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伤心时,就会落泪。。:。
听到阿碧说里恩哭了,水小姐笑了。
水小姐支开了所有人,进入石屋内,指着卧在‘床’榻上里恩怒骂道:“没想到你也会哭,你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落到下场吧?拐走我侄‘女’,占本小姐便宜,我要一点一点把你折磨至死。”
里恩不想看到她,所以就闭上了眼睛。
阿碧的内心倍受煎熬,所以回到房间后,就躲在被窝里哭泣。
她迫切想要离开这里,想把里恩带走。
等待的时光是漫长难熬的,水寨外的人也是一样,第二日五更时分,‘玉’箫便叫醒了阿青,命她率亦清道人以及岁寒三友秘密前往水家寨子外围。
仇永三熬的通红的双眼也询问道:“我要不要也开始行动?”
‘玉’箫小姐摇头道:“不急,等季元帅来来,你再行动。”
朝廷水军的战舰珊珊来迟,不过还是来了。
‘玉’箫没有出面,而是命齐万‘春’代表自己登上水军战舰去跟季元帅商议。
齐万‘春’跟季登亭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一报名号,水军战舰上的水族就放下了绳梯,同时去向主帅禀报。
季登亭从船舱内走出,现在战舰上的旗号已经改作镜湖水军,在清晨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齐万‘春’拜见了他,两人进入船舱内商谈,开‘门’见山的商议营救里恩以及盟主护卫之事。
季登亭可惜的道:“没想到里盟主如此年轻,却瘫痪在‘床’,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齐万‘春’道:“就算是瘫子,也是我们帮主,我一定要把他从水家寨子里救出,不过我们现在身单力薄,而水族寨子有防备森严,所以需要请季元帅从正面向水寨施压。”
季登亭就道:“齐长老有所不知,不是本帅不肯帮忙,水家寨子情况特殊,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朝廷不敢冒然向其进攻,也不能冒然进寨搜查!”
齐万‘春’十分不解的询问道:“为何?我的同伴已经在水家寨子内见到了‘混’江龙一伙,季元帅只要率水军进入水族寨子内,一定能抓到逃犯的!”
季登亭摇头道:“水家寨子是水族人聚居之处,这水族在江湖和朝廷里威望很高,尤其是水长老身居五行督察使要职,倘若冒然进寨搜查,势必会引起水族人抗议,而且还会引起连索反应。”
齐万‘春’立刻泄气了,季登亭就安慰他道:“本帅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守住进寨之路,以防‘混’江龙一伙逃匿!”
得到汇报后的‘玉’箫没有料到情况会是这样,不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立刻命仇永三展开行动,土家族的族人向水寨内散布朝廷水军追捕‘混’江龙一伙的消息。
仇永三仍旧搭乘老秋娃的船往水寨内进入,但在水闸处被拦下,把守的族人道:“水小姐已经下令,薛掌柜不得进入寨子内!”
老秋娃急于摆脱现状,忙辩解道:“可薛掌柜是水长老的老朋友了,水小姐也是知道的。”
仇永三便叫嚷道:“我的丫鬟还在你们水寨内,让水小姐出来见我,要么把我的丫鬟还给我!”
这些守‘门’的族人自然做不了主,忙回去向水小姐请示。
水小姐听后,就道:“这家伙又来了,还真不怕死。”然后就命水府总管去赶走这人。
水总管领命,来到了水闸外,对仇永三便嚷道:“老薛,你还是赶快走吧,不要为了区区一个小丫鬟丢了‘性’命,这不值当!”
仇永三就怒骂道:“水族在江湖上也是威震八方,响当当大名的,没想到却是如此坑人,我一定要去告你家小姐,就算告到皇帝那里也要告!”
水总管听后就道:“老薛,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就算是告到皇帝那里,你也告不赢的,反而会丢了‘性’命,我家小姐可是心狠手辣。”
仇永三心道:“我进不了水寨,那也要吸引水寨守卫的注意,让阿青他们设法进入水寨!”所以就抱着把事情闹大的心态,对水总管道:“朝廷水军的战舰就在你们寨子外,我也不怕你们杀人灭口,今天你们不把我的丫鬟还给我,我就赖在你们水寨‘门’口不走了!”说着就往船头一坐,命老秋娃放下石锚,停下船来。
水总管立刻返回水寨,将此事向水小姐禀报。
一听到朝廷的水军战舰就在自家寨子外,水小姐立刻派总管骑乘木雀,前去打探。
仇永三仰头看到了一只木雀从头顶飞过,他很想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云雕,飞入水寨内,但不行,自己现在势单力孤,已经不如刚来中原时人多势众,就算戒备森严的嵩山封禅台也能来去自如。
‘玉’箫以阿青表姐的身份登上了水军战舰,见到了季登亭。
季登亭见到她后有些惊讶,便询问道:“不知姑娘贵姓,如何称呼?本帅也跟阿青姑娘熟识,没听说她还有这么一位表姐啊?”
‘玉’箫就回答道:“季元帅身居军营,怎知我们这些下人之事,阿青也是有父母亲人的,奴婢一直呆在家中,这次受到表妹邀请才出来走动的。”
季登亭惊讶此‘女’惊为天人的容颜,便道:“本帅见过很多绝世容颜,气质非凡的‘女’子,姑娘跟她们完全不同,有种世家‘女’子的贵族气质。不知令尊尊姓大名?”
‘玉’箫就道:“奴婢是慕容延昭的后人。”
季登亭听后大惊,道:“原来姑娘是我