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凡稳稳的落在那屋顶上,静静的听着屋内之人的对话,只听的一个女子道:“你说今天的事巧是不巧,大奶奶命人去请姞门主,那姞门主来了后,直接就能找到二奶奶的暖阁,你说,他第一次进咱贺府的内宅,怎就找的那么准呢?真是奇怪。”
“死丫头,就你话多!赶紧睡。”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就是说说嘛!有什么啊!”先前的女子不满的嘟囔道。
“他?他可不是第一次,人家轻车熟路的。跟咱二奶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啥?啥不是一次两次了?”一个充满八卦的声音顿时在屋内响起,那名女子似是知道说漏了嘴,便闭口不言。
“好姐姐!好姐姐!你就告诉我么。哎呀,你说一般留着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吧!我快急死了!”那女子满口焦急的道。
另一名女子似是架不住她这般纠缠,便无奈的道:“告诉你也行,你可不去告诉别人。”
“我不说!我不说!我发誓,我觉不告诉别人!”那小丫头听她这般说,顿时来了精神。
“其实咱家二奶奶与那姞门主都相好许久了。那姞门主隔三差五的都要来与二奶奶私会呢!”那年长的女子小声的说到。
“什么?”小丫鬟听到尖叫起来。
“你小点声!”年长的女子见她惊呼,使劲的拉了她一把,继续说到:“那天,就是小公子被杀后,姞门主派人给小公子报仇那天。我就亲眼看见他进了二奶奶的暖阁呢!”
“真的啊!”小丫鬟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骗你作甚,我还偷听了呢!想必那姞门主也是雄壮的人,咱们二奶奶那叫的一个欢呢!”年长的女子神秘的说到。
“哎呀!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听到这里,那小丫鬟顿时羞愧难耐。
“呦呦呦…小浪蹄子想男人了!”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那年长女子忍不住调笑到。
“呸!你才想男人了呢!”小丫鬟马上起身反击,两人笑着厮打起来。
此时的何一凡心中已经明了,怕是那姓贺的撞破了那对奸夫****的好事,才被姞昌平下手杀死的。可恨那姞昌平,却将这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何一凡此时已经知道事情因果,便起身离开了贺府的宅院,飞身离去,不多时,何一凡便回到了那间民房中。
何一凡回到屋内,看着楚含萱双手捧着下巴,眨巴这一双星晨般的美眸,呆呆的坐着,听见何一凡回来马上起身问道:“怎么样?打探到些什么?”
“人应该是姞昌平杀的!那厮与新贺二姨太蓄有奸情已是许久,那日应当是被姓贺的给撞破了,才杀人灭口的!”何一凡满面郁闷的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楚含萱小心的问到。
“那厮平白无故栽了这么大的屎盆子给我,我这便去砍了那厮的狗头。”何一凡愤懑的道。
“不妥,你直接杀进去实在太过危险,九字门不说高手众多,但烟雨楼的杀手训练有素,配合无间,你也领教过的,若是被他们围着,就是你有盖世的本领,怕也难以讨得什么好处。”楚含萱忧心忡忡的对何一凡道。
何一凡心下暗自思虑,她说的不无道理,那烟雨楼的诡异阵法实在是难缠,若陷入重重包围,自己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江南大地,你让这姑娘如何一个人走脱?
何一凡想着便看着楚含萱,楚含萱看她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脸上一红,娇嗔道:“死木头,你看什么呢!?”
“啊?呃…没看什么!”何一凡尴尬的道。
“噗嗤!”见何一凡那副样子,楚含萱不由得笑了起来。
何一凡被她笑的气恼,便道:“那你说怎么办?”
只见楚含萱神秘的从衣服拿出一个锦囊,向何一凡摇了摇说着:“这里的东西,只要轻轻一闻。我保证那姞昌平睡上个三天三夜,你就是把他抬出去卖了,他都不会知道。”说着,楚含萱露出两颗小虎牙狡黠的笑着。
“下药?”何一凡听着犹豫着说“这似乎不是什么英雄所为。我若要杀他,那起刀与他拼杀便是,下药这般下作的事,我却是干不出来。”
“下作?”楚含萱听到何一凡这般说,一双美眸顿时瞪的如铜铃一般,道:“好!何大侠!你高尚!你神勇!你快去单刀匹马的将九字门给挑了啊!好心当做驴肝肺!”
说罢,楚含萱便气冲冲的上了二楼,何一凡看着楚含萱生气离去的背影,想要开口喊住,却又没做声,只是无奈的坐了下来。
楚含萱回到屋内后,双眼中的眼泪便决堤般的流了下来,嘴里恨恨的道:“你个烂木头!我若不是为你着想?我会给你出主意么?什么还…还…还说我下作。你不下作,就你不下作。”楚含萱越想越是生气,忍不住便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何一凡坐在一楼,耳中也听到了楚含萱隐隐的哭泣声,心中却也无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何至于发这般大的脾气?”
许久后,何一凡来到楚含萱的门外,轻轻叩门,许久也不见回应,便柔声道:“楚姑娘!我打算先去九字门探寻一番,你…你要不要去啊?!”
“要去!要去!”自见那房门突然间便打了开来,脸面跳出一道雀跃的身影,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双大眼睛看着何一凡道:“你真的带我去?”
何一凡突然脸上一红,道:“啊!啊!去啊!带你去!你不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