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和奚禹送陈暮晨早上学开车回来时,路过一家婚纱店,陈进想起昨晚跟奚禹提过要重新办一场婚礼的事,他当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想起他们第一次婚礼,新娘的各种不情愿,他这个做新郎的心情也高兴不到哪里去,洞房花烛夜更是绑了新娘的手脚,用枕头盖着新娘的脸,因为当时新娘满脸流的都是泪,这样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qj犯一样,新娘的各种不配合,让他没法子,只能绑着她,欲行不轨之事儿。
陈进想想自己的新婚之夜也是委屈至极,本是多么浪漫唯美的一夜,就是因为这女人的各种不配合,让这么好的日子就这样留下遗憾了,陈进想奚禹欠他一个浪漫唯美温馨的新婚之夜,那么在办一次婚礼是必须的了
。
奚禹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估计会被活活的气死,不气死也会被气个半死,他还委屈上了,新婚之夜被逼迫被欺负的是她,她还没委屈呢,他到是先委屈上了,想想新婚之夜,现在就是跟陈进感情很好了,奚禹还觉得很委屈,毕竟哪个女人在第一次都是在期待憧憬美好下度过的,而她是被强上的,这感觉很差劲。
“昨晚,我说我们在办一场婚礼你是怎么想的”,陈进边开车边问坐在旁边一直聊微信的奚禹,这女人最近玩手机的频率是越发的高了,搁以前,陈进肯定要求看她手机的,或者直接叫人偷偷的查她的手机,但是现在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翻阅她的手机,更不敢让人偷偷的去查,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要是被她知道了他们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陈进见奚禹久久未理他,自己在那自顾自的玩手机,连头都不抬一下,心里很不快活,谁知道微信那头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你在跟谁聊微信呢?聊的这么热络,我和你说话都不理我”,陈进这次的声音不免有些大了。
奚禹转头看了他道:“覃秦啊,你以为我跟谁聊啊,跟秦朗还是张扬吗?”说完还向陈进附赠了一记白眼,小心眼外加疑心重的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那谁知道呢?反正你又不会给我看你手机”,陈进故意说道,激将法啊,没准这女人一个激动就会给他看也不一定呢,也了了他心里的疑惑,猜来猜去真的很累好不好。
“哼哼,知道就好,以后我的手机,你要是敢不经我的同意翻看,你信不信我拿菜刀给你手爪子剁掉”,奚禹说完还用手向他比了一个剁手的姿势。
陈进:“我信,你现在是大哥,我是你的小弟马仔,大哥要我死我怎敢苟且的活着”。
奚禹:“知道就好”。
奚禹回了覃秦最后一条微信,将手机收起来,问道:“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陈进冷哼,是没听清还是压根就没有听,他之前说过,以后要拿她的话当圣旨,拿他的话当狗屁,他做到了他的承诺,她也替他做到了他的另一个承诺,现在她确实拿他的话当狗屁,或许连狗屁都不如,狗屁她还能听着一声响闻着一股子臭味呢,她还能捂着鼻子说好臭,可是他的话于她就直接被赤果果的漠视,不闻不问,做男人做丈夫的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简直了,现在就连怕他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的陈暮晨也敢跟他回嘴了,他的家庭地位严重堪忧啊!他想他要get√下御妻技能了,不能让这小女人无情的将他碾压在她的脚底下。
其实一个妻子这么娇纵,说白了就是做老公的娇惯的怪不得女人,众人想说,陈氏大总裁,你特么的就是活该啊!
“我是说,我们在认真重新的办一场婚礼好吗?”陈进思绪回到现实,看着前方的路,极其认真的开着车,奚禹坐在他的车上,他总能上满分的心,深怕颠着碰着她了,爱老婆疼老婆惯老婆的最高标准就是时时刻刻拿老婆当十月怀胎下一秒就要分娩的孕妇娘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仅如此,还要日日夜夜拿老婆当十八岁刚成年的水嫩嫩的小姑娘,疼着娇着,看别的女人都像年过四十满头卷发棒的包租婆。
总之就是一句话,在老公眼里,老婆大人高高在上神圣美丽且可侵犯,拿自己当小diao丝,拿老婆当神圣美丽的女神,你一个小diao丝将女神都娶回家了,你不娇着疼着宠着惯着,早晚三炷香的供着,你还想干嘛想上天啊
“不要,不好,二婚办什么婚礼,你嫌我们身上的笑话还不够大吗?瞎折腾了几年,你还要瞎折腾什么”,奚禹直接回绝,有没有什么盛大的婚礼她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就是一家四口天天在一起能说说话吃个饭就好了,最平常简单不过的生活罢了。
“为什么啊,我一直觉得我亏欠你了,白展娶你那朋友时,办一场婚礼花了好几个亿,想想我给你的婚礼,我真是无脸面对你,我亏欠你,我知道,我希望在余生,能尽可能的补偿你,别的女人有的,我也要你都能拥有,这是一个做丈夫的最大的心愿”,陈进把话说的,自己都感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别的女人拥有的他是想他的女人也都能拥有,当然他最大的私心还是听奚禹在神父面前真诚的说上一句,我愿意,就是这三个字,他想要看到奚禹心甘情愿的牵着他的手走进婚礼的殿堂,走进他的世界,陪他风雨无阻的度过余生,他的愿望一直都是这么的小,很小很小的一个小愿望而已,可是他的老婆都不愿意满足他,这是个多么忧伤的事实啊,他为毛想哭,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