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惊天巨响,撕破了这安静的黎明。
炮口pēn_shè出大量白烟,一枚带着火焰尾巴的炮弹在白烟中轰射而出,在那一营的骑兵中央爆炸,被炮弹击中的区域,硝烟浓雾升起,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在爆炸区域中间的那几个骑直接连人带马都被瞬间爆炸的冲击力直接撕成了碎片。
周围的骑兵也被这剧烈爆炸炸出的冲击波直接掀翻,又是数骑连人带马被这爆炸的碎片射中,当场身亡,就算侥幸留下了一条性命的人,也是各种残疾。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这支禁军完全蒙了。
马儿厮鸣,被炮声惊吓的,出于动物的危机的本能,也不管背上这群骑兵,立即撒开蹄子四下奔逃,大量的骑兵被这炮声炸的下意识身子一矮或者身子一蹲又或者一斜,如今这马儿受惊的飞快奔驰,有近三十多个骑兵直接被马儿这受惊奔跑掀翻了摔下了马来。
还有更倒霉的家伙,因为马镫卡着脚没能摔下马,但是脚却被马镫卡主,导致人摔下了马,脚却还卡在马镫上,这马儿受惊的一跑,立即就悲剧了,被拉动着拖行。
有的运气好,拖行了一点点距离就挣脱了出来,有的则悲剧的一直被拖行。
这支骑兵的指挥王通,更是摸不着傻呆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在骑兵队伍的最前面,这发炮弹击中的地方还是骑兵营中考后一点的位置,他的马儿只是受惊的往前冲了十来米,就被他安抚住了,这时他才掉转马头看向骑兵营。
原本还略带散乱的骑兵阵型,此刻已全然没了样,最前面的一些骑兵都逐渐的将马儿安抚住了,后面的骑兵就彻底打乱了,马儿四下奔跑,马背上已经没了骑手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天空中还飘散着白色的浓烟,王通看到这一个巨大的炮坑后,沉默了……
“爽。”
李初的心情无比愉悦,这群骑兵队都是呈方阵而来,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非常的密集,这不是正方便李初开炮么,这样密集的场面,简直就是一炮一个准,炮弹的伤害最大化。
趁着这群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李初赶紧跑到装填手的位置上,将一枚榴弹炮弹处理后装进了炮管里,再次回到了炮手室。
炮管上下轻微的摇摆浮动,李初在瞄准。
城楼上。
跟昨夜不同,这一次,李汉、陈祖二人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坦克的恐怖,昨天发生的太快没有看清楚,这一次居高临下,视野开阔,而且还是在坦克的后方,将坦克开炮到被目标被击中爆炸的整个过程看的清清楚楚。【△網】
不仅是李初跟陈祖,城楼上那么多的士兵也一样。
心中在颤抖,同时也窃喜、暗爽兴奋着,无他,如此如鬼神一样的利器,在自己这边。
轰!
炮口又是一道白烟,坦克车体被巨大的反坐力推动的倒退几米,这记炮弹轰炸在了禁军骑兵骑兵的中央。
这一次炮弹打歪了一点,没有落在人群正中,而在落在了骑兵前方的那团位置,一声爆炸,浓浓的硝烟升腾,这支禁军骑兵的指挥使王通,在一片蒙逼的状态下直接被炮弹击中……
这发炮弹的命中效果如何,李初不再去看。
开炮之后,他立即打开了炮手舱,从里面钻出了脑袋,对着城墙上的士兵挥舞着手势,然后立即钻回坦克中,转移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开着坦克往前前行。
“兄弟们,跟我来。”
城墙上,得到李初指令的陈祖,立即拿着大砍刀下了城楼,带着五队士兵从城门中冲了出来,沈宁也被陈祖带了出来,十队士兵合一,冲出了城门快步跟在了李初的坦克后面。
禁军骑兵那边最先拍出去的两骑,也被身后的两记炸响惊的勒住了马往回看,身后的场面惊呆了他们,没等这两骑回过神来,李初的坦克已经开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明亮,还有点点迷雾,豹1坦克冲出迷雾,等着两骑发现时,坦克也已经近在眼前了,两人想掉转马头逃跑,胯下的马儿也被这突然冲出来的坦克给惊到,在骑兵的牵引下连忙往回奔跑,撒开了蹄子拼命的跑动。
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坦克的速度已经拉了起来,马却因为停顿了一下如今又被掉头往回跑,马儿的速度还没起来,坦克已经追到了,在马儿哀嚎中,坦克撞翻了马儿,将马上的骑士连人带马辗压了过去……
同时也因为这一辗压,坦克的速度缓了下来,剩下一骑幸运的逃脱。
禁军骑兵营那边,此时已经彻底乱了套。
新兵怕炮,老兵怕机枪。
这是后世非常经典的一句战争分析术语。
尽管这群骑兵在大宋是属于最顶尖的禁军部队,然而这个所谓的最顶尖,也只是跟同阶级的士兵对抗,在大炮的炮口下,不同时代的武器交锋,完全跟新兵一样,两发炮弹已经将这群人彻底炸呆了,炸傻了。
恐惧笼罩在心头,耳中已是残生了嗡鸣脑中产生了幻觉,甚至感觉到身边到处都是落地炸响的炮弹。
甚至,其中不少的骑兵更是下了马,跪倒在地上,对着天空卧拜,口中喃喃的祈祷着,乞求着老天爷的原谅。
在他们眼中,这两发炮弹被误以为是老天爷降下来的雷罚。
有些骑兵,更是吓的抱紧了马儿的脖子,任由马儿放肆的奔跑。
有一些比较冷静的骑兵队长,有的在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