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那年暑假她就学会了麻将,经常饭后去狐朋狗友的家中搓上个两三个小时,还掌握了各种胡法,天胡、地胡、吃胡、清一色、碰碰胡……总之她都会。
对于花听的加入,妇人与几位友人无不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在这样一个年代,哪个大家闺秀会干出这种荒唐事情来?若是被她那位冰山面孔的爹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与其让她干坐着闷死,不如让她胡把麻将爽快一下再说,于是将袖管一挽,一屁股坐在了妇人原先坐的位子上。
这个年代的麻将打法虽然与她那时候不同,但规则总归是相似的,加上花听天资聪慧,一局下来便摸透了其中原理。
两个小时下来替妇人赢了不少的钱。
“哎哟白夫人,你家女儿简直是麻将精呀。”坐在“朱雀位”上穿粉红色旗袍的妇人显然是不高兴了。
不过她“妈”也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白夫人倒是显得挺激动的,“哪里哪里,还不是你们让着她。”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从哪学的这一身的江湖气呀?”粉红色旗袍的妇人说着就白了她一眼。
“初学者,手气好罢了。”花听哪里知道她们的打牌技术居然连她那群狐朋狗友都比不上。
本想接着玩,故意输个几局给她们,毕竟是娱乐嘛,讲究和气,玩出火气可就不好办了。
花听的兴致还在,阿香却如临大敌般神色慌张地朝她跑来,“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白夫人一听“老爷回来”立马色变,拉着花听催促道:“快,上楼练琴去。”
又是练琴。
花听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