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季晓晓翻着这个案件的案宗,一页一页,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她都认真揣摩,慢慢推测,整个案件看起来并不复杂,表面上来说就是一场凶杀案,就是王辉与凤兰发生冲突,王辉误杀了她,现场有王辉的钱包可做物证,邻居也反映当晚王辉非常愤怒,而且听到他们的争吵声,这是人证,一切都顺理成章,季晓晓有些迷惑,但是一些细节让她眼前一亮,她凭着自己的想象做了大胆的推测,另个场景浮现在了眼前。
王辉推开门,看到季晓晓戴着眼镜坐在台灯下,微微蹙着眉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他端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面前,季晓晓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怎么样?”
“根据证人的描述,还有现场的勘察,这个案件就是一场因为感情而产生的一场凶杀案吧。”
“天哪,竟然是情杀,没搞错吧?”
“是的,王辉先生。”
王辉笑了笑,靠在椅子上,搂着季晓晓的颈子,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好吧,我的律师,你可一定要帮我洗脱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哦?我的律师费可是很贵的噢!”
“好的,我的律师费就是我,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够了吗?”王辉吻了吻她的脸。
季晓晓摘下眼镜,将身体倾斜靠在王辉的身上,拉着他的手指,将脸轻轻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下,“好的,那我可要竭尽一切保护好的律师费了,不过这可是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哦。”
“是吗?那你呢?”王辉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吮吸着那熟悉的味道,将唇印在她的身上,“你的伤口还痛吗?”
季晓晓摇了摇头,她感到自己全身已经开始发烫,他的吻让自己有些不能自已,全身好热,此时王辉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将手慢慢探进去,季晓晓全身一抖,心跳不禁加快了。
“怎么了,这么烫?不顺服吗?”王辉抓着她的手,紧张的问。
“没有。”可恶的王辉这样挑逗,还这样问,季晓晓无法回答,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
这个时候王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将手从她的内衣侧边插进去,轻轻揉着那一点蓓蕾,轻轻在她的的颈子处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可我不好了。”
季晓晓转过身,焦急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是的。”王辉握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将它放在自己的下身,季晓晓的脸蹭的红了,想要缩回手,却被王辉紧紧按住,“晓晓,我好想你。”
王辉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季晓晓低着头,眼睛里流出了闪烁的爱的涟漪,王辉低下头,深情的看着她,慢慢吻向她的唇,季晓晓闭上眼睛,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王辉抱起季晓晓向卧室走去,这份迟来了一年的爱,让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珍视对方,珍视这份爱……
季晓晓躺在王辉的身边,握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这只手比自己的大不少,摸起来有些粗糙,手心的茧应该是他过去艰辛的磨练,季晓晓心疼的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
“晓晓,这一年你都去了哪里?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王辉将身体往上移了移,斜靠在床头上,怜惜的抚摸着季晓晓的头发,这一年来自己是多么的思念她呀,,从她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后悔放她走了,只能把每天的想念化作寻找和期盼。
“这一年里,我去了不少地方。刚开始,我回了厦门,去了紫域,但那里的咖啡却没有了以前的味道,在口中,我只觉得它很苦。我在那里呆了两个星期,后来我去了北京,还有天津,又去了法国,最后我去了美国,然后就一直呆在美国。”
“我查到你去了美国,可是我去了很多次,都没有找到你!”
季晓晓感到很吃惊,“哦,是吗?你在美国的那里?”
“纽约、旧金山、洛杉矶、芝加哥、西雅图、费城……,我去过了很多地方。”
“我就在西雅图,可是很遗憾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
“晓晓,为什么你会在那里呆那么长的时间,我觉得你不会喜欢那里的?”
“是呀,那里冷漠、陌生,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却没有办法立刻离开。那是在去年的五月,我到了费城,本来打算呆一两个星期的就去下一个地方,但是我的钱包还有护照都被小偷偷了。我当时一无所有的在那个陌生的街头漫无目的走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走累了,就坐在路边哭了起来,王辉,我当时好想你,好想你。”王辉心疼的将季晓晓搂在怀里,想到她当时的窘迫,他的心好难受。
“后来我遇得到了一对美国老夫妇,他们看到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很伤心的将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是两位很慈祥很善良的老人,他们邀请我去他们家。”
“你去了吗?”
“是的,我需要一段时间向大使馆补办我所有的证件。我很感谢他们,他们都有金子般发亮的心,在那段痛苦的日子给了我温暖和活下去的勇气,我称呼他们约翰爷爷和赛亚奶奶。王辉,你知道吗?有一天赛亚奶奶告诉我,他们原来也有一个女儿,我看过照片,她长得很漂亮,与大海一样碧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弯弯的嘴,真的很漂亮,很迷人,可是我却才能够来没有见过她,赛亚奶奶说她的女儿在十年前就去世了,有一次她和朋友去野营,可是她迷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