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

一向高贵淑女范的东方问月这一次明显有些乱了手脚,看到四皇子眼睛不由得一亮,提起裙子朝他跑过来。

“船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东方问月一脸的焦急的问窠。

四皇子微微皱眉,笑了笑,将东方问月引进了书房,让人上了茶点,这才悠然的望向东方问月:“八妹怎么出来了?可曾跟母后禀报过?燔”

东方问月要在水月庵里为太后祈福一年,期间是不能随便出去也不能随便见人的,要不然就会显得心不诚。

当然,这心诚不诚的,也不在乎出不出门见不见人,毕竟关在庵里,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诚心祈福是不是?

主要还是关她禁闭,不让她出现在人前。

东方问月本是过去两年最得宠的公主,生得貌美如花,性情又娇俏懂得讨人欢心,名下更有化妆品和甜点屋两份赚钱的产业,在贵女圈中也是赫赫有名,谁知道十七岁正该好好挑选驸马的年龄,却被赶到庵堂里祈福,也着实是个丢脸的,别说皇帝禁足她,就是她自己这个时候也不想出门让人指指点点。

当然,像她这样偷偷溜出来的话,只要没人计较,倒也没什么大碍,怕就怕即墨明镜心中记恨还盯着她。

心中各种念头转过,四皇子脸上却始终和煦。

东方问月脸色一滞,露出几分不自然来,过了好一会才若无其事的说:“我不过是觉得闷了出来散散心,何必打搅母后?对了,四皇兄,南粤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具体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四皇兄,这件事有古怪,南海这个时候不应该有海盗,这件事恐怕背后有人在捣鬼!”

东方问月不想跟四皇子多说其他,忙转移话题。

四皇子倒是没有她的急切,一派从容:“别着急,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也还不是很清楚,如今就乱了手脚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等事情调查清楚再看怎么处置。”

东方问月眼里闪过恨意:“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除了即墨明镜还有谁能安排出这样的大戏?定然是他怨恨在心,借此机会报复咱们!这家伙真是太嚣张了,连咱们的船队都敢下手,四皇兄你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不过曾经有多少的爱慕,在被一次次的拒绝之后,在让她这么丢脸之后,也生不出好感来了,如今东方问月心里对即墨明镜和贺兰悦之只有恨意,这一对贱人让她吃足了苦头,若是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她难消心头之恨。

四皇子看她简直就像是入了魔障,遇到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就往即墨明镜身上推,即使有几分道理,如此这样也太过草率。

女人到底是女人,一旦遇上了感情的事便会变得不理智。

心里不悦,脸上依旧温和,四皇子叹息道:“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受委屈了,你心里气不过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事到底事关重大,可不能这般贸然行事。”

东方问月心里不痛快,十分委屈:“四皇兄帮外人也不帮妹妹吗?”

四皇子叹息:“你这说到哪里去了?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是要向着你的,只是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纠结于这一时呢?”

东方问月抿紧唇,她心里也很清楚,以她现在的实力,想要对付如日中天的英国公府,无疑是不自量力,更别说四皇子如今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刻,如何会为了她而得罪英国公府?

所以就算是不想忍,也必须要忍耐下去。

只要将来四皇子顺利登基,她自然水涨船高,到时候再收拾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只是想到他们风光订婚,风光备嫁,而自己却如此凄凉,东方问月心里到底是恨,咬牙切齿:“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四皇子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许不久将来他们还要跪在你面前求饶呢?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想象着即墨明镜和贺兰悦之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事,东方问月眼里闪起亮光。

是啊,若是能让他们跪在自己面前求饶,那才是真真解恨呢!

东方问月心头火热起来。

即墨明镜,你今日嫌弃我,他日我必要你求着我要你!

东方问月笑了:“你说的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日,我定要他们跪在我面前求饶。

四皇子点点头。

东方问月渐渐冷静下来:“不过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说明这件事就跟他没有关系!”

四皇子缓缓点头:“事情还没有明了,谁都有可能!”

四皇子望着东方问月道:“你放心,没人能让咱们吃亏!”

东方问月终于安下心来。

东方问月到底还在禁足中,不好外出太久,连四皇子妃也没有见,坐了一会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起身离开了。

四皇子坐在书房里,轻轻敲着案桌一边思考问题,过了好一会才起身。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当然要去找七皇子好好商量。

四皇子和七皇子为了南粤船队的事各怀鬼胎,互相敷衍又互相勾结,对即墨明镜多番试探,即墨明镜早有准备,应对得游刃有余。

倒是贺兰悦之得了消息吓了一大跳。

她跟四皇子一样,第一个念头就是即墨明镜做的。

四皇子以为即墨明镜是因为东方问月害她的缘故,但贺兰悦之心里却明白,只怕那一次萧钺掳走自己,才是主因。

即墨明镜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得了这些人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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