰尽量少碰,三十岁之前别陷太深,否则就没法子把精力放到事业上,耽于美色倒好,就怕受伤,十几二十年都治不好。等到突然醒悟了,人生最黄金的时期,也随着一泡屎尿大江东去了。俺这个吧,人口虽然龌龊了点儿,但骨子里还是有着自己的底线,如果今天我以另一种刻意虚伪的君子作派出现在你面前,即使你嘴里喊着:不要!也许我也能从你身上讨上那么几分便宜,而这份便宜,只要我稍加运作,就能把你牢牢的拿捏在手心内。别急着反驳,等我把话说完。”
就在白冰冰想要反驳,石光开口制止了,抿了口香烟,青烟袅袅,但与往日不同的是,白冰冰并未有表现出她嘴里所说的那份抗拒。
“那样做,没啥意思,你心不甘,我还情不愿呢,也许我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你的身体,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得不到你的真心。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但俺却懂得真小人如何表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你与我之间,就是因为有了太多这样的交集,才会彼此铭记,如果仅仅是感情,你也会记住我,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借阅我曾翻弄过的书籍。知道吗?我看过的书,基本上都是一尘不染,但又有所不同,我习惯性在书籍的最后一页,画上一个句号,你的这本《康熙大帝》是我读过的。你看,你的生活细节中,都处处充斥着我的存在,而我的意念和思想里,也都在处处迁就着你的口是心非。做不成红颜,我们先从蓝颜开始,我有的是时间,让你主动坦露心扉。”
白冰冰听到这话又羞又怒,紧盯着对方,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声线几乎变声的呐喊道:“你知道吗,你的自信甚至自负,让我有种呕吐的感觉。”
“这很正常,我习惯性,先让我看上的姑娘,熟悉下未来十个月内,她所要承担的生理反应,现在吐习惯了,以后十个月,也就释然了。”
“我……你……”
白冰冰整个人全力抵住石光的身子,想要推开对方,逃脱对方的魔掌,而石光则寸步不离,则单手搭在了对方脊背上,轻声安慰着,直到白冰冰没辙了,蹲在了石光面前,发出呜咽的声音,石光转身掐灭烟头,才随着席地而坐,一本正经的抚慰着对方的内心。
“行了,啥时候你的战斗力这样薄弱,三言两语就让你缴械投降,我记得以前在苏北时,你的战斗力不是挺爆棚的吗?”
双手用力的捧起了对方深埋两腿之间的脸颊,长有老茧的拇指为对方擦拭着眼泪,用力的想要挣脱与石光的这番暧昧姿态,可最后越来越白冰冰拥入了怀中,她才没了反抗的力道。
“有的时候,我真该伪君子一把,真小人就是喜欢滔滔不绝,把事情挑的那么明朗,让你无所适从,可我的出发点没有错,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关系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白冰冰没有开口说任何话,迎着对方的胸脯,又抓又挠,而石光深受其害,附耳轻声道:“你今天给我的痛楚,晚上我将十倍奉还,同样的位置,不一样的感觉,行了,不拿你开玩笑了,今天去大悲寺,为什么不烧香。”
“不想。”
“这借口直接,这样吧,我这次来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