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写出存稿,我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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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这小丫头得朕的眼缘,朕自当多疼她一些。”皇帝哈哈笑两声,让夏琼华平身后叫夏老爷子:“对了,丞相,朕要是没记错的话,小丫头过了年可就及笄了,婚事什么的,人选有了吗?”
“去之后几天就染了病,方御医照看着她,并无大碍。”夏琼华朝皇帝深深一拜:“末将多谢皇上对小女的关怀。”
“染了病?”真疼假疼的,这么十几年了,皇帝自己都分不清楚了,但却是真的担心了:“什么时候病的?严重不严重?有没有御医旁边跟着?”
“小女染了病,在宜信多留了几日,如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夏琼华虽然不知道自家闺女为什么要装病,还一定要让自己把这事跟皇帝说,但是想到她在剿匪一事上运筹帷幄分毫不差的智谋后也是对她放心。反正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的。
皇帝被这话捧得高兴:“赤月郡主呢?她这次带了那么多人去,也是帮了不少忙吧?”
“末将只是奉令而行,皇上英明。”
皇帝想为刘阁老报仇很久了,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拿过奏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快意地一合折子:“夏爱卿不愧是朕的爱将,这次剿匪干得好!”
陈公公接过折子,小跑着递给皇帝看。
夏琼华一袭戎装,只摘了配剑就随陈公公进了大殿,给皇帝行礼之后才从袖子里取出折子递上:“末将幸不辱命!”
这时候正是早朝时间,皇帝听到这消息立即让人去请了夏琼华上殿来。
数日后,夏琼华押着囚车进京。
……
刘山长失魂落魄的,胡乱喝酒。
皇帝点头,边喝酒边哭。
“他跟去送军需了?”刘山长也并非不理俗事之人,这么一听也是懂了。
“就是啊!”皇帝哭着拍桌子:“刘老犟头,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呜呜呜,朕当时就不应该答应让他跟一起去的,就不该的。”
“那么一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刘山长心头一片的兵荒马乱,他跟刘阁老争强斗胜了一辈子,虽然无数次暗地里诅咒对方早死早超生,但是当听到这人就这么没了,却并不会觉得轻松,反而是无法接受。
“刘老犟头没了。”皇帝呜呜直哭。
“什么?”刘山长手上的酒杯啪一声掉在了地上,顾不上御前失态请罪,他不可置信的再问:“皇上……你说……你说什么?”
“出大事了。”皇帝闷一口酒,表情要哭不哭的:“刘老犟头,没了。”
“可是出了事?”刘山长想起刚才行礼的时候皇帝那紧张兮兮打量自己的眼神儿,觉得很不对劲儿。
皇帝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叽里呱啦了:“幸亏你还在,你要不在,朕就真的没法儿活了。”
刘山长让妻子温了皇帝喜欢的酒菜来,两人喝酒。
东临书院,接到禀报的刘山长携妻到门外迎接皇帝,行过礼后,皇帝打发了闲杂人等走,只让刘山长陪他在屋子里边说话儿。
……
陈公公下去安排了。
“是。”
这是世界上他硕果仅存的老伙伴儿了,再不看几眼,实在不放心啊。
皇帝总算回神:“不休息,走,摆驾东临书院,朕要看看老朋友去。”
这两年,皇帝的身体也是不行了。
陈公公轻轻叹息一声:“皇上,您休息一会儿吧!”
“怎么就死了呢?”皇帝恍若未闻,只念叨自己的。
陈公公也是很早就陪皇帝身边的,知道皇帝有多看重刘阁老,默默地,他在一边儿细声细气道:“皇上,节哀。”
皇帝实在难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怎么就能没了呢?”
可是现在刘阁老没了,好好的一个爱斗鹅的老头儿,就这么没了?
他太子时期的伴读,除了一个刘山长,就只有一个刘阁老了。人越老就越是念旧,尤其是那些少年时期就陪身边到现在依然在一块儿的伙伴真的是太重要了。
别人死不要紧,刘阁老不能死啊!
他一走,皇帝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严逸行了礼,慢慢地走了。
“行了行了,你滚回去。”皇帝现在不想看到他。
“皇上大恩。”
“竟有这回事?”皇帝拍案而起,愤怒道:“这些个草菅人命的狗东西,朕一定要把他们脑袋都斩了!”
严逸抹了把泪,哭哭啼啼的道:“快到宜信……时时……我们遇到……天……天狼团的贼匪……不但是刘阁老、林夫人、楚夫人,就是跟着去的侍卫都被杀光了呜呜呜。”
陈公公赶紧上前把皇帝扶稳当了。
“什么?”皇帝脸色一变,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刘阁老啊,林夫人、楚夫人啊,你们的仇,有人给你们报了啊!”严逸哭嚎道。
“难道朕还骗你不成。”匪患除了,皇帝挺高兴的,这人是他派出去的,功德也得算他身上。自己的人手也没损失多少,不错不错。
严逸眼底掠过一抹恨意,却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喜极而泣:“真的吗?”
“这样啊!”皇帝相当淡定:“夏爱卿已经端了贼窝,再过些时日就要回来了。”
严逸磕头一磕到底:“微臣送军需去宜信,遇到了贼匪。”
皇帝耐住性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