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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呢,我那侧福晋的妹妹,既然失了亲眷,自然得由我和亲王府派人去接入府中。”弘昼微微叹息,“只是,陈家突逢大难,海宁老家的族人近乎被灭门,她也原以为不曾有亲眷存世,毕竟陈家二子已经也先后身死……”
“王爷,”傅恒微微皱起眉头,“陈世倌的案子,在下也略有耳闻,据说,陈家幼子陈家洛的尸体尚未寻得?”
“尚未寻得,嘿,尚未寻得,你信他一个当时才八岁的孩子,能跑出来?那可是长生教!倒是陈家洛的胞妹,留在盐官的那一位还有那么一丝可能存世。”弘昼的目光虚浮,似在回忆着什么,“反正前两个月那边有陈家残余的亲族的信来,说是那位陈小姐,闺名静颜的,确实未死,被一位忠仆所救,现在找上门来……”
“我本打算找人把她接过来,不过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连那些放出去做官的奴才的上门都拒了,家人更是不出京城,遑论派人去江南了。虽然我若是修书一封,想必江南还是有人卖我这个荒唐王爷面子的,可是我敢吗?”
“这个……”傅恒听着听着,又觉得汗要下来了。这话他不能接也不敢接,甚至巴不得没有听到过。这一副谨小慎微的作态,却是直指乾隆皇帝,联想到这段时间近支亲贵弘字辈暴毙……傅恒不敢再想下去。
再下去,就成了‘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的相关内容了。妄议朝政、心怀怨怼……一不留神就犯了忌讳。
“王爷,这个……”支支吾吾半天,他强笑着憋出一句,“您多虑了。”
“多不多虑是我的事情,”弘昼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本来我还发愁呢,正好你上门了。反正你人都来了,那就顺带帮我个忙,把那孩子接回来,让福晋辨辨真假。据她说有信物,而且一些小时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得对的上,不过我还是不放心。”
说着,他冲侍立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命人拿来一个卷轴,自己看了,然后递给傅恒。
傅恒接过一看,居然是一副炭笔画,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一个女子的头像。
“不错,这正是传说中的炭笔画。自从大妃阿巴亥首创以来,虽然未有传承,却代代有女子无师自通,昔日圣祖年间更是数不胜数。若说写意,自是丹青水墨为先,可这写实,还就得是炭笔画……”
“这画是由福晋确认了好几遍的。你见到了那个陈静颜之后,若是长得差距太大,必是假冒无疑,干脆当场打死就行。若是差距不大——”说着,他又掏出半截簪子,由侍女递给傅恒,“长得不差,又对的上这半只金钗,那就应该差不离了。正好你去整顿旗务,顺便把这人的旗籍处理了。至于带回来以后,若系假冒,打死一个旗下包衣,我这个和硕亲王也应当担得起。”
“内务府的人应该也跟着你去,都是办老了差的,这方面不至于有什么错谬。总之,我那个妻妹,就拜托你了。”弘昼说罢神色黯然,无声叹了一口气。
傅恒一凛,“定不负王爷所托!”言罢起身告辞。
“好好办差,厅送傅恒出来,望着满天寒星,斟酌着词句说道:“不要辜负了皇上的恩典。我这人素来荒唐,现在宗室更是日渐凋零。军机处的张廷玉有文而无武,处事僵板琐碎,没有半点创新,一辈子谨小慎微。幸而跟了三代英主。讷亲,虽说是个小心人,看似谨慎,其实自己没主意,只能当皇上有了决策,他在一旁拾遗参赞罢了……唉,日后这大清朝还得靠你们。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大丈夫正处盛壮之年,胸怀不羁之才,当立功立名于世。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那一天。”
弘昼的这些话真是鞭辟见血的诛心之言。这见地如此之深,傅恒心悦诚服到了极点,也沉默到了极点。
良久,傅恒才道:“王爷不必悲观,我观王爷气色比半年前好多了,想必能长命百岁的。今夕领教了,王爷保重!陈氏静颜之事,定不负所托!”
去和亲王府后第二天,傅恒便正式接到旨意,委为钦差两江巡按使,克日前往整顿江宁等地旗务。
棠儿和他是‘恩爱’夫妻,自结篱以来傅恒还是头一遭独自出远差办事,不免心下怅怅。她备了水酒为丈夫饯行,又忙着给他打裹行李,带这带那忙个不停,还叫管家专门挑几个能干仆役跟着。傅恒笑道:“你想叫我把家搬着走路么?这么不放心,干脆你扮个丫头跟我一道儿走,省得你牵挂我在外头拈花惹草,我也担心你在家偷汉子。”棠儿脸一红啐道:“没良心的,人还没走就想出去招蜂引蝶了!——只你没有衙门,一路仪仗卤簿怎么安排呢?”
“我带有兵部的勘合,一路都有驿站供应。你不用操心这操心那。”傅恒笑道:“奉旨出巡,要什么有什么,不必担心。”
他吃了一口茶,将杯子放在桌上,笑道:“你不过想多几个人监视我罢了。”
棠儿嗔笑道:“我才不管你的帐呢!南京秦淮河上有的是婊/子,你只仔细弄一身花柳病,那才现世现报呢!”
傅恒哈哈一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不对,确实得带几个仆役乃至丫头跟着——不是为了我,乃是为了和亲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