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

“啊……”秦桑捂着脑袋呻吟,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

不过,她就算喝多了再强悍,也是一个女人而已,周旭尧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若不是故意的,那轮到她扑倒他?

还有,她记得当时房间里,是陈眠陪着她的,怎么醒过来就变成了周旭尧了?

疑问太多,秦桑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周旭尧已经穿戴整齐。

“周旭尧,”秦桑走上前,“我有问题要问你。”

周旭尧将袋子丢在床上。慢里斯条的看向她,“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跟我谈论问题,而不是故意来勾引我?”

闻言,秦桑一把抓过袋子,“在这里等着我。”

“放心,我会一直等着你。”

秦桑懒得理会他这句话的含义,重新进去浴室换了衣服。

“昨晚上我记得是陈眠在我的房间里,她人呢?为什么会变成你?”

周旭尧摸到烟盒,睨向秦桑,“可以抽烟?”

“随便,”秦桑不耐烦,“你给我说清楚!”

烟雾轻散,周旭尧不急不缓地道。“你们的房间里有催情作用的香薰,所以我直接把你带走了,至于陈眠……”

秦桑绷紧着身体,“她怎么了?”

周旭尧斜靠在窗边上,勾了勾唇,“我通知了温绍庭去照顾她。”

“什么?”

男人英俊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淡定从容的神色,“刚你洗澡的时候,我给温绍庭打过电话了,他们还在酒店里,”盯着秦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陈眠出了吸入香薰,还被人下了药。”

秦桑手脚发凉,“下药,什么意思?”

周旭尧缓缓吐息出一口白烟,淡淡道,“昨晚上,那个服务生送来的蜂蜜水,你喝了吗?”

蜂蜜水?秦桑脑中空白,努力地回想。

【他专门给你准备的蜂蜜水】

【我不喝】

【那我喝了】

对了,她睡过去之前,意识分明很清醒,后来睡着再醒过来,觉得身体有些热,有些燥,想要喝水就出了房间,再之后,就想不太起来发生了什么。

“房间号。”

“走吧,我带你过去。”周旭尧转身将手里的烟碾熄在烟灰缸上,率先迈开了脚步。

房门一打开,对面房间叶在此时拉开,秦桑的视线与凌菲对上,两人均是一愣,倒是站在秦桑身侧的周旭尧,淡定从容。

凌菲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睛看见周旭尧和秦桑,刹那间忘记了反应,“你们……”

此时的周旭尧,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扣好。随意地松开两颗,所以隐约可以看见他锁骨上的那一枚牙印,鲜明得刺目,却又显得性感魅惑。

周旭尧噙着一贯温润的笑,“早。”

凌菲终于反应过来,敛住自己失态的神色,“早,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秦桑冷笑着,忽然觉得这一幕戏剧化的真好,沉默地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周旭尧,想要看下他要怎么跟凌菲说他们之间的关系。

周旭尧侧首垂眸看着秦桑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微微一笑,抬手动作自然地搂住了秦桑的肩膀,淡淡道,“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吗?”

秦桑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是很快又安静下来,看着凌菲铁青下去的脸淡淡地笑了。

凌菲的心口被什么刺了一下,脸上维持着笑,“没,要下去吗?一起走吧。”

这回是秦桑开口,“不了,我要去找陈眠,婶婶先下去吧。”

说完,她拉着周旭尧的手,“我们走吧。”

周旭尧很配合,也很享受秦桑挽着他手臂的感觉,好像两个人的关系十分亲近,他低声道,“你们女人的心思都是这么阴暗?”

秦桑目不斜视地冷笑,“我只是配合某个男人在做阴损事,这源头可是你挑起的,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

一开始,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由始到终都是他在引到凌菲误会,现在她来帮他收尾而已,到底是谁阴暗了?

“看来我们很般配。”男人浅笑着。

般配你妹!秦桑心中鄙视他。

秦桑摁下门铃之前都还抱着一丝丝幻想,毕竟温绍庭看着比周旭尧这个放浪子要正直许多,然而当温绍庭披着一件浴袍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心就急速坠落。

男人果然是不能看外表来判断。

对于陈眠发生的一切,秦桑只有满腔的愤怒。

又或者是悲哀。

……

秦桑把陈眠送回家以后,开着车沿着港江环岛路一路开,初春的凉风习习,而她只觉得疲倦,忽然就想去看看秦扬。

疗养院远离喧闹尘嚣的市区中,在郊区一隅里独立静谧,秦桑沿着鹅卵石的小径慢慢地走着,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了秦扬和一群老人家围坐在一起。

秦扬住进疗养院已经五年有余了。

当年,秦桑和凌菲在秦家起了争执,秦扬看见凌菲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以为她是在欺负秦桑,一怒之前直接冲过来,将凌菲推下了楼梯,凌菲被摔断了腿,而秦老爷子大怒,就把秦扬送到了这里来。

秦桑甚至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凌菲出现以后,一向宠爱她的爷爷就开始袒护着凌菲,秦扬推凌菲这个确实不对,但是也不至于把他送走,虽然他说是要给秦扬治疗,单秦桑看得出来,爷爷是担心秦扬回再次伤了凌菲。

刚送来这里的秦扬,又哭又闹,情绪激动得很厉害,那些医生有时候无奈只能讲秦扬用绳子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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