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势，周毅不光是做给郑雅莉看的，更多的是对郑雅茹表明一种态度，想看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周毅在杏林村的大小胡同里窜来窜去，确认没人跟踪之后，这才扯掉了脸上脏兮兮的、浸染了血迹的口罩，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周毅更多的是心里的爽快。
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比差点掐死仇人更开心的事情吗？
因为，下一次周毅见到赵伟杰时，还准备掐上一次，就看赵伟杰能够坚持几次不死了。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短信铃声响起，周毅点开一看，心里更加爽快了，起身就走。
郑雅茹：“小树林等我，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