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你又要不听话吗?”奚禹觉得这样的陈进很陌生,纯粹的就死为了羞辱她而羞辱她,上一秒的温情似水,下一秒的残情似沙。
他脸上那若有似无得笑容,那是胜利者的笑容,那是捏着她命脉的狂傲,或许,现在在他的眼里,她已经不在是她的妻子了,是他高价买回来的商品还是任他肆意羞辱的奴隶,总之,他说的那句话,都不应该是对着妻子说的。
陈进见奚禹抱着几个纸袋呆楞在他面前,眼里的满满是被他羞辱而产生的哀伤神色,原来她也会因为他而哀伤。
在西北的这十六天里,他在等啊盼啊,她给她打一个电话,哪怕只是一条短短的消息,问道,陈进你在哪儿,可是,她都没有,期望希冀煎熬成了绝望憎恨。
以前他相信,只要将她娶回了家,婚姻就像温水煮青蛙,即使煮不透,也能将她煮个半生不熟,现如今看来,别说熟了,就是她外面的那层表皮,连丝毫温度都没有,始终是冷冰冰的。
这样的婚姻与他最初设想的截然相反,他们或许不能爱的热烈炙热,至少也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现在却是,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像是一个游离的魂魄,灵魂不在他这,身体也是干涸的,婚姻的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而结合,次次的威胁,他自己都觉得索然无趣,他不止一次的想附在她的耳边道,奚禹,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纵看你这一生都将与我绑在一起,那么就请试着爱我吧!没有爱的婚姻,寸步难行,你痛苦,我也煎熬,我无法忍受我的妻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就像你无法忍受身边睡着一位你不爱的男人,我爱你,所以这一生我都不会放开你,而你却不爱我,可是,这一生你都无法摆脱我,那么就试着去爱我吧!只有这样我们的婚姻才不会那么的苍凉悲哀。
睡在我身边的你,做了多少次梦,叫了那个男人多少次,你可知道我又有多煎熬,新年的第一天你都在喊那个男人,第二天醒来你能想起的梦又有多少,可是你的每场梦里,喊了那个男人多少次,我都知道,我不想次次都和你吵,对你推搡辱骂,第二天醒来,还要装着没有路过你的梦那样不知者无谓的样子,继续**你爱你疼你。既然,你给我煎熬,我何苦让你的日子好过呢,我陈进从来,都没有让人这样的欺负过,奚禹,你是第一人,我的煎熬,你的羞辱,这样的婚姻就这样过下去吧!什么时候你的心里眼里脑子里梦里都有了我陈进的影子,平等尊重*,一个妻子该有的,你都会有。
陈进扬起唇角,嘴边的那抹若有似无得嘲讽,能击散她全部的骄傲。
“怎么不脱衣服,害羞?不至于吧!老婆,你身上还有那些地方我没亲过,摸过,探索过”。
奚禹承认这一刻,向来不见不催的她,轻易的就被陈进的几句话逼得落下了泪,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入脖颈里,慢慢的碎掉,像似一颗本是完好的水晶球,调皮的孩子执意要拿它当弹珠玩,留下的只能是星星散散的碎片。
“陈进,你执意要这样吗?”她的泪也仅仅只有两行而已,她不伤心不难过,仅仅只是感到羞辱罢了,被一个暂且可以称之为她丈夫的男人羞辱。
早上的那点美好,看来,陈进并不稀罕。
“为什么不呢?我可是你的丈夫啊,奚禹”,陈进起身,走到她跟前,讥讽的眸子瞬间转换成一汪柔情,微微的俯下身子,低头将她眼角残留的泪水舔舐干净。
“你的泪水,我已经失去免疫了,所以,宝贝儿不要哭,纵是你哭倒了长城也无用,我不会心疼,因为你不配我的心疼”,陈进的脸与她的脸连一公分的距离都没有,他眸子里的情绪变化太快,奚禹已然抓不住了,唯一深知的就是,陈进变了,那个将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不见了,他眸子里对她的厌恶突如其来,毫无征兆。
“赶紧的换衣服吧!老张还在下面等着我们回家呢”。
几个纸袋掉落在地摊上,发出一声儿闷响,陈进从她面前退后了几步,依靠在餐厅的餐桌上,双手抱匈的等着她在他面前直播换衣服的游戏。
这一刻,奚禹倒是放开了,他不是爱看吗?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又不是没被看过。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肯定是羞愤的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而奚禹却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陈进似笑非笑的,手指上却是利落的将身上的连衣裙,匈衣,内/裤,脱掉,在陈进注视的目光下,蹲下身子,两只软绵绵由于俯下身体拿纸袋里的衣服,在陈进的视线里晃哒。
陈进觉得这一幕冲击力真的很大,不得不说,奚禹那两只软绵绵晃哒的他都下面都起感觉了。
当了妻子的女人,总能将ba上升几个杯,奚禹以前是bcup,现在再穿bcup都有些拥挤了,她现在已经升级到穿c了,将纸袋里的**拿出,两件薄薄的透明粉色的布料,拿在手里薄如蝉翼,她先穿了蒂裤,抬腿的那一刻,手指终是因被羞辱而轻微的抖着,陈进在她抬腿的那一刻起,眼神下流的往她下面扫了几下,因为他凌晨的疯魔,他看到了她那里还是有些微肿,心里有些不好受,这个女人即使心里没有你,即使在梦里喊着别的男人,可是几个小时前,她不还是在你的身下承欢吗?忍受着你全部的怒火,她将最纯洁无暇的身子给了你,你这样羞辱她,你做错了吗?
匈衣后面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